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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饿不饿,我弹钢琴给你吃啊 作者: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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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大千世界中仅存的净土,因为太过珍稀而见之难忘。

    见过最好的,之后再遇到其他人就会不自觉拿出来对比。两相比较下,自然会嫌弃起不够优质的那个来。

    原来他的潜意识已经认定周以冬是最好的那个了。

    现在最好的周以冬正满脸愧疚的抱着他,就因为一场破电影。

    电影有什么重要的?还不是因为他对周以冬来说很重要,才让他停不下自责。

    这么好的人,又这么喜欢自己。

    樊夏语塞了,心口也像被什么撞到,正在微微颤动着。

    他不会说情话,就反手抱住肩膀宽厚的人,避开这个话题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别说整个下午就准备看电影了。”

    周以冬沉默了会,才说:“没了,我们回店里吧。”

    他本来的计划是看电影,然后回家吃饭,晚上再去热闹的庙会。听起来就不够浪漫,可他对北京不熟,这是他一个晚上时间之内能想到的所有安排。

    可是糟透了。

    樊夏根本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又怎么会喜欢熙熙攘攘的庙会?

    樊夏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戳穿周以冬,拍拍他后背说:“那我们回家,不去店里了,晚上在家里吃顿好的。”

    周以冬放开他,坐好之后扣上安全带,说:“行,晚上我做寿司给你吃。”

    樊夏艰难的点头,打火开车。过了一会,周以冬突然说:“以后不要再给我转账了,反正我的都是你的。”

    樊夏要多不走心有多不走心的嗯了一声,周以冬笑着掏出钱包塞进樊夏上衣口袋,说:“我只有一张卡,不过所有的钱都转到里面了,密码是123456。”

    樊夏:“我读书少……”

    他觉得周以冬不会知道这种梗就没继续说,然而周以冬很快接话,说:“我没骗你,这张卡是很多年前我爸以我的名义办的,早些年的密码可以设置得很简单,之后我也没有换过。”

    樊夏惊讶的说:“这种事你都知道?”

    周以冬:“当然,我也爱看冷笑话,加了好几个发段子的公众号,还开了微博。”

    樊夏:“……”

    不,他说的不是这个。

    他觉得周以冬没必要把钱包给他,想要还的时候对上周以冬的眼睛,拒绝的念头便刷地没了。

    周以冬含笑的眼睛里全是樊夏,只有樊夏。

    他看起来没什么钱,送出去的并不是干瘪的钱包,而是他的全部。

    花老板很动容,趁着等红灯的时候飞快亲了周以冬脸颊一下,压根不知道那钱包重得能压死他。

    对方亲回来,花老板又亲,俩人傻子似的亲了看看了亲,直到后面排队过马路的司机不耐烦的按喇叭催促,他们才结束幼稚的举动。

    路过超市的时候,两个人进去大买一通,花老板心情甚好的买了3斤青虾。卖海鲜的阿姨看两个人太养眼,给樊夏和周以冬都是好一顿夸,重点放在周以冬身上。

    周以冬和阿姨较真:“阿姨您再仔细看看,我长得没有樊夏好看。”

    阿姨真的仔细看了两眼,最后客观公正的说:“哎呀小伙子,我人老眼神儿可好使,怎么看都是你更好看呀。”

    樊夏:“……”

    他迅速拉着还要和阿姨辩论的周以冬走了。

    周以冬的寿司没做成,两个人吃了一顿营养丰富的火锅。

    饭后,周以冬搂着樊夏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不挑嘴,偶尔也会吃零食,然而樊夏是从来不碰零嘴的。周以冬一手搂着樊夏的腰,一手把薯片袋子放在嘴边倒了一口,嚼了嚼后觉得很好吃,就把薯片放在樊夏嘴边说:“我第一次吃麻辣锅味的,还挺好吃,你尝尝。”

    樊夏听着耳朵边清脆的咔嚓咔嚓声来了些兴趣,嘴巴张开,说:“倒吧。”

    周以冬又把薯片拿走,说:“面包你都不能吃,薯片可定也不行。”

    樊夏:“……你在逗我?”

    周以冬扭着身子,嘴唇轻轻碰着他的嘴,说:“这么尝会不会好点?”

    樊夏:“!”

    真能撩!

    不过好像是挺好吃……

    他配合的贴上去,本意真的只是想让他尝味道的周以冬被樊夏的主动反撩,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樊夏小口喘着气,从脚趾到耳尖都在泛红,靠在周以冬肩上缓解缺氧带来的眩晕。周以冬觉得他累坏了,就说:“你身体太不好了,我们不看了,你早点休息。”

    他站起来,又在樊夏腿边蹲下,说:“我背你上去。”

    樊夏心说他身体好着呢,找借口去床上也找个高明些的行吗。

    然后慢悠悠爬上周以冬的背。

    樊夏身材很好,肌肉都是经过高压训练出来的小块,看起来很瘦,体重却不轻,然而周以冬背起来很轻松,还说:“你太瘦了。”

    他倒不是睁眼说瞎话,而是真心觉得樊夏身体不好,每次接吻都会消耗很大体力。他想让樊夏多吃多睡,早点肥肥胖胖的健康起来。

    樊夏搂着周以冬的脖子,不置可否的说:“哪儿瘦?我又不是闪电。”

    周以冬:“你要是瘦成一道闪电,我会心疼的。”

    樊夏:“……这你都能接上?”

    他试探着说:“刚刚被表白了。”

    周以冬愣了愣,很快笑着说:“恭喜刚刚。”

    樊夏:“……下雨天了怎么办我好想你,不敢打给你。”

    周以冬:“我怕招雷劈。”

    樊夏:“如果十年后你未娶我未娶,我们……”

    周以冬:“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樊夏:“哈哈哈哈!”

    周以冬:“哈哈哈哈!”

    到了卧室,周以冬轻手轻脚的把樊夏放在床上,弯下腰要亲他,没亲成。

    樊夏别开脸,说:“你先去洗澡,浴室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自己拿。”

    纯洁的周以冬想回家之后、睡觉之前洗,觉得现在这个时间洗澡有些莫名,却没说什么直接去了浴室。

    樊夏让他洗澡,那他就洗呗。

    浴室里的水冲刷在地砖上,哗啦哗啦。

    盘腿坐在床上的花老板听见自己胸腔里,扑通扑通。

    他想过这一天,现在也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单纯的紧张。

    他只和周以冬做过爱,而且只有一次,是在澳洲的第十天做的,之后周以冬问他那个问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于樊夏来说,那天晚上真的不算什么好回忆。

    樊夏毫无经验,做的时候觉得周以冬不是装的,从生疏的动作里能看出来,他也是个没经验的。

    两个发育完全又没经验的年轻人过夜,前戏不够充足也不知道用外物打辅助,谁都不知道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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