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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饿不饿,我弹钢琴给你吃啊 作者: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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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妹子神秘兮兮的说:“自从你来之后,我们学校好多人都觉得你更帅啊!花老板的传说能在学校流传已久,当然还是有很多人站他,校里就分了教派,认为你帅的叫小哥派,站花老板的叫花派。”

    周以冬不开心,理所当然的说:“怎么可能,樊夏比我帅多了。”

    教主太不争气,教众痛心疾首,说:“你干嘛谦虚啊,不知道自己比花老板帅吗?你随随便便一个笑容都带电的好不好!”

    周以冬摸摸脸,认真的问:“你是近视眼吗?”

    圆脸妹子:“……”

    她吐出一口老血,擦着嘴角说:“我一定中了你的毒,才会觉得你现在的真诚脸很萌!”

    周以冬笑:“樊夏更萌,他比我可爱比我帅,你们不要站我了。”

    吧台的袁昕忍笑忍得很辛苦,抖着肩膀问:“方莹,你看周以冬像不像傻大个儿?”

    方莹看了眼周以冬,很快挪开目光,低下头小声说:“是挺傻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樊夏问正在发微信的周以冬:“明天要去哪?”

    周以冬消息回到半路,卖了个关子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樊夏:“喔。”

    他不随意打探,不踏足对方的私密空间,对周以冬发微信的对象也不是那么感兴趣。

    没过多久,周以冬举起手机,说:“花老板。”

    花老板专心开车,说:“别这么叫我。”

    周以冬:“那樊老板,回头给个目光行不行?”

    樊夏冲着反方向微微别过脸,说:“没安好心,是不是要偷拍我?”

    周以冬:“我从来不做偷偷摸摸的事。”

    他举起手机,咔嚓一声,光明正大的拍了个照。

    樊夏:“……”

    睡觉之前是清浅的晚安吻,周以冬刷了半宿手机,发现樊夏今天没发说说。

    隔天下午,樊夏开车,周以冬指路到商场。

    樊夏停好车,问:“想买东西?”

    周以冬拉起他的手指亲亲,之后爱不释手的攥着,说:“不是,我想和你约会。我订了电影票,最近新出的动作片,我记得你喜欢这个系列,在澳洲的时候我们看的是第四部。”

    樊夏:“这有什么藏着的,早点告诉我,我们提前过来多好。刚才堵了半天车,这会儿可能赶不上开场了。”

    周以冬把他五个指腹轮流揉了一遍,笑着说:“我想让你高兴一下。”

    樊夏心尖痒了痒,挠挠他的掌心说:“我高兴到了,走吧,我们快点上去。”

    他戴上口罩,又穿好外套,还把拉链拉到下巴,腿上还穿的长裤,一身着装在三伏天里看着奇热无比,走哪儿都能收获大片看傻子的目光,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倒是打败了周以冬的颜值。

    然而花老板还是不爽,因为热,而且精神上很难受,他还要忍着。

    电影院在五楼,从地下停车场到楼上的电梯人满为患,樊夏和周以冬被挤到边边角角。

    逼仄空间里充满各式各样的气味,让樊夏的口齿鼻间黏腻一片。他把呼吸放慢,小心翼翼缩在角落里,尽可能的不去吸入浑浊空气,以及和别人的肢体产生碰触。

    可是他还有种要死的错觉,好像每一次呼吸都在吸入病毒,那些病毒又在身体里流窜,正欢呼着摧毁他健康的细胞。

    度秒如年的樊夏祈祷电梯赶紧到,等到人不这么密集的时候,他就没现在这么反胃。

    离他最近的周以冬发现樊夏的鬓角有些潮湿,他以为是热的,可樊夏口罩外的皮肤比纸更惨白,眼神里还有晦涩的警惕和痛苦。

    周以冬瞬间揪起心,手掌放在他右腹上揉着,问:“哪里不舒服吗?还是阑尾又疼了?”

    樊夏轻声说:“不是,我没事,你别担心。”

    周以冬:“你每次说没事都是假的,我能看出来。”

    樊夏心软得不行,抽出放在兜里的手,勾住周以冬的手指说:“这次我没说谎,等一会儿就好。难得这部片子出来,我想看很久了,看不到晚上会睡不着。”

    电梯到了五楼,周以冬要按关门钮,樊夏果断拉着他出来,匆匆拖着他检票进场。

    影厅里人满为患,好在座位间有少少间隔,樊夏好受了点,却也只是一点点。他看不进电影,神经高度紧绷的防着旁边的熊孩子。那小孩可能第一次来影院,看到兴奋的时候会嗷嗷叫唤,还会豪情万丈的挥洒手中爆米花,活泼过头了些。

    爆米花暗器没波及到樊夏,都被眼疾手快的周以冬弹开。他也没看电影,始终注意着樊夏的神色。

    樊夏怀疑他练过一阳指,注意力被转移不少,勉强笑着说:“我脸上又没画面,你看荧幕,别看我了。”

    周以冬没说话,拉着他的手指紧了紧。

    他怎么什么都做不好?还老是让樊夏很辛苦。

    总算熬到散场,来时兴致冲冲的周以冬变得很沉默。樊夏一直绷着神经,回到车里才松了口气,急不可耐的脱掉外套,打开冷气说:“迪塞尔可真够硬汉的,刚才打人那两下太霸道了。”

    周以冬看了他一会,突然倾身抱住他。

    樊夏出了一身汗,自我嫌弃着说:“我身上黏糊糊的,等会儿回家再抱,你先放开。”

    周以冬抱得更紧,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说:“对不起,我又没考虑到你,只想着约会,忘了你还没痊愈。”

    樊夏叹了口气,拍着他后背说:“不怪你,是我事儿多。我这两年洁癖太严重,在人多的地方就觉得难受,连呼吸都会变困难,和你没关系的。”

    周以冬蹭蹭他的脖子,闷声问:“为什么会严重?当初还好好的,还可以在餐馆吃饭,我们去热闹的动物园你都没有不舒服过。”

    樊夏脸色顿时有些微妙。

    他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像知道了。

    ☆、第十六章

    准确来说,樊夏的洁癖是在他从澳洲回来的时候才更加严重的。他发现自己对其他人下意识的产生抗拒,不光是生理,更多的来自于心里那股看谁都不干净、不顺眼的中二思想。

    然而他并没有中二病,于是他去了心理医生那咨询,结果那医生和他说‘排他’。

    花老板洁身自好二十几年,从没有白月光照亮过心灵小河,完全不能接受无中生有的‘他’。他十分怀疑那医生转行前是个行走江湖、满嘴放炮的神棍,把他当成鬼来忽悠,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以后也没再看过心理医生。

    现在周以冬问他洁癖为什么更严重,他不知为何想起了神棍的‘排他’。

    樊夏又突然记起,他对周以冬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眼睛,这些年也没有再碰见过第二双那样的眼睛,专注又纯粹、明亮且迷人,好像是这纷杂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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