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无奈,只好对葛小龙挥挥拳头,回到车上,“开车。”
司机将二人送到新家中,梁霄在梁辰的帮助下把徐睿扶到楼上,然后立马翻脸不认人,大门一关,将自己的亲侄子赶出门外。
梁辰摸摸差点被撞扁的鼻头,心想小爷我脑门的汗水还没干呢,你就这么色急?切,不跟你计较,我找我的小景去!
梁霄将徐睿扶到床上,此时天已放晴,夕阳从云层后露出娇羞的小脸,昏黄的晚照从窗户投射到大床上,将花团锦簇的薄被映成一片瑰丽的色彩。
徐睿刚才还能耍耍酒疯,现在俨然已经成为蔫花一朵,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梁霄叹一口气,还以为能有个激/情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呢。
哼,这个没用的东西!
郁闷归郁闷,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伺候老公更衣洗漱。
梁霄带着一肚子怨气给徐睿扒了身上被汗水和酒水蹂躏成酸菜干的礼服,让他□地躺在床上,打开热水器烧热水,又淘米炖了稀粥,趁粥在熬的时候将徐睿的内衣内裤手洗出来,礼服是要送去干洗的,遂丢进脏衣筐里。
热水烧得差不多的时候,想将徐睿抱去浴室洗澡,却发现这厮喝醉了比猪还沉,猛然想起以前徐睿抱着自己上楼下楼如履平地,梁霄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了。
端一盆热水进来,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徐睿有点酒精过敏,胸前起了很多小红点子,梁霄恨声,“不能喝就少喝点嘛,连这点滑头都不会耍,你还有什么用!”
徐睿睡得呼哈呼哈的。
梁霄的责骂成了自言自语,骂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将毛巾丢进盆里,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郁闷地走了。
稀粥很快就熬好,梁霄费尽心机都没能把徐睿叫醒,自己吃了一碗,觉得没有人陪,吃饭真没意思,正好他也喝了不少酒,头微微有点晕,索性去浴室洗了澡,爬到床上,钻进徐睿的怀里,开始睡本年度最早的一觉。
徐睿酒量不好,喝一点就容易醉,但是醉了喝的就少,睡了小半夜之后,渐渐的酒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梁霄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
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他酡红的脸颊,梁霄的眉目疏朗,很有阳刚之气,而在此刻,却让徐睿觉得一脸的媚容,因为光看着他的脸,自己就硬了。
梁霄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有人在摸自己,手掌钻进睡衣,贴着皮肤暧昧地抚摸着,哼哼,“老公,别弄,我要睡觉……”
徐睿把人弄醒了,不但毫无愧疚感,反而变本加厉,熟练地扒下他的睡裤,露出里面性感的红色双t内裤,手指在他光滑的臀瓣上摩挲,轻笑道,“别睡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梁霄被他摸得浑身冒火,扭动着往他怀里钻,“我困嘛。”
“唉,好吧,你睡你的,我搞我的,怎么样?”徐睿两个手指拎起他双t的带子,扯长了,一撒手,让它弹回皮肤上。
梁霄的腰侧是敏感区,一碰就抖,更何况被他这样的调戏,立马就有了感觉,“怎么可能?”
徐睿酒醒了,人就变得理智,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髂骨上方柔软的皮肤,好整以暇地笑问,“怎么不能?”
似摸非摸的触感令梁霄抓狂,睁开眼睛坐起来,指责,“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终于把老男人弄炸了毛,徐睿哈哈大笑,搂着他倒在床上,“反正你也已经醒了,我们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个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只有一次哦。”
梁霄扁了扁嘴,“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先睡成死猪的?我给你洗澡洗衣服还给你做饭,做熟了饭你还不吃!”
“唉,唉,我的老婆大人辛苦了,没有吃饭,那我吃你,好不好?”徐睿拉起他的手,从指尖吻起,湿滑的舌头恶劣地顺着指缝舔到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