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百里渊听暗影回报的消息。眼里寒光一扫而过,那露出的杀意不言而喻。
几批的杀手都没有杀掉寒若尘,成长如此之快,不除之后患无穷。
“下去吧,密切注意定王的下落。”
微风吹过,地上的暗影以不见。
“启禀皇上,小刘公公回宫了。”
“宣他进来。”
刘公公一进御书房双膝跪地,卖了一个惨“皇上,皇上,定王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里,他没有遵从旨意回都,还把小人打伤了。”
追了一路的刘公公,日夜兼程,还是没有赶上定王。
回到都城却得知定王还在日山县。
“放肆,定王岂是你能污蔑的,他早已给朕来了信,说你对他不敬,仗着朕的旨意在定王府大肆决词。”
刘公公被百里渊这一出,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喜怒无常,圣意岂是他能随意猜测的。
“皇上,小人句句属实,还请明鉴。”
百里渊没看刘公公直接挥挥手“拖下去,仗毙,,”
百里渊这人,即使暗处对寒若尘百般阻杀,但是明面上还是要做一个仁君。
不能让人知道背地里派人暗杀过,处置刘公公,也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下达了什么命令。
“皇上,饶命啊,,,”
刘公公要是知道他只不过是皇上借此机会摸查定王的底,以及定王会不会存在反叛的垫脚石。
他肯定会半路逃走,而不是回皇宫受死。
门外公公进殿禀告“皇上,定王在外求见。”
“宣,”
寒若尘从来的路上看到被拖走的刘公公,嘴角的讥笑不言而喻,他人还是看不清情况。
寒若尘进入御书房内,双手躬身道“微臣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声。”
“若尘这一路奔波劳累,怎么不在府上休息一天在觐见。”
百里渊一副好人样,关心着臣子的安危。
“回禀皇上,下官应以大局为重,更要遵从法制礼数。”
既然是宣他回来,要是第一时间没有来觐见,又会安个欺君之罪。
“朕宣爱卿回来,是想让你代替朕迎接北司摄政王,北司摄政王跟爱卿是在战场相知的对手。爱卿也对他比较熟悉,由你迎接最好不过。”
“臣惶恐,迎接北司摄政王有三皇子和四皇子在。对北司摄政王也是一种友好的方式,让下官去会不妥。”
他一个外姓王爷,由他去接北司摄政王,致北司于何地。
礼数不周到是会引起战事的,以落萧的性子,可不是就这么算的。
“爱卿说的也在理,既然爱卿回都城,最近就不要回边关,把亲成了,朕这里也好跟顾相交代。”
寻了一个理由,把寒若尘给留在了都城。
这是百里渊第一步,接下来就要看边关处理的怎么样。
在皇上跟寒若尘说成亲的事,日山县苏府,迎接了定王府纳征的一行人。
风光无限好,天蓝白云是个良辰吉日。
“又一处小院”跟楼朵朵斗蛐蛐的苏曦,左眼皮一直跳,心里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她这左眼皮跳,是有财或者有喜事了。
“姑娘,姑娘,王爷下聘礼了,足足一百八十抬。”
院外小跑过来的青衣,激动的上气不接下气。
从圣旨下到现在,王爷都没有表示,姑娘也不着急。
就这么干看着,她都着急。姑娘没成亲跟王爷同出同进的,难免会有些闲话。
“下聘,一百八十抬,”
苏曦抬头看向青衣,若尘昨天走的时候没有说过这事。
他一晚上时间就准备一百八十抬聘礼,速度也太快了。
还有他从哪里来那么多聘礼,她在定王府那么些天,她还不知道,王府就是个空壳子,一点实际的都没有。
“对啊,都摆满了院子。”
青衣再来之前看院子里摆满了前院跟正厅,那开箱金银头饰,丝锦罗缎,地契,银票,应有尽有。
已经能想到她家姑娘嫁入定王府,风光日子。聘礼的多与少决定了定王对姑娘的喜爱。
苏曦不知道的是,寒若尘在赐婚那天开始,就在琢磨聘礼一事。
让夜部把他的库存跟夜部的收入,经过几个月的储存才有现在丰厚的聘礼。
前院,苏夫人跟媒婆确定了亲迎的日期。
聘礼一事在百姓津津乐道中感叹“苏府姑娘这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嫁给了南渊万千姑娘心目中的神,也是百姓心目中的。”
已经跟三皇子定亲的上官烟云,从丫鬟口中得知今天是定王纳征的日子,气的在府上,打砸了一通。
“烟儿,只要三皇子登上那位置上。你作为王妃以后就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皇后。此时的不顺,以后有的是惩治她人的时间。”
被小院动静惊扰到的上官夫人,带着下人匆匆而来,安慰她的女儿。
要是老爷那里知道,烟儿又为了定王的事,在府里打砸,一定会关烟儿的禁闭。
还有两天北司摄政王就要到达都城,皇宫里一定会举办宴会。
有如此出风头的时机,可不能破坏了。
在上官夫人的安慰下,上官烟云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北司来使到都城的这天,都城热闹非凡,十里长街两边站满了人。
都说国之都城有它繁花似锦的景象,必然是人创造的。
街道两边百姓翘首以盼,那远道而来的北司摄政王。
称之为南尘北萧,南有定王寒若尘,北有萧王洛萧。
现在的洛萧高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白是摄政王,还不如说是北司的统治者。
他们都想要一睹北司摄政王的风采,是不是如传闻中。风度翩翩,气质绝伦的名门公子。
兮尘都汇,苏曦斜靠在卧榻上,观看十里长街的景象。
人山人海不为过,那是来目睹跟他们战神并驾齐驱的摄政王是不是也是一副举世无双样子。
从日山县回到都城,寒若尘一直在忙,忙的没有时间看到过他。
“苏苏,看什么眼都不眨。”
寒若尘上来看到,苏苏慵懒的斜靠在榻上,眼看向外面,连他进来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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