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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听到北漠人的声音,好像是对他在夜里叫喊不耐烦的咒骂,他一遍又一遍叫著罗琛,可是罗琛不理会他,他用手死命拍门板,手掌被凹凸不平的木条刺伤,他用身体去撞,却仍旧没有人愿意向他伸出援手。

    绝望像是侵袭而来的暴风雨一般给他的世界染上了天翻地覆的黑暗,他歪歪斜斜地顺著门滑下来把头埋进双膝中,握拳狠狠砸著地面。

    “凤……兰……”

    凤兰猛地抬起头,司徒雪融微微睁开双眼正怜惜地看著他。他跑回去,想要抱起又怕弄疼他,司徒雪融虚弱地笑笑,轻声说:“别哭。”

    凤兰抹了一把眼泪,想要挤出点笑,眼泪却又流得更凶。他握住司徒雪融一只手恳求道:“雪融,你答应我,撑下去好不好?赫连渊会找我们的,也许刘青会发现的,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司徒雪融没有答应,只是深深地看著凤兰。凤兰被他看得发毛,晃晃他说:“雪融,你答应我啊!”

    弱弱地说,继续没有爱……

    好怀念有爱的日子

    最近事太多,不过还是努力写吧,今天应该会再更,更什麽就不一定鸟……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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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楼记事57

    司徒雪融抿起了嘴,却比哭还要难看。他轻咳了两声,一丝殷红顺著唇角流下。既是自嘲又是哀怨,他摇摇头,好像是料定一般微微发出声音:“凤兰……我早说过……也许什麽也给不了你。只是说说而已,只是害怕会变成这样,没想到真的这麽快……这麽突然……”

    他说著,眼泪横流。凤兰抖了一下,咬牙一把把他抱起来吼道:“不许胡说!”

    可是司徒雪融仍旧在喃喃低语:“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让你幸福……跟我在一起只会给你添麻烦让你难受……凤兰,对不起,我想给你幸福的,我真的想……我没用……可是我真的……”

    “以後……你要找到比我更……好的人,会和你一起长命百岁……会……”他没有说完,话语被堵在了唇间。连吻也变得苦涩不堪,却仍旧缠绵令人无法逃离,司徒雪融努力回应,似乎倾尽毕生力气只是为了在这绝望之际化作死灰前昙花一现的绚丽。

    又咳出一口血,司徒雪融觉得身体在急速降温,他恋恋不舍地想要记住凤兰的样子,眼前却一片漆黑。就要结束的认知让心脏一阵阵麻木又剧烈地收缩,他觉得自己伸手想要抓什麽,可其实他的手仍旧垂落在身边,只有指尖动了一点点。

    凤兰,凤兰,凤兰,我……舍不得……

    沈入黑暗之前,空气里弥漫著淡淡血腥味,有什麽温热的液体流入口中,他已经不知道。

    凤兰抱著他,用铁链的边缘把左手手腕顺著以前的疤痕再度撕裂,给他哺入自己的血。他知道这样救不了他,可他其余什麽也没有,只有这个也许能够温暖他身体的失温,如果没能救醒他,就这样流光所有的血和他一起死了好了。

    眼泪洗刷不了心里的疼痛,真的很想叫醒他凶他一顿,自己幸福不幸福他不该不知道,却无论何时都要信口胡说。找一个长命百岁的,要长命百岁干什麽?死没有什麽可怕的,可怕的是世上少了这个木讷的认真的容易害羞好欺负又心思细腻的大将军,那样长命百岁才没有什麽意思。

    世上只有司徒雪融,在他心里独一无二。现在是,永远也是。

    凤兰低头看著已经染了血的铁链,咬牙要做最後一搏。如果打碎手腕从铁链里脱出,是不是能带著雪融逃跑?可是打碎了手腕,又用什麽来抱起他呢?

    他抓著链子,从头到尾找到了看似最细的一处,用牙齿在打合处狠狠咬。毕竟是铁,他也知道自己或许是徒劳,可是坐以待毙的事情凤兰不会做,一生投机惯了觉得幸运之神会在命运的转角处降临,如果不用力抓住,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牙齿在铁链上留下了印记,门外寂静的夜晚里突如其来爆发出骚动声,凤兰也不想管,牙龈已经渗血,他感觉到链子似乎有些微的扭转,更是用力去拗,链子的咬合处又松动了,刺得嘴唇生疼口腔里全是血腥味,终於链子被扭开,凤兰惊喜地把它拿出来,手上的一大条链子终於可以从这一指粗的缝隙里面脱出来。

    就在这时门却开了,罗琛冲了进来就向司徒雪融而去。他拿著刀,凤兰冲上去展臂挡在司徒雪融前面。

    “你要动他,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从今年开始每周周二橙要去农民工子弟小学支教

    希望不会教坏小朋友们……

    是讲历史,有点怕会讲成皇帝炎帝的jq史或者不自觉在大美人韩子高身上滔滔不绝起来~

    只有等到晚上回来努力再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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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楼记事58

    罗琛愣了一下,疑惑为什麽凤兰的左手在很严重地淌血,再看看昏迷中的司徒雪融,忽而哈哈大笑问:“我该说你们什麽?伉俪情深还是苦命鸳鸯?”

    凤兰手里只有一段铁链,虽然勉强能算作武器,却也并不好过赤手空拳。可是他也算机敏,知道外面的喊杀声大概是援军杀过来。罗琛进来是为了挟雪融做人质,可是雪融已经经不起一点折腾,他哪能还让他动他!

    罗琛又往前踏了一步,凤兰知道自己也许只要拖住他一会儿就好,只要援军冲进来罗琛就完了。脑子里面突然闪过曾经的一幕,凤兰笑了一下沈声说:“你说你姐姐病重,结果却伏兵在这里。你骗了刘青,他不会原谅你的。”

    看罗琛的脸色变了一下,凤兰心道有效,敏锐地又追加一句:“你知道的吧,要是雪融出了事,为你担保的刘青是活不成的。”

    这个北漠将军和刘青之间的一层淡淡情愫,他在红珠城的牢房里亲眼看到,也许是刘青被俘期间发生了什麽,也许只是纯粹的惺惺相惜,但是在罗琛心里刘青有分量,而且看来分量不轻。凤兰直接陈述了现状:“你投降,你死;你不投降,他死。罗琛,在你心里刘青究竟算什麽,只是随意可以丢弃的棋子吗?”

    “少废话!”罗琛不是傻瓜,就算凤兰说得句句揪心,却也知道他只是要拖住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背叛了不该背叛的骗了不该骗的,已经没有退路。

    他再次举刀的时候凤兰也紧握手里的铁链,在罗琛眼里是那麽以卵击石可悲可笑,在他手里只消片刻这个男子便再也不能神气活现,他想要保护的东西也保护不到。罗琛也不知道为什麽,顿生一股像是妒意一样微酸的感情,突发奇想想要试试看他究竟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大将军看得多重。应该不会很重,毕竟再喜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