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惊呼一声,猛的推开他,一边跑,一边就要大喊救命。
“别怕,小洛,是我,萧怀骆。”那人伸手拉住我,说道。
我回头,果然是他,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冲出来抱我?
低头一看自己的打扮,我突然了然于心,怕是他把我当成之之了吧。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淡淡一笑,眼神里夹杂着一丝愧疚,还有一些我看不明的复杂的光。
“没事,你准是把我当成之之了。”我整理下凌乱的发丝,对他挥挥手,我说我要走了,你快回去陪之之吧,我的潜意识里,他就是在这里等我走,然后再返回去的。
他动动嘴角,想说什么,却又顿住,无比艰难的样子,最后他低头,轻咳一声,再抬头,已是一脸笑容,他说,我送你去门口吧。
我点点头,这昏暗的小区,的确让人觉得心慌。他送我到门口,又叫了辆出租车,绅士的为我打开车门,看我坐稳,对我道一声再见,把门关好。
车启动,我回头,对他摆摆手,只是他一动不动,静静的站在那昏黄的路灯下,直至车拐弯后,我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司机问,“小姐,去哪里?”
“迷迭香酒吧。”我轻道一句,便靠在椅背上,望向窗外,那灯红酒绿的繁华街市,匆忙行走的路人,迅速消失在视野中,一如我瞬间失去的爱情。
很快,到达目的地,我递给司机一张一百的纸币,挥挥手,示意他不用找零了,看样子,他是个老实顾家的男人,不然,谁愿意大冷天出来开夜车?
“谢谢。”他回头对我笑笑,诚恳的,我回之淡淡一笑,下车,离去。
“小姐,很晚了,一个人小心点。”司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见他摇下车窗,探头嘱咐我。
我轻轻点头,嘴角挂着感激的笑容,陌生人的关怀,让我在这初春的冰冷夜晚,心头无比温暖。
转身,我抬头,那酒吧牌子上,迷迭香三个字,发着淡紫色的光,在夜色下,透着一丝诡异。
“小姐,我在这。”一进酒吧,我就被门口的阿mo拦下。
“梁方耀还在吗?”我眼神四处飘,寻找着他的身影。
“他在那。”阿mo抬手一指,我在角落里发现了他,今天他没有戴墨镜,只是酒吧内灯光昏暗,远远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安静的坐一张淡紫色沙发上,手捧一杯红酒,只是细细打量,并不喝。
我拍拍阿mo的肩膀,我说,阿mo,干得好,月末给你加奖金,说完我就要去吧台。
“等下,小姐。”阿mo拦住我,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到我手上,我低头一看,竟然是防狼喷雾和迷你电棒。
“谢谢,阿mo。”我将这两样东西放到包里,心里更暖了些,为她对我的关心,细心。
再抬头,她的眼中闪着一丝惊异,还有一丝感动,也许是为我那声谢谢吧,也许在她心里,她拿钱做事天经地义。
我对她笑笑,我说阿mo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搞得定,她点点头,带着一丝犹豫,还是乖乖的离开了酒吧,她深知我的脾气,不顺从,她就会遭殃。
我又瞥了眼角落,梁方耀仍然坐在那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我走到吧台,要了一瓶烈酒,提着酒瓶去了洗手间,在身上洒了些酒,又用酒漱口,直至身上酒味冲天,我才满意的走出洗手间。
停在走廊尽头,我向角落望去,梁方耀仍然静静的坐在那里,低头不语,我眼睛微眯,卖着踉跄的脚步,一副醉态的慢慢走向他。谁知,在离他的桌子还有2米左右距离时,我突然被一双手拉住。
“来,美女,陪我们一起喝啊!”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浑身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我侧头,这一桌坐着4个男人,一看打扮就是那种街头小混混,我不禁皱眉,想抽回胳膊,无奈他握的紧紧的。
“放手!”我瞪着他,低吼一声。
“呦,小妞够辣,嘿嘿,我喜欢。”那人邪邪的勾起唇角,另一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上我的腰。
“放开我!混蛋!再不放我喊人了!”我一边用尽全力向后退想摆脱他,一边威胁他道。
“喊人,哈哈,”他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接着侧头冲dj挑下眉,下一秒,音乐震天,整个酒吧轰隆一片。
我嘴唇紧抿,这种情况下,对身边的人说话都需要大声喊,若喊人求助,我的声音只能被巨大的音乐声吞没,这几个混混,真是太可恶了!
突然,我灵光一闪,阿mo刚刚给我的防狼喷雾还有迷你电棒,现在可以起大作用了。
“好,好,我陪你们喝。”我假意顺从,以放松他的警惕,手下偷偷向小包摸去,刚抚上拉链。
“嗨~小妞,想打电话求助?”他猥亵的坏笑一声,大手抓过我拉拉链的手,细细摩挲,我胃里顿生吐意。
“混蛋,把你的手拿开!”我真的急了,脚下狠踹他几脚,趁他吃痛手上放松之际,狠推他一把就要跑,可是他身旁的男人动作快过我,堵住我的退路,搂着我,又拖又拉的,把我带了回去。
“美女,反正你也是一个人,陪我们好好玩玩,大家一起开心开心嘛~”对面的小混混不怀好意的笑笑,递过来一瓶酒,冲搂着我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男人心领神会的接过酒,另一只更用力的将我紧紧禁锢在他怀里,抬手,瓶口对准我的嘴塞入,一顿猛灌。
“咳…咳…”酒在口中肆意袭击,我呛了一大口,酒从嘴角鼻孔喷出,**刺痛着我的神经。
手脚并用,又打又踢,可我身旁的男人犹如石头一般毫无反应,只是更用力的抬起酒瓶,肆虐的大笑声在我耳边呼啸。
一股股酒向喉咙流去,灼热的感觉顺着液体的流经,传遍全身,嘴里仍有大量液体继续灌入,我如溺水般无助。
“若惜,你怎么在这里,找你很久了。”身后突然想起低沉的男声,嘴上一松,酒瓶被撤掉,接着,我被外力拉得轻转一圈,倒入另一个男人怀里,他身穿灰褐色西服,怀里淡淡檀木香,清新高雅,让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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