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五个人是怎么混进来的?如果没有内应,你们不可能混进来,更不可能下毒。内应是谁?”古寒松大声问道。
伊贺太郎好像现在才发现古寒松这个人,“小子问的好,我一会就会给你答复。”
忽然伊贺太郎的目光停留在叶夜心的脸上。
“姑娘,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可以考虑放过在座的各位,你看怎么样?””
“好啊!伊贺公子,不过你要先问问我的夫君”叶夜心回答的相当温柔。
“你夫君,谁?是他吗?”伊贺太郎一指古寒松。“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
“看来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任由你摆布。”叶夜心长叹一声。
“等此间事一了,我就带你走。”伊贺太郎一挥手,朗声道:“凌帮主,请出来吧!”
凌寒自自内虎步踏出,气势凌人。
“是你为什么这么做?”严沧浪目眦欲裂。
古寒松脑子中响起师傅的一段话:如果你想打垮一个帮派或集团,内部入手永远是最好的方法,老二永远是最好的切入点,不服,想当老大永远是不过时的借口与理由。
“为什么?我从十岁就进入盐帮,跟了你十五年,你什么武功都不教我,我只有偷学,你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怕我有朝一日武功太高,超过了你的宝贝儿子。直到十年前我遇到‘大猛龙’楚放笑,我才算是真正登堂入室,成为江湖中的高手,可我从来不敢在你的面前显露我会武功,今天终于让我等到了天赐良机。”凌寒自放声一阵大笑,一吐多年的怨气。
“寒自,你糊涂啊!我不教你习武,是因为你自幼体弱多病,不适合练武,我教你读书,经商,哪一样不可以安身立命?哪一样不是比习武更好啊?”严沧浪声泪俱下,“寒自,你自幼父母双亡,我把你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你扪心自问,我那一点对不起你?”
凌寒自脸色忽喜忽忧,阴晴不定,内心正在经受着激烈的煎熬。
“凌帮主,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事到紧要关头,千万不可妇人之仁。”伊贺太郎大喝一声惊醒了凌寒自。
凌寒自脸色一寒,阴恻恻的说到:“老帮主,我记着你的养育大恩,我不会杀你。可是别的人均难逃一死。”
“寒自,我不教你武功,主要原因还是你的杀气太重,怨气太深,如果你习得高妙武功,江湖不知要死多少人。”严沧浪沉痛的语音已经颤抖。
“死人?笑话,人在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要你成功了,没有人记得你的残忍,只会传诵你的功德。”凌寒自似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中。
“寒自,你太偏激了,这样会很危险的。”
“偏激,我那是执着,我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为盐帮流血流汗在所不惜,却只能做到副帮主,可是你却要把帮主的宝座传给你儿子,这个公子哥。”
“大师兄,我看你是真的误会我爹了,我爹说过,在我和吴筱结婚之后,他就正式退出江湖,再也不理武林中的帮会仇杀,腥风血雨了。而我也将和吴筱归隐山林,笑傲江湖。”严春宇悲声说道。
“宇儿闭嘴,就当我们养了一匹狼。我悔啊,当初为什么不听吴老大的话把你废掉,这样群雄也不会跟着我们遭殃了。”
“住嘴老鬼,你和吴老大联姻,降低盐价,改善漕运,这样做多我们有什么好处?”
“醒醒吧,孩子,你囤积私盐,中饱私囊,已然犯了国法;破坏漕运,引起盐、漕两帮连年征战,死伤无数,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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