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的主街的两个少年,一个说着不听,一个沉默不语。
“我说,你这两年到底为什么不出府呢?每次去找你,害得让本公子亲自去府上才能看到你。”
杨青丘哪里知道原因,便随口说道:“怕有人杀我呗!”
“不是吧,那个曲微凉和你家他母亲还想杀你灭口?”
“什么?”杨青丘感觉张座天好想知道什么,谨慎的问道。
“哎呀,你忘了那年我去府上找你,你告诉我曲微凉和自己亲生母亲有一腿吗?我。。靠,我当时可真的。。!”“还有,你不是说你父亲给你一个锦盒吗?并且不让你打开。你还说,曲微凉好像知道了你有了锦盒!你还说估计自己就快被他们娘俩弄死了。”张座天说道。
“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张座天一副小眼睛看着杨青丘。
“怎么会。”
杨青丘真的是被震惊了,这,这娘俩竟然比自己要想的还要。简直了。杨青丘心中无数的感慨。
随即,他又想到:那个锦盒是什么?曲离不是有吗?怎么不见了?
两人走着走着走到了东门府街,这是郡城的青楼一条街。
杨青丘听张座天讲:“这飘香坊、红袖坊、绿萝阁是这条街的三大青楼,里面不仅有那些国色天香,就连修行者的双修炉鼎也有。
杨青丘虽是个青年,却也有些好奇,便对张座天说:“有这么多好玩的,还不带你离哥儿逛逛?”
“成,谁较您是大爷呢!”笑眯眯的小眼睛把脸都俊美了。
两人还问进去,便出来一个肥熟的女子,虽年龄看着有些大,却也着实看不出年龄几何。
“哟,城中张公子来本坊,真是蓬荜生辉!”
“嘿,生辉?哪里生辉?”这张座天轻佻的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
“哟,张公子哪里话!公子想看生辉,奴家便让本坊生一个!”话说吧,那女子手一挥,犹如仙术一般,让整个坊阁生出了万丈光辉,好不灿烂。
杨青丘眼睛一闪,心道这眼前女子竟然是纳识境的高手!
纳识境也就是修行的第二境界。凝气期以后,便是纳识境。纳识境有强大的灵力操控能力,会各般道术、并且有很强的精神力量。远非凝气期可比,如果进入了纳识境,便就有最低寿命一百五十年,如果进入那传言中的蕴灵期,更是随着五灵的不断蕴含,生命更是节节提升,至最低两百年!
生与存,不仅是凡人的妄想,更是修行者的追求。
试想世间万千,有什么比长生还要诱人?
接着,女人看了眼杨青丘,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对着张座天问道:“张公子,不知您身边这位?”
“他呀,你就别管了!”
“是。”女人在两人之间瞟了瞟。
“快,带我们去见妙儿姑娘。听闻妙儿自皇都回来了!真是想念呐。”张座天面带微笑,一脸倾慕的神色。
两人在女人引路下来到一个幽密小院。
还未走进,便听到一阵阵萧瑟笛声,悠悠荡荡,漂浮不定,哀怨之情深入人心。
张座天一直笑眯眯,可杨青丘今日如同中了秘术一般,眼光呆滞。
张座天看到杨青丘这般神色,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疑虑。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再看了看远处的亭楼,不知暗自猜想什么。
杨青丘此刻脑海中一会儿是儿时母亲的画面,一会儿是王小胖子的憨色,又一会儿是这个世界的各种事儿。反反复复,杨青丘只觉得现在自己如同处于轮回中,过往、现在交替的浮现在脑海中。
一声狸叫!
脑海中的那个墨狐叫了一声,如同甘汁,清凉透彻,杨青丘刹那间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梦。
回过神来,杨青丘有些发寒。这个修行的世界实在是怪异无比,不仅各种法术力量、还有许许多多的旁门左道。
再次看向那个湖畔的亭楼,杨青丘的眼睛里冰冷一片。
三人走到楼中,一抹红绸、一记青纱模模糊糊的漂浮着亭中。一个缥缈妙曼的身影隐与其中。
“两位公子,请坐。”
声音又是迷幻!
杨青丘如果不是防备险些又一次中了这迷幻之音。
“妙儿姑娘,这位公子是曲家二世子。也是高门弟子,无需如此。”许久没有开口的张座天说道。
“原来如此,妙儿眼拙,还望公子恕罪!”
杨青丘神色不变,冷冷的说道:“无妨,姑娘这般神韵,曲离很是爱慕。”
纱后女子低了点头算是拜谢了。
“最近听说皇都有天地灵物出现,妙儿姑娘前段时间在皇都不知可否听说?”
“那玄色果乃上等的地灵之物,名扬天下,妙儿有幸见过一面。”声音柔柔弱弱,好似棉花一般轻盈。
“那最后谁的到了此物?”张座天一脸淡淡的问道。
“齐亲王世子,李阎华。”
“我倒是谁敢跟本公子作对,原来是他。李阎华,天璇榜中的第四,不过是比本公子高上一名!本公子的人马既然皆已消失,光凭这李阎华是做不到的。想必是齐王需要此物。此事就不提了。”张座天面露讥讽的说道。
“哎,曲离。你怎么没上榜呐?你没去过本城天璇台?”
“没有。”
“我说,你究竟是想要哪样啊?前两年你说自己不能修炼,自己也静不下心修炼,问了你这么多遍,你一点也不开口。怎么,现在修炼了你又想玩隐藏?”张座天一脸夸张。
“哦,不是。只是最近府上有些事情,还没来得去。”
“那就去吧!遥想当年!咱曲二公子乃是整个郡城都数一数二的资质,谁曾想。哎,往事不堪回首啊。你受的那些屈辱,我也真无法理解!要是我,我早就杀他个满门。一人说我,我杀一人。全天下人说我,我屠尽天下人!”张座天指天化地,猖狂语气如癫狂。
“算了。吧,有点吹大了。”杨青丘瞟了一眼,内心有些感到好笑,脸上却不露声色,淡淡道。
“呵呵,吹吹而已。。吹吹而已!”
“两位公子当真是风趣之人。”一帮摆弄古笛的妙儿幽幽的说道。
“既然遇到如此风趣之人,妙儿姑娘不如出来见一面。”
两人都是凝气期的小子,没到纳识境,神识无法外放。无法透过纱帘看到那妙曼无比身材的主人究竟是何芳容。
“还请公子多担待,妙儿有所不便。”
“哟,妙儿姑娘和谁一起说话呢!”一个张狂的声音传入在场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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