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本自然、历史、现代的三大景点之一的银座,与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纽约的第五大道并列为世界三大繁华中心。
这里高楼林立,拥有大量的购物商场与奢侈品店,同时也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可以说是本繁华的象征。
只是银座繁华的背后是极其激烈的竞争。
仅仅以银座的俱乐部为例,在其最兴盛的时候银座有着超过三千多家的俱乐部,但是到了现在却已经逐渐衰落到只有不到三百家了。
在银座,俱乐部的平均寿命只有五个月,而想要在银座生存下来,就必须面对极其激烈的竞争。而能够生存下来的,必然都有着过人之处。
俱乐部是这样,银座的各种餐厅也是一样。
能够在银座开餐厅,自然要有着足够的水准和实力,因为这里或许路边不起眼的一家小店就有可能是某个名厨的店,亦或是门口挂着米其林的星。
而银座的寿司店虽然占着本土优势,加之本高级寿司店就有奢侈的象征,所以能够有不少优势,但寿司店之间也同样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如果没有能够吸引食客的特色,那这家店在银座可能连五个月都生存不下去。
当然,这和陈羽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有打算放着好好地医生不当,跑来银座这种地方开家料理店的想法。
只不过作为第二次来的这家店,陈羽还是忍不住想要去品评一下这家店的水准。
作为一家能够得到国会议员经常光顾的寿司店,这家店在银座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主厨是个四十多岁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厨艺十分的精湛,上次来的时候陈羽品尝过他的手艺,寿司的米饭捏的软硬适中,恰到好处。
而且食材也都是选用的最新鲜、品质最高的食材,加上主厨精湛的厨艺料理,让做出来食物也非常的美味,即便是对生食不太喜欢的陈羽也吃的胃口大开。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答应了金井耕助的邀请之后,陈羽对于今天晚上的主厨所将要奉上的料理颇有几分期待。
虽说是金井耕助邀请陈羽,但陈羽却比他要先到一些。
邀请客人却比客人晚到,这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面对这种况,陈羽也没有在意,只是向主厨确认金井耕助确实晚上订了位子之后,就在寿司台前坐了下来,示意主厨给他上菜。
像这样的寿司店虽然一样有菜单可以点菜,但通常况下食客都会让主厨来安排,只是会告诉主厨自己有什么忌口或者喜好,甚至于一些店干脆没有菜单,或者菜单就只是告诉食客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其他的一切都由主厨安排好。
这对于主厨的厨艺和掌控能力有着非常高的要求,如果掌控力不够,很有可能就会被挑剔的食客挑出毛病来。
不过还好,陈羽对所谓的高级寿司的规矩并不太怎么在意,在吃上面也没有那么多无聊的讲究,主厨端上来什么他就吃什么,充分的享受着主厨的厨艺与食物的美好。
就在陈羽独自享用着主厨的手艺的时候,姗姗来迟的金井耕助终于在店员的引导下走了过来,满脸歉意的向陈羽道了个歉之后,才在他旁坐了下来。
“不好意思陈羽教授,因为一个会议延误了一点时间,来晚了真是很不好意思。”金井耕助向陈羽解释着,同时也示意主厨按照之前准备好的给他上菜:“东京的交通越来越拥堵了,看来需要向国会提议改善东京的交通状况了。”
“像东京这样的大城市,想要改善交通拥堵的状况,最好还是要大力发展公共交通,让人们尽可能的采用公共交通出行。不过想要这么做的话,东京地铁的负荷实在是有些太大了。”陈羽顺着金井耕助的感叹随口说了一句,这种问题对于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大城市来说都需要面对。
听到陈羽这么说,金井耕助也不由得点头称是:“谁说不是呢?东京都政府和国会一直想要做出一些努力和改变,但这么大的城市,任何改变都会牵涉到很多人,以至于任何改变都十分的艰难。”
“所以这就需要金井议员你们这样的人为整个社会多做贡献了!”陈羽端起了刚才服务员拿来的酒杯,略略恭维了金井耕助一句,同他碰了一下。
两个人推杯换盏,菜过五味之后,金井耕助忽然放下了筷子,对一旁的秘书招了招手,从他手中接过一个文件袋之后,放在桌面上推到了陈羽面前。
陈羽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文件袋,只是瞟了一眼便问道:“金井议员这是什么意思?”
“一点小意思而已。”金井耕助见陈羽没有去碰文件袋,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笑着向他解释道:“我知道陈羽教授不是那种贪财的医生,送一些俗礼也难以与陈羽教授你的份相称,所以就特意准备了这两份小礼物,算作是一种心意,也是对陈羽教授你能够治好七实的感谢。”
“哦?那不知道是怎样的两份‘小礼物’呢?”陈羽依旧没有去动文件袋,只是意味深长的看向了金井耕助。
“我知道陈羽教授你在和九斋制药进行合作,除了广谱抗癌药物的研发之外,你还有一种治疗药剂在委托他们生产,而这种药剂目前也很被国家看好,有关部门更是大批量的在采购,但是九斋制药同时还生产出了一种民用版本,只是目前还没有通过上市审核,所以这两份礼物中,其中一份就是九斋制药这种民用治疗药剂的上市许可。”金井耕助并没有将文件袋打开,只是用手指在文件袋上轻轻的点了两下。
听到金井耕助所说的内容,陈羽倒是感到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金井耕助居然会送出这样一份“礼物”。
“还真是一份‘小礼物’啊!”陈羽感叹了一声,这一次他终于正视起了金井耕助推过来的文件袋,向他问道:“那不知道另一份‘礼物’,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