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你说的那种新药现在还没过审吗?”结束了研讨会,张教授夫妇和陈羽一起离开了会议室,一边往陈羽的办公室走着,张教授一边关心的向陈羽询问着。
“我不是已经和教授你解释过了吗?”陈羽感到有些无奈,但还是向张教授解释着:“广谱抗癌药物的药物研发已经全部做完,动物实验也进行的很顺利,现在正在进行的是人体临实验。
而王建成这个病例是作为本东京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与学校之间的合作治疗项目而存在的,其目的就是为了验证这种广谱抗癌药物在不同国家的人种间的药效和药物反应。
所以即便是还没有通过药物上市审核,以实验的名义他依然可以获得这种药物,从而抑制他上的癌症肿瘤,从而延长他的存活时间。”
“可是如果药物没有过审的话,会不会有不良反应?万一他对这种药物过敏或者排斥的话,岂不是会害了他?”张教授显然担心的是其他问题,虽然他也知道这是能够治疗和救治王建成的最好办法,但他却还是觉得应该更谨慎一些。
在来本之前,张教授所知道的信息只是陈羽将王建成的病历转成中合作医疗项目,让他来本接受一种新的治疗方案的治疗,会在他上尝试一种新药。
只是张教授却没有想到,这种所谓的新疗法和新药,都是还没有通过药物试验和审批的实验药物,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太能接受。
因为这怎么看都是在用病人做实验,而这种事一但牵扯到本人,在中国人看来就总会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历史。
“王建成好歹也是我以前的同学,他老婆还是我从小到大的同桌,我在怎样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拿自己的同学做毫无保证的人体实验的。”陈羽苦笑一声,但还是向张教授解释着打消他的疑虑:“这种药虽说还没有通过人体临试验和上市审批,但实际上早在我还在东大读博士的时候,这种药就已经几乎完成了。
当时我有一个得了食道癌的同学,就是这种药的第一个使用者,他依靠我研发出来的还未完全消除副作用的初代广谱抗癌药物在食道癌发展到四期的况下成功存活了三年,去年在这家医院动手术成功切除了肿瘤。
所以这种药物的安全教授你完全不必要担心,至于说在使用了这种药物之后,王建成到底能够存活多久,这也只是取决于以他现在的体状况能够存活多久,而不是取决与他癌症的发展状况。”
“陈羽你研究出来的这种药,对癌症的抑制效果能达到什么程度?可以保证患者多长的存活时间?”听完了陈羽的解释,赵老师却没有像张教授那样对于药物的安全存在疑虑,而是更关心药物的效果。
“广谱抗癌药物的对癌症抑制效果是100%,可以完全压制肿瘤细胞的活,让其陷入一种沉睡甚至是停滞的状态。而在这样的状态下,药物却不会对人体构成其他负担和伤害,令患者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陈羽回答着赵老师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陈羽的研究被如此看好的原因所在,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种药物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而陈羽的回答也惊呆了赵老师和张教授,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了解到陈羽的研究具备怎样的价值和意义。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得了癌症,只要服用陈羽你开发出来的这种药物,就能够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完全不受癌症的影响?”张教授瞠目结舌的看着陈羽,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一样,对于这个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学生,张教授已经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他了。
对于张教授的眼神陈羽不由得感到有些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理论上就是这样,甚至于只要坚持服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可以完全隔绝癌症对人体的影响,在癌细胞被抑制的况下,是不会发展成肿瘤和癌症的。”
可以永久摆脱癌症的困扰,这对于人类来说简直是最梦寐以求的事!如果陈羽所研究出来的这种药物能够成功上市,那么无论再多的赞誉对他来说都是应得的,这深深的让张教授和赵老师感到震撼,为自己曾经的学生所取得的成就感到惊讶。
“那这种药物对其他病会有影响吗?”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张教授关心起了这种药的副作用和影响。
面对这个问题,陈羽耸了耸肩:“这也正是现在我们正在验证的问题,人体实验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验证这种药对其他病症的影响以及与各种现有药物之间是否存在冲突和不良反应。从目前的实验结果来看,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后遗症或者影响,按照实验进度的话,明年差不多就能够走完全部的人体实验流程,进入上市审批,而这种事通常都是很容易解决的。”
听到陈羽这么说,赵老师忽然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拿诺贝尔奖?”
“看瑞典皇家学会什么时候邀请我咯!”陈羽摊了摊手,对于这件事他的态度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病房中,在经过了几天的卧休养之后,伤口已经逐渐愈合的七实也随着体的康复而逐渐重新感知到了自己的双腿。
随着双腿一点点的恢复知觉,甚至于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有限度的动弹一下,这样的况让早已对自己能够重新站起来这件事绝望了的七实不由得欣喜若狂!
如果不是护士的压制以及陈羽多番的叮嘱一定要等伤口完全愈合才能下地行走,否则会留下后遗症,七实恐怕早就已经按耐不住,想要下地重新体会脚踏实地,靠自己的双腿行走的感觉了。
不过即便如此,在经过了陈羽的确认她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可以尝试下地短时间的行走之后,七实还是在护士的搀扶下,在经历了三年的瘫痪之后,再一次靠着自己的双腿迈出了颤巍巍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