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也是个纯情货,嘿嘿,你看不出来吧?他说他忘了,他忘个屁,他要忘了就不会这么往死喝没命的喝。”全释滔滔不绝,不过一句没说到点子上。
“操,说重点!”迟岚急了,hoho!
“刀疤,你可真凶。”全释想得瑟得瑟,不过瞧着迟岚那吃大便的死人脸觉得还是算了吧,于是他老老实实的交代:“程远那厮从小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俩人整天形影不离的,初中那会儿就情商发达,坠入爱河是在所难免,俩人整天腻在一起,后来就睡了,程远那会儿太纯情,送了他那小竹马一条链子,等到了考大学那会儿俩人因为报考的志向不同吵了一架,程远想要他那小竹马和他考同一所,他那小竹马不同意,程远为爱妥协,说跟着小竹马去,可那小竹马还是不同意,他知道程远的志向,他不想毁掉程远的前程,俩人就为这事大吵了一架,程远一时冲动就把他送给他那小竹马的链子从他那小竹马脖子扯下来丢进了桥下的小河里,唉,大错就这样酿成。”全释故意卡在这里,就想看看迟岚的反应。
果然,小男人已经投入这段故事中,扯住他的手就拼命摇晃:“怎么了?怎么了?你赶快继续往下说啊。”
“还能怎么,就是他那小竹马在小河里找了整整一夜的链子,着魔似的非要下水把程远送他的链子找回来,不然就不上岸来,他那小竹马还有个亲哥哥,他哥心疼弟弟,便替弟弟下水去捞,结果在水下发生了意外,这一下去就再也没从水下上来,你说说看,他俩这是闹的什么事?程远他后老悔了,可后悔又有什么用?人都是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只有一件事情真的发生了,他经历了,他尝到了其中的各种滋味后,他才会真正的懂得明白他错失了什么,曾经又拥有过什么,他的小竹马离开了,无声无息的消失掉了,程远就再也没从这段阴霾中走出来,这都多少年了?就因为个破志向毁掉了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程远他自己也不好过。”
全释的声落,全霭又插话进来说:“所以岚,你为何不换个角度来想想雷厉与初叶之间的事情?没准这是一次对他们的考验,真金永远不怕火炼,初叶他很聪明,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事情,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在等雷厉自己发现,发现他曾经拥有过什么,若是不珍惜又会失去什么。”
迟岚沉默了,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在冷静的想着大家与他自己的事情,一遍遍理解着大王八和小王八的话。
“刀疤,苏光那个女人你甭吊她。”全释突然发狠道。
“别,我只是惧怕她,并未想过要真的对她怎样。”迟岚忙不迭的坐正身子看向全释,是的,那个女人是他心里的一块疤痕,看见她就会条件反射的带起那些不好的回忆,将他残忍无情的打回原形,所以他才不愿意去面对苏光。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最好提防着她点,最毒妇人心!”全释不屑一顾的撇嘴道。
“我会的,别担心。”迟岚苦笑着,心里还是温暖的,毕竟他的身边有男人们呵护着关爱着。
“走吧,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去。”这是全家老大的声音,三人已经起身一同往出走。
“我可以点餐吗?”语调轻松的是心情微微好转的迟岚。
“当然,你是天,呵呵。”男人调侃着最近总是多愁善感的小男人。
“嘿!嘿!嘿!刀疤,那个……在吃饭之前我想先确定下来,今儿陛下您翻谁的牌啊?”全释这厮精虫上脑,就知道他正经不到哪里去,三分钟立马打回原形。
“流氓!”小男人有些小蛮横,眼神软的很。
“流氓你不爱?教师呢?司机?土匪?ceo?喂喂喂刀疤,你丫的倒是和哥说说看,你喜欢哪种感觉的?老子我完全都可以驾驭的了。”这厮又开始臭不要脸。
“玩制服诱惑的人都变态,而且还骚包,我看你俩对着玩正好!!!!”口不应心,这是气话,那俩禽兽要是真关起房门玩制服诱惑,这蹄子准炸毛。
“岚,我又没插言,干嘛把我也扯进来?呵~”男人佯装委屈的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小男人斜眼瞄大骚包,小骚包在旁边干瞪眼。
“我的心思现在全在你身上。”老骚包果然游刃有余。
“尼桑~你要我心碎!”啊噗~全释的恶心无与伦比。
就这么,三个人推推搡搡,相互揶揄着一道从刺激疯吧走了出来,随即上了车去用餐,最后禽兽兄弟全部轮空,一个也没被迟岚挑上,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乖乖的把迟岚送回了家。
待迟岚离开后,全释便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车位,发动车子的同时,全霭对他说:“小释,有没有心情今晚和哥哥‘变态’一下?”这个全身都流淌着骚包血液的老流氓,指的当然是迟岚口中所谓的变态调调制服诱惑。
全释眯起眸子,故意邪肆道:“老鬼,您老觉着我是半个性感小野猫好呢?还是给您来个兔男郎更能要你‘性’趣盎然啊????”
驾车离去的男人很谦和,抿唇坏笑着:“都好,都好,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