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迟岚醉眼荡漾,尽显一派邪魅。
“你敢”全霭气急,疯了一般的大吼。
“呵~”迟岚戏谑的笑着,眼神顾盼生辉:“你看我敢不敢”,掰开全霭的双腿,似游龙戏水一般的戳进了那隐晦的洞穴。
凄厉的嘶吼声,震彻整个山谷……
瞧着被药物操控失去自主意识的迟岚,全霭只觉得胯下紧绷:
“祸害!”男人怒吼一声,干脆也不再耐着性子的一颗颗解开他工整衬衫的扣子,就那么七扭八歪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裤子也是褪掉一半在膝盖处,全霭便等不及的揪着兜在迟岚裆间的兜裆布就把迟岚的屁股提了起来………
第221章 尴尬相撞
一股股得热浪来回的在迟岚的体内焚烧缭绕,烧断了他每一根神经,舒爽了他每一根毛发,快感被逼入天灵盖,叫嚣着往出冲破。
意识飘飞的迟岚完全自知自己给男人带来怎样的视觉冲击,仍旧徘徊在他自己构造出来的梦魇中………
迟岚翻开了一片日记,他不知道这是谁的日记,他就是看见了所以才好奇的随手拿起翻开。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便分开了,我判给了我的母亲田英,我的姥爷是个封建顽固的人,在姥姥家这边除了妈妈磨合姥姥坚持要我外,其他的亲人全都不赞成妈妈和爸爸离婚的时候要下我。
我可怜的母亲不忍失去我,毅然决然的决定要了我,而也从那天起,我无情的姥爷将我们母女赶出了家门,从此我和妈妈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
无处可去的妈妈抱着我从公交车这边的终点站坐到另一端的终点,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冷的都要戴帽子,因为妈妈早婚丢了工作,坚强的妈妈推着婴儿车带着我卖肥皂,一点一点的积攒钱。
后来妈妈有了一点本钱开始卖水果,再后来,因为妈妈有生活来源了,固执的姥爷才允许在外飘荡四年的我们叫回来,在此之后妈妈开始东奔西走忙于赚钱,也无暇顾虑我的一切。
除了姥姥之外,大家都虐待我、打我、骂我,所以我恨、我恨所有的人,我想快些长大,离开这个没有温暖、没有人性的地方。
1933年6月23日
艳红的指甲落在已经泛黄的日记本上,缓缓的翻到下一页,眼光落在那些七扭八歪的字迹上:今天姥姥做的豆包,我吃了一个,要我叫二舅家的妹妹来吃,妹妹说不好吃,我就去咬了一口,妹妹便把豆包扔在了我的脸上,我恨生气,老舅看见后过来劈头盖脸的就打我,骂我滚,要我走,我拼死的把住门不离开,因为我怕,我什么都没有,我会死的,我无法活,在姥姥的阻拦下,老舅停止了打我,而那天晚上,我站在九楼的阳台上想往下跳,我好痛苦,可是我不敢,我真的懦弱,多少次我想到了死亡,可是我没有勇气,于是我每当伤心难过感觉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拿起刀片划自己的手臂。
1993年10月20日
[嘀哒~]一颗水做的钻石溅落下来,湿润了那葱削般的手打透了那久经年代的纸张。
12月16日,大姨家的弟弟来玩,大家很高兴,我蹲在院子里小便,弟弟把点燃的鞭炮扔进我的腰间,炸的我都青了,可是谁也没说什么,没人管我的死活,我撇撇嘴一笑而过,晚饭后,我和弟弟闹着玩,他追着我在大街上跑,我们一圈一圈的绕着大楼房跑,我快要喘不上气可是我不敢停下,因为我停下弟弟就会抓着我打,最后我们还是闹急眼了,我顺手把羊肉串的钳子朝弟弟的脸撇了过去,却没想到把他的脸扎了一个小口子,我看出来大家都生气我把弟弟的脸扎坏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后一丢,姥爷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赶到胡同口,不给我饭吃,妈妈也没敢阻拦。
涂抹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微微颤抖,仍旧坚持一篇接着一篇的翻看下去,她的童年。。。。。。不曾有欢声笑语。。。。。。儿时苦涩的味道,如今忆起,仍然要她悲怆。
她是谁?被药物催动的迟岚迷蒙着,日记?着日记里的她是谁?她的故事好可怜,正思索间,忽听耳畔男人吼起。
“祸害祸害,你这祸害…呃吼……”迟岚的行为简直是惹火,将男人胯下那一处的愤怒彻底引爆,轰!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开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神经,不!心中叫嚣,却无法阻止精关的失守,一股子浓稠的液体射抢般得喷击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弹穿透迟岚的骚穴,带给小男人一阵阵颤栗。
一切都还没有完,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粗鲁的抓起仰躺在大木箱子上赤裸的迟岚,将其按压在一堆蓄着大豆的麻袋上,而后抬起迟岚的一条长腿,扭曲着角度自侧面再次闯入了骚穴…………
男人磕的‘咣咣’的,简直快要把存放麻袋的货架子撞塌,迟岚也从起初的放肆叫嚷依稀变成了幼兽般得低呜,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真的快被如此剧烈的幅度颠死,身体里的内脏都在胡乱的颠倒着。
最终,赤红了双眸的全霭还是粗鲁的撞翻了麻袋后的货架子,只是…………对面的光景有点要人汗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