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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贤妃唐宫日常_分节阅读_99
    徐贤妃唐宫日常 作者:容默

    徐贤妃唐宫日常 作者:容默

    “好了,用力拉,然后对准靶心……”他扶着徐慧的双肩,帮她瞄准后,说道:“松开手试试看!”

    徐慧手一松,弓是出去了,可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围观的吴庸等人看了都想笑,但见太宗眼风一扫,所有人都立即乖觉地闭上了嘴巴。

    呵呵,谁敢笑话他家慧儿试试看?

    先问问他的弓答不答应。

    倒是徐慧自个儿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同他讲,“好难喔。”

    “不急,慢慢儿来。”太宗温柔地道:“你先学着,等到了冬天,朕去狩猎的时候,就可以带上你了。”

    “冬狩?”

    太宗颔首,“去年惫懒,便没出宫打猎,今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见徐慧点头,王德等人不禁在旁腹诽道:陛下骗谁呢!分明是想出宫泡小姑娘!

    ☆、第66话

    比冬猎更早到来的,是晋王的生日。

    说好了今年不要大办,太宗就真的没大宴后宫,就在甘露殿里摆了一桌,叫了薛婕妤和徐慧,还有晋王的胞妹晋阳。统共他们五个,和上回吃锅子时一样。

    既然是过生日,自然要送礼物。太宗送了晋王十匹贡马,薛婕妤送了一套孤本,晋阳送了两个亲手绣的香包。轮到徐慧,她送了晋王一幅字。

    晋阳和她相熟,就打趣徐慧,“徐姐姐未免太敷衍了些吧,你每天都要练字,随手抽一张送给九哥就算完了!我为了给九哥做香包,可是准备了好些日子呢。”

    徐慧是后妃,送晋王东西,那叫“私相授受”!当着陛下的面送,那也就罢了,还能送什么太费心的不成?

    众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晋阳是在逗她,便都没当回事。

    “公主真是冤枉我了。”徐慧柔柔笑道:“我为了写这幅字,可是练习了十余年呢!”

    晋阳听她这么说,真是憋屈的要死——她统共还不到十岁呢!想不到徐婕妤竟然这样耍赖!

    这种调戏别人不成反被调戏的感觉,好想哭!

    晋王也想哭,他特别喜欢这种小范围的聚会,让他有一种被家人关爱着的感觉。比起往年一群人凑在一起,心口不一地说些漂亮话,实在无趣得紧。

    送完礼物之后,宫人呈上精致的糕。乳黄色的糕蒸得柔软香甜,两个小姑娘吃得尤其开心。

    在唐朝,糕是非常精美的主食,一般老百姓只有节令的时候才能吃。于皇家而言,却不是什么稀奇的吃食,御膳房的大厨用麦面、米粉混着揉好,放到大蒸锅里一蒸,费不了多少力气,转眼间香喷喷的冒着热气的糕就做好了。

    晋王的生日过后没多久,徐慧的生日就到了。

    她生日那天,杜掌膳也呈了冒着热气的糕上来。结果出乎徐慧意料,今天的糕格外难吃,硬的跟石头一样。

    徐慧强忍着嚼了嚼,咽下一口就不肯再吃了。

    太宗特别失望,轻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不好吃吗?上回雉奴生辰,朕看你喜欢,才……叫人多做了些。”

    徐慧诚实地回答,“嗯,特别难吃。还是吃面好了。”

    李二默默地泪流满面。

    晚上临睡前,徐慧轻声叫他,“陛下?”

    太宗正在脱衣服,闻声也没抬头,就随口“嗯”了一声。

    “我的……礼物呢?”她记得陛下说过要送给她一份特别的礼物的,可是眼看着她的生日都要过去了,也没见他送她什么呀!

    “朕后悔了,不给你了。”他像个孩子似的,赌气地说。

    徐慧好笑道:“什么样的奇珍异宝,竟让陛下不舍得了?”

    他脱了衣服上床来,像只被遗弃的大狗般,可怜巴巴地说:“朕的贞操算吗。”

    “噗……”徐慧难得没形象地笑了出来,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陛下,您的笑话真好笑,这个礼物不错。”

    “谁跟你开玩笑了?”李二幽怨地望她一眼,轻哼道:“不稀罕就算了……”说罢钻到被子里去,今天连书也不看了,就要睡下。

    徐慧忙放下手中的书,轻轻推了他一把,“陛下等等再歇,先熄了灯罢。”

    她睡在里侧,熄灯不便,床帐子里放灯又不安全,一直以来都是他负责熄灯的。

    最近太宗被调教地愈发乖顺起来,闹着小脾气的同时还挺听话,乖乖下地吹灭了蜡烛。

    殿内瞬间暗了一截,却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夏日里轩窗半敞,月光伴着晚风柔柔地倾泻进来,撒落一地银辉。

    月夜正美,太宗却莫名看得有几分心烦。他随手将遮光帘帐一扯,顿时与世隔绝,形成了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小天地。

    “慧儿……”他抓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捧到手边,挨个指头轻吻。

    徐慧被他弄得有些痒,低低地笑,“陛下别闹了……”

    他却纠缠地愈发厉害,顺着她娇软的玉臂一路轻吻,直至印上徐慧的唇。

    她被他压在身下,双眸紧闭,不自觉地轻轻发颤,像是晨风中的花儿,待人采撷。

    太宗按着徐慧的肩,轻抚着试图让她安定下来。安抚了没几下,便染上几分情欲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剥落她薄薄的衣衫。

    “陛下……”她模模糊糊地唤他,娇柔婉转,一声声直直地撞到他心尖儿上。

    太宗只觉得怎么疼爱她都不够,恨不能将她生吞下肚,或是嵌入骨髓,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