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虽然不太可信,但是有事情发生又不可完全不信,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付出万分之一万的奴才,只是在现在这个情形下,不管
也不能怪雅思琦和苏培盛得到消息之后没有即将前往永和宫接冰凝,实在是觉得这件事情太于蹊跷,不由得他们如此小心谨慎,毕竟谁能相信居然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当初冰凝被皇太后强行扣留虽然也是令众人始料未及,但毕竟娘娘与皇上之间势同水火,冰凝不过就是皇太后的出气筒、皇上的替罪羊罢了,虽在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片刻后。. 首发哦亲然而现在娘娘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同意放人,则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外,也难怪雅思琦和苏培盛两人在震惊之余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生怕这是皇太后设下的陷阱,中间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没有,娘娘没有说条件,就说侧福晋惹娘娘心口疼。”
“侧福晋出宫的条件。”
“条件?”
雅思琦略略迟疑了一下又问道:“条件是什么?”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启禀大福晋,娘娘好不容易发话了,事不宜迟啊!”
“那就好,我也是好心提醒你,虽然你是皇太后的奴才,但是这大清朝可是皇上的,哪一个奴才不是皇上的奴才?”
“回大福晋,千真万确,奴才没有半句诳语。”
“你这话可是当真?娘娘真的是吩咐侧福晋搬走?”
雅思琦比苏培盛更倾向于这其中不似有假的样子,待苏总管唱完红脸之后赶快又补了一句。
眼看着王长有急得红头涨脸,言辞又是十分恳切,毫无半点闪烁,将信将疑之下,苏培盛厉声喝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真是假一会儿自有分晓,先摸摸自己的狗头再说话。”
“是真的,真的,娘娘刚刚发了话了,要侧福晋赶快走人,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这事情耽搁了,娘娘万一再变了卦……”
王长有惊魂未定,又是心急如焚,只得是前言不搭后语地回复一气。
唉,怎么又是狗头!雅思琦皱了皱眉,复又开口道:“王公公,你老实回话,万事都有我作主就是了。”
雅思琦发了话,苏培盛不得不松手,只不过松手的时候连带着又将王长有狠狠地朝地上一摔,同时说道:“大福晋是大慈大悲之人,我苏培盛可不是吃素的,你若是再敢耍什么花招,小心你的狗头!”
雅思琦毕竟是女人,见不得如此心惊胆战的一幕,于是赶快发话道:“不管是什么情况,先听他说来就是,到底是谁派来的,最终自有分晓。”
“没有,没有,冤枉啊,冤枉啊!”
王长有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以为自己刚刚又说错了什么,面对咄咄逼人的主子和总管,吓得他一步步地往后退,最后身子一软,竟是瘫倒在了地上。见此情景,更是印证了苏培盛此前的猜测,怕不是这其中定是有诈,于是上前一步一把就将王长有像拎小鸡子似的拎了起来,同时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代,是谁派你来的?”
雅思琦和苏培盛两人全都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娘娘怎么会突发慈悲,放了冰凝(侧福晋)了?他们两个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伴随着这一声惊呼,两个人又是步调出奇地一致,哗地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三步两步冲到了王长有的跟前。
“什么?你说什么?”
“回禀大福晋,皇太后娘娘让奴才传话,说侧福晋总是令娘娘堵心,让侧福晋尽快搬走……”
王长有莫名其妙地被苏培盛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更不知道所谓的“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是怎么回事儿,正备感冤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雅思琦适时替他解了围,于是他赶快面向雅思琦,心存感激地说了那个大喜事。
“王长有,我问你,娘娘今天可是因着上元节心情大好?”
苏培盛心急之下竟是说了句粗话,雅思琦在一旁听了也觉得脸面上不好看,再怎么说王长有也不是他们府里的奴才,更何况还是娘娘的心腹,这不是在打皇太后的脸吗?于是她赶快装作没有听见苏总管这句话似的,而是开口另外寻了个题,算是替苏培盛圆个场。
“王长有,你有什么话赶快直说,别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再若是胡说八道就要小心你的狗头了!”
雅思琦与苏培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没有回过神儿来,永和宫能有什么大喜事?既非皇太后娘娘的生辰,也非冰凝生产的日子,除此之外,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事情能够称得上是大喜事,不过就是个上元节,这也能算?再说了,真若是大喜事,小武子是干什么吃的?他怎么不来?还有这个王长有,既然是大喜事怎么还浑身哆哆嗦嗦?
“大喜事?”
“给大福晋请安。给大总管请安。大喜事,大喜事!”
雅思琦和苏培盛不明就里,此时乍一听说王长有前来有要事禀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王长有未经通传、不请自来意味着什么?一定不是皇太后就是冰凝出了什么岔子,而且还是天大的岔子,否则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王长有出宫前来禀报。一想到这里,这两人登时感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待好不容易暂时稍稍压住了惊,这才吩咐红莲传王长有进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