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生便拥有一切,除了江山。 而她则是某一座不知名小楼里的怜人。 初见之日,她在湖畔身着素衣坐在湖边用那双玉足一下一下的挑拨着那湖水,那泛起点点涟漪的湖水,也如同一滴甘泉滴在了他的心上,泛起涟漪。 是了,一眼误终身。 那一年,他束发之年。 那一年,她豆蔻之年。 画面一转。 “落儿,自那日初见,我便心系与你,与你相处这写年,对你爱意更甚。”他说着,手轻轻抚上那雕着青鸾的玉簪又道:“我觉着黄金俗物并不符你,因此托人打造了这崭新的血玉簪,这就当做我的定情信物,落儿,嫁我为妻可好?” 那一年,他束发之年。 那一年,她及笄之年。 然而,这一切却都在第五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