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晓晴的叮嘱交代更是连连点头答应,纷纷表示该怎么做陆晓晴只管给个明白话,大伙儿准定不打折扣的把事儿做的明明白白,绝对不含糊!
这可是关系到自家钱袋子呀。
“那什么展览会真有那么神吗?真能把东西都卖啦?”
“嗨,反正咱又不懂,晓晴说行那肯定行。”
“可不是,我也信晓晴!总算熬到这个时候咯,哈哈!”
“我就说晓晴办事靠谱嘛,看看咱做的这些事,哪一件都是有讲究的,哪像他们之前种罗汉果啊,不成章法,根本就是乱来。”
“就是,没有人牵头领头想要做好事情还真难,亏得我们运气好,有赵三哥和晓晴。”
“对对,还有傅书记!”
“没错!”
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对陆晓晴的安排毫无异议。
看着一张张笑容发自内心的笑脸,看着一张张笑脸上那充满期盼的神情,陆晓晴心里也很高兴。心里热乎乎的,斗志昂扬,成就感、豪迈之情油然而生。
一想到这么多人家的希望就在自己肩上,她就更谨慎、更冷静了些。
十一月底去省城,一定不能空手而归。
她得好好想想,想个好办法在展览会上怎样才能更加夺人眼球、引人注目而又不失真诚。
当然,在这之前,产品的质量才是重中之重。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正准备散会的时候,戚婶忽然笑眯眯说道:“我看要不让我们广华也一起去吧!广华年轻男人在外头也更方便一点,万一碰上个什么事也好让他出面嘛!”
原本笑容满面、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看向戚婶,然后目光下意识的又转向陆晓晴。
陆晓晴也一滞,顿时尴尬不已。
许了了撇撇嘴:“赵三叔和晓晴什么不懂?至于还要多去个人嘛,什么意思啊?广华跟我们还不是一样,省城里还能有他帮得上忙的?开什么玩笑啊!”
大伙儿忍不住笑起来,“了了说的没错啊!”、“是啊,之前也是晓晴和赵三哥去嘛,不也挺好的?”、“我看也是没必要再加人。”
要知道这来往的车费、住宿费都是算在公账里的,谁肯让赵广华去啊。
赵广华说道:“反正我家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也想上省城里看看、见见世面去,车费、伙食费啊什么的,我自己来解决!”
这下子大家没话说了。
许了了忍不住冷笑:“你是有钱人,想出去见世面就自己去呗,干嘛非要跟赵三叔、晓晴一起?你嫌你害的晓晴还不够啊?安的什么心!”
“哎哎哎,你怎么说话呢你,”戚婶顿时不乐意了,“谁害谁、谁不安好心啦?”
“哟,您还好意思问谁呢?”许了了冷笑:“您怕不是老糊涂了吧?记性这么差?当初是谁又哭又闹、满村里到处说闲话编排晓晴的?”
戚婶分辨:“我那不是误会了嘛!也不能怪我吧?晓晴要是早跟我解释清楚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啦?”
“你——”
“了了,算了,”陆晓晴止住了许了了,只觉得戚婶的话格外的让人恶心,她连一点儿心虚惭愧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
陆晓晴哪儿明白戚婶的奇葩脑回路怎么想?
戚婶自信满满,认为陆晓晴既然在村里不去城里了,除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可能嫁给别人,毕竟这十里八村的哪儿还有比她儿子更优秀的年轻人啊?陆晓晴这是迟早的事!她要是不嫁给自己的儿子,难道还能嫁个真正的泥腿子?怎么可能!
于是戚婶下意识的就把自己当成了婆婆,婆婆嘛,压儿媳妇一头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她当然不可能在陆晓晴面前矮了气势了,不然以后陆晓晴还不得上天?她这个婆婆还怎么管?
陆晓晴目光有点儿冷看向戚婶:“所以戚婶的意思是,自己误会了就可以随随便便说人闲话?不是您的错,反倒是我的错?我难道没有解释过吗?可您听了吗?”
许了了冷笑:“就是!这是一点儿都不讲理啊!”
戚婶见陆晓晴反驳自己顿时有种婆婆被儿媳妇怼了的感觉,异常恼怒,黑着脸气冲冲瞪陆晓晴:“哎我说晓晴你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啊?我是长辈,你能这么跟我说话吗你?赵三哥、玉嫂你们说是不是!”
赵三叔、玉嫂等人无语,都没搭理她。
赵广华也有点恼火,没好气瞪她:“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对不起啊晓晴——”
“千万别说对不起,”陆晓晴对他们母子的耐心已经快消磨殆尽了,冷冷道:“你这一说对不起啊,戚婶回头又误会了什么可怎么得了!求你了,以后见了我就当没看见,千万别搭理我,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陆晓晴想,亏得自己的妈不在这,否则的话听了戚婶刚刚的话非得又跟她吵起来不可。
赵广华顿时尴尬不已,戚婶心疼儿子,愤愤不平,忍不住又道:“哎晓晴你这就不对了啊,你什么意思啊?我一个长辈就算误会你说你几句那又怎么啦?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嘛!你这就小心眼、太小气了啊!像你这样斤斤计较的,哪个婆婆能受得了你啊?”
别以为多读过几年书就自以为高人一等了,当了人家儿媳妇就得有儿媳妇的样,想要婆婆的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够了啊,赵嫂子啊,咱都是文明人,就算是长辈那也得讲道理啊你说是不是?好了,无关紧要的话这会儿就别说了!没有什么事都散了吧!”这回不等赵广华说什么,赵三叔已经看不下去了,众人也不由哗然,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起来,也有嘲笑的,都在看热闹。
戚婶连忙道:“我怎么不讲理啦?不就说了是误会嘛!哎那就这么说好了啊,我们广华也一块去,能帮帮忙。”
陆晓晴拉着许了了离开了,赵三叔也当做没听见走了,其他人见状笑嘻嘻的一边跟戚婶打趣开玩笑一边也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