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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节佛门圣女的日常5(H)【小太监得意忘形真身泄密慈圣女宽容遮掩反被欺凌】
    小海子一边吃舔着仙子娘娘的无双玉足,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大鸡巴,想象着自己的大鸡巴被仙子娘娘的精巧莲足夹紧,想象着它在那对饱满乳峰间的深邃乳沟中抽插,想象着它已经戳进了仙子娘娘那圣洁无比神秘无比的玉洞小穴……他愈想愈发亢奋,忽然间一股强烈的射意传来,不等他反应过来,那积攒多日的浓稠阳精就“突突突”的喷射了出来!
    完颜跋海这个半大少年,虽然个子不高、长相也只算得上是清秀,身体甚至看上去还有些瘦弱,但来自林海雪原王族的血脉仍流淌在他的身体里,甚至犹胜父辈,单薄的布衣下是虬结的肌肉,胯间的阳具更是发育的远迈常人,身体里始终有用不完的气力和精力——这在过去是他扛过宫廷苦累的本钱,如今却成为他日夜焦躁不安的源头。
    他的精力太旺盛,而欲望也同样如此。过去他可以通过苦活累活来消磨精力,而如今,成为仙子娘娘的专用溺器后,虽然身份上更加遭人鄙夷(至少明面上是这样),但待遇却好了许多,那样苦活累活更是全部摆脱,但这样也使得精力得不到耗用,偏偏他又与仙子娘娘这样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堪称是天下第一绝色美人时常接触,并因天子的荒淫举动,而时常能够得窥仙子娘娘那完美无瑕、圣洁无匹的玉体……一个半大少年得到这样的迹遇,自然会被这绝色仙子美得神魂颠倒,他的无限精力都变成了旺盛的欲望,可是欲望得不到宣泄,却让他更加苦闷和狂躁。
    而偏偏太监的身份让他不得不竭力忍耐自己的欲望,即使是用手宣泄也要时常顾忌周边,需要找到绝对安全和隐蔽的场所——对于一个低贱的小太监来说,这样的机会和场所实在是少的可怜。自他成为仙子娘娘的专用溺器后,他总是在周边宫人的监管中,以致几乎完全没有个人行动的机会,面对如此国色天香的绝世大美人勾引起来的欲火,他竟连平时自撸的机会都没有,其中的憋闷可想而知!
    所以到了今天,小太监已经至少一个月没有泄过欲火了。而这一个月积攒的欲火,在这一个刻,全都宣泄了出来!
    “哦……哦……哦……”小海子快活的整个人都在哆嗦,他下意识的用纱布甚至手掌堵住正在喷涌的“精泉”,然而,常月久蓄的精液是那样的多,喷射的又是那样的猛烈,哪怕他用手阻挡,也是无济于事。浓稠白浊的精液从指缝中间喷出,流的到处都是,混合着奶香、花香和蜜香的空气中又多了一股栗子花般的气味。
    这番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当眯着眼的小海子重新睁开眼睛时,却惊恐的发现被他握住玉足的仙子娘娘不知何时直起身子,正用一种疑惑、震惊的眼神的望着他。
    “娘,娘娘……”小海子讷讷言道,忽然发现仙子娘娘的眼睛正盯着他的下身,他下意识的低下头,便见自己的下体一片狼藉,还没有软下去的硕大阳物及握住它的手掌、下面的阴毛、缠绕期间的纱布、脱了一半的裤头,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
    完了!
    他竟把自己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当意识到自己将性器暴露在仙子娘娘面前后,小海子的脑海里便是一片混乱——他并不是胆小之人,意志坚韧,见事极明,但也正因为见事极明,所以他才无法估测自己是真正男人的秘密曝光以后,将是何等样的后果?!
    如果是旁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小海子第一个念头必然是灭口——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然而,当发现这个秘密是他朝思暮想、奉若女神的仙子娘娘,他连一丁点这样的念头都没有。
    不止如此,任何伤害她的念头,他都不曾想过。
    可这样一来,自己又该如何脱困呢?
    他一时觉得以仙子娘娘的温柔善良,必定不会揭露他这个秘密。一时又想到,也许仙子娘娘不会去揭露他,但今后像再如今天这般靠近她、亲呢她、甚至是亵渎她的机会,定是再不会有了,想到这里,他更是万念俱灰,只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你……你没有去势……你……你真的是小海子吗?”仙子娘娘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海子恍恍惚惚的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仙颜,心中没有半分想要隐瞒的念头,当下便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全部吐了出来。
    “世间竟还有这样的巧事!”雪衣听后震惊不已,她是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以致令宫禁森严的皇宫大内混进了除皇帝之外的第二个真正男人。
    是的,整个后宫里,除了皇帝之外,能够留居后宫的皇子们都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只能说是“男孩”,而非“男人”,用于杂役的太监都是去了势的,皇帝偶尔召见的大臣,也只能短暂停留,出入都是一条路,也都会有人盯着。因此,理论上,整个皇宫里,能够有“播种”能力的男子,有且只有皇帝陛下一人。
    而如今,却有了第二人。
    一个因机缘巧合混进宫廷的“假阉人真男人”的小太监。
    这可如何得了!又该如何是好!?
    “这……这可怎么办呢?”仙子喃喃自语道,那眉目间的焦急与担忧是那样的明显,令小海子心中感动不已,也暗自羞惭,自己怎能令仙子娘娘为难?他热血沸腾,只觉得就此死了也是不枉,当即脱口而出道:“都是小海子的不是,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就是为娘娘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罢,他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一边对准自己的胸口,一边望着他爱的痴狂的仙子娘娘道:“娘娘,奴才这就去了……奴才死不足惜,只是心中一腔妄念,一直藏在心中不敢说出,今日将死,只想将这番妄念说出来,才死而无憾!”
    雪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慌张道:“你,你这是做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小海子不管不顾的道:“娘娘,奴才喜欢您!”
    说出这句话后,他彻底放开了顾忌,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天仙神女,带着几分痴狂、几分迷乱的大声嚷道:“娘娘,奴才喜欢你!奴才爱你!奴才想要占你做老婆,想要同皇帝老儿那样欺负你、蹂躏你、占有你!奴才想要搞大娘娘的肚皮,要娘娘为奴才生儿子!”
    因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说的肆无忌惮,神态也愈发癫狂,眼中的欲望更是赤裸裸的丝毫不加掩饰,
    骇得雪衣浑身发软,刚刚起身又重新跌坐回圈椅上,她何曾见过这样“猖狂”的奴仆?她这辈子出身高贵,养尊处优,受人敬爱。虽然因殊色无双而屡遭男人欺负,但这些强占她的男人都是与她关系亲密、身份尊贵之人,与她也多是软硬兼施,哪怕说些污言秽语,也多半是在床榻之上、交媾合体极尽兴奋之时。何曾有人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疯狂粗鄙之话?尤其这个人还是身份低微到了极点的宫廷小太监?
    这样疯狂的示爱宣言将外表圣洁高贵、内里柔弱善良的绝色仙子彻底镇住了,她软在圈椅上,红着眼圈看着这个癫狂的少年,又惊又羞,彷徨无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说出心中积蓄已久的“痴话”,小海子既觉得舒畅,又有些空落落的,他痴痴的望着朝思暮想的仙子,只觉得再无遗憾。他猛的闭上眼睛,便要将手中的匕首向胸膛刺去!
    “不要!”看到小海子那痴痴的眼神,雪衣仿佛明白了什么。当看到他猛的闭上眼睛时,心中揪痛的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一下子从圈椅上站了起来,也来不及做别的,整个人便向跪在眼前的小太监扑去……
    她用手推偏了少年手中的匕首,整个人也全扑到了少年身上,两个人一齐扑倒在地。突然的变故让少年无心再做自戕之举,满怀的软玉温香让他当场当机,只呆呆的下意识的搂着怀中的天仙佳人,不知道该做什么。
    看到少年没有自戕成功,仙子总算松了口气,想到方才的惊险,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纤手指着少年郎的鼻子便骂道:“你疯了!因为……因为我知道了这件事,就要自杀……难道,难道本宫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你……”
    “不,不是的!”听到仙子娘娘如此说,小海子真是又急又悔,语无伦次的分辨着:“不是……我……没有……我怕连累仙子娘娘……”他说着说着,又陷入思维的牛角尖里,喃喃自语道:“……是奴才……是我错了,我……我若死在娘娘面前,只……只会给您带来更大的麻烦……您说的对,我不该一死了之,这,这是懦弱之举……我……娘娘你放心,这件事再没有人知道……我……我这就阉了我自己……对只要我成了真太监,就,就没事啦……我就可以一直留在娘娘身边了……对!就这样!”他愈说眼睛愈亮,忽然便推开怀中的仙子娘娘,又重新举起匕首,接着扯开自己的裤头,将自己那半软的阳具露在空气中,手中的匕首对准自己的阳物,便要手起刀落!
    “啪!”脸颊上陡然传来的疼痛让小海子一呆,他愣愣的望过去,看到仙子娘娘正一幅怒其不争的痛惜模样看着他。这样的仙子让少年彻底懵在那里。
    “你……”雪衣用手指着(这样的动作对于恪守礼仪的她来说是极罕见的)这个呆愣的少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那雪腻晶莹、饱满高耸的羊脂乳球剧烈的上下起伏着,颤颤巍巍,不知有多诱人——但此时无论是她还是眼前的少年都不曾注意到。
    过了好一会儿,仙子才压住了情绪,尽可能沉稳的说道:“你也说了,如今只有本宫一人知晓,在你心目中,本宫难道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看到少年满脸羞惭,但情绪也因之又要激动,她又连忙道:“即便你害怕连累我,也无需如此操切……毕竟此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晓,你既已隐瞒这么长时间,又何妨再隐瞒些时日?”
    这么一说,总算将小海子从牛角尖里给挣了出来。其实,他如此极端,不想连累仙子娘娘只是其一,更主要的还是他害怕仙子娘娘对他厌恶、疏远,害怕看到仙子娘娘惊惧、恐慌的目光,于他而言,这才是生不如死!
    但仙子娘娘用自己的实际言行证明了她的善良和宽容,证明了她对自己一如既往,既然如此,只要情绪稍有平复,理智回归,少年自然不会再有寻死之举。
    “对不起,娘娘,是,是小海子想岔了。”少年满面羞惭的说道。
    “没关系……换成别人,背负这样大的秘密的压力,恐怕表现的还不如你呢……这么些年,倒真是苦了你了。”雪衣仙子柔声宽慰道,那宽容怜悯的目光和语气,让少年心中暖洋洋的。
    看到仙子娘娘为救护他而仍跪坐在他身旁的地上,小海子连忙道:“娘娘,奴才扶您起来。”
    他刚说完这句话,才注意到仙子娘娘和他此时,竟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尤其是仙子娘娘,因起身匆忙,她根本来不及整理衣裳,凌乱的纱裙堆积在腰间,虽然有所滑落,却仍露出了大片晶莹雪腻、丝滑弹嫩的浑圆大腿,那两腿分开的跪坐姿势,甚至令他能窥见腿心处的那片肥美雪原!
    仙子的上身更是大片赤裸,因“放乳”而被解开的丝衣仍然敞开着,被仙子掩在胸乳上而没有系带的抹胸自然也因这剧烈的动作而重新滑脱,两团晶莹浑圆、雪白饱满的玉瓜大奶就那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沉甸甸,肥嘟嘟,玉球如脂,乳蒂艳红,美得叫人发狂。
    小海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注意到少年赤红的目光,雪衣下意识的垂头一看,顿时“呀”的一声,霞飞玉颊,羞不可抑。她连忙伸手抓住敞到两侧的衣襟,胡乱的想要遮掩。然而她这“吝啬”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一旁的少年。
    眼见面前的极致艳色将要消失,小海子顿时急了,也顾不了其他,当即扑过去,一把抓住仙子的玉手,不让她掩住那绝艳美色!
    只是他力气太大,一时没有稳住,竟搂抱着仙子娘娘一起扑倒在地。
    “啊!……小,小海子,你,你做什么?”
    “……娘娘……我……我……”少年顿时变得支支吾吾的,面对仙子娘娘的质问,他羞愧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说你的乳儿好美,不要遮掩住吗?)但又克制不住的将目光频频往仙子那白嫩肥腴的大奶子上啾,而胯间那远迈同龄人的巨阳,也在不知不觉中重新变得又粗又硬,滚烫骇人!
    “放开我!小海子!快放开我……啊……”仙子娘娘冷声低呵道,少年的突然发作让仙子有所不安,一些曾经不堪的往事也因之浮上心头。本能的察觉到危险的她连忙拿出皇妃娘娘的款儿来,想要用上下尊卑的威严来让少年警醒。
    仙子曾经对小海子格外纵容,这既是对天子的反逆加上失贞带来的尊严幻灭而产生的自暴自弃、自轻自贱的隐秘心理(既然皇帝将她这幅身子看作是无价之宝、只能由自己享用的禁脔,那么她偏要让最最低贱的溺器小太监来亵渎她、弄脏她)作对,也是因为潜意识里知晓他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哪怕任由其作践,也不会真正发生实质意义上的失身(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仙子哪怕已经堕落,但心中仍残存一丝底线在坚守)。
    这两种意识实际是有所冲突的:因为如果想要轻贱自己,那么就应该抛弃一切底线和坚守,让一个真正低贱的男人来彻底占有自己,她甚至不应该只找一个男人,而是应该找好多个男人,而且是越低贱越好,甚至让这些低贱的男人将劣质的精液统统射进自己的子宫里,彻底将这个被皇帝视为孕育龙子的神圣之地弄脏弄污。
    反之,如果心有顾虑,只是因为小太监不是真正的男人而让其亵渎自己的肉体,那么这种不发生实质关系的亵渎并没有令她失守贞洁、背叛天子,终究也就算不上是什么报复。
    只是那时的雪衣仙子就是这样的矛盾、纠结,而小太监的出现却同时满足了这两种矛盾的心思,于是,便有了雪衣仙子接下来的一次次纵容和默许。
    但现在,她发现小太监竟是个真正的男人——曾经对其纵容的前提条件没有了,而仙子又需要重新面对曾经的选择——究竟是为了报复而彻底的堕落,还是依旧要恪守那些道德的准则,哪怕这些准则只能约束自己、甚至还会被觊觎她的男人们所利用?
    在刚刚被天子凌辱的雪衣仙子是犹豫的。然而,与那时相比,如今的仙子在连续多日受到佛法的洗涤下,心灵又纯澈了些许,那种自轻自贱的堕落欲念消减了许多,而佛法中劝人顺从的一面也让她潜意识中消减了对天子的抵触,这反而又增加了她的贞洁意识——虽然她并不喜天子,甚至还对他有些怨恨,但如今她的肉体和身份都归他所有,嫁鸡随鸡,自己总要为他守一守贞洁的。
    所以,面对突然有些失控的少年,仙子这一次并没有默许和纵容他,而是坚决的制止他的冒犯。
    然而不等她说上几句话,忽然感觉到一根又硬又粗的火烫棍子陷进了她分开的大腿内侧,直通通的顶在她腿心间的雪丘上。
    这一顶顿时令仙子骨酥体软,一声娇媚克制不住的溢出了红唇,一下子令她先前勉力营造的清冷与威严荡然无存。
    圣洁高贵的雪衣仙子真的是又羞又急,她本心绝无旎念,连日来在佛法的熏陶下,仙子的心灵真的洗去了诸多浮尘,变得纯澈剔透,与她外表的清冷高贵、圣洁无瑕融为一体。
    但佛法能够洗涤她的心灵,却改变不了她的肉体。可怜雪衣本是一个清纯无邪的纯洁少女,但来自系统的改造让她变得愈发美丽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的改造着她的身体,让她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多情;而那些强占她的男人们,也一个比一个热衷于对她施加调教,羞辱她的高贵,享受她的臣服;尤其是秦家的男人们和宫中的皇帝陛下,更是搜寻了各种淫邪秘药,在滋养她的身体的同时,也在一点点的让她的肉体变得更易动情、更加淫媚。
    因此,别看她诵念佛法时圣洁端庄,清冷高贵,但那比羊脂美玉还要晶莹润腻的肉体却根本受不得半点刺激或挑逗,因此她稍微闻上一点男人的气息就会浑身酥软无力,因此她被人摸摸奶子、舔舔阴阜就会迅速高潮、喷奶涌蜜……因此,当少年勃起的阳具在扭动间阴差阳错的插进了她的腿心时,她整个人就如受电击般颤栗,随即便瘫软无力,那推拒的玉手变得软绵绵,好似欲迎还拒、半推半就,她无法自控的发出娇媚婉转的呻吟,而她那娇嫩的腿心深处,那片纤尘不染的玉丘红痕间,也如开阖的雪蚌般吐出了一股花蜜!
    而这股甜香粘稠的花蜜更是直接浇在了少年胡乱戳顶的肉棒龟头上!
    “嘶……哦……”少年爽得嘴张的直咧咧,而这股花蜜对他的精神上的刺激则更强烈!在这个对女性充满偏见的世界里,女人的性器吐出了淫水,这毫无疑问是她动情的表现,而所谓的动情,自然是身随意动——如果不是心中动情,身体又如何会出水呢?
    所以,圣洁高贵、清冷脱俗的仙子娘娘,毫无疑问是对他动情了!
    第276节佛门圣女的日常6(H)2100PO【心存善念小太监悬崖勒马投桃报李圣女娘娘允其侍浴】
    少年兴奋的浑身战栗,在仙子娘娘身体动情的鼓励下,他刚刚有所退缩的念头顿时消弭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加强烈更加坚定的欲望——他浑然忘记了在乾清宫之中,他是如何痛苦中带着嫉恨的看着仙子娘娘被迫无奈的在天子的胯下含羞娇啼、婉转呻吟,那个时候的仙子娘娘被肥壮天子的龙根肏的死去活来,花浆菊蜜流的到处都是,高潮带来的失禁和“奶泉”也是此起彼伏,而那时的仙子娘娘,同样是不愿的。
    总之,那浇淋在龟头上的花蜜,对少年而言就是最大的奖赏和鼓励,他一下子变得充满了勇气和自信,那根粗壮到了极点的肉棍子变本加厉的在绝色仙子肥嘟嘟、白嫩嫩的阴阜上反复戳刺。可怜雪衣仙子的身子是那样的敏感易动情,被少年火热的大肉龟胡乱戳刺下,竟被戳得花汁淋漓,玉体簌簌发抖。
    她想要反抗,却被少年紧紧搂住,白玉般的小手只能软弱的推他的胸膛,想要说什么,却被鸡蛋大的火热龟头不断冲撞着花心,每一下都令她如遭电击,她死咬着樱唇打哆嗦,只能勉强说着“不要……不要……”的零散词句,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不知何时,软弱的意志已被淫荡的身体所支配,推拒少年的纤弱玉臂也缠到了少年的后背上,依旧纤细的腰肢不自禁的扭动着,浑圆修长、粉腻幼嫩的晶莹玉腿,更是不知何时已经纠缠到了少年的腰间。
    而她这一切的变化,都在坚定着少年的信心,鼓舞着少年的欲望。
    他一边急切的将自己那远迈同龄人的粗长肉棍子在仙子娘娘那纤尘不染、光洁如玉的肥美耻丘上胡乱的捅来捅去,一边热切的将脑袋拱进仙子的深邃乳沟中间,疯狂的舔弄着仙子娘娘又白又嫩的肥腴乳肉,他的双手也颤抖着摸向仙子娘娘那高耸肥嫩的奶子,将那两团雪腻晶莹、饱满硕大的梨瓜美乳如面团般恣意揉捏,少年人特有的带着活力的粗暴与莽撞令仙子哀婉呻吟,也激发了少年更加热烈的激情。
    “……疼……疼呀……好胀……”绝色清纯、高贵优雅的仙子娘娘哀婉的呻吟着,浑圆饱满、嫩滑娇弹的羊脂玉奶在少年的野蛮蹂躏下,很快又分泌出了大量香醇甘美的奶汁,这些奶汁被乳夹所阻而不得流溢,不一会儿便将这对本就丰挺饱满的大白奶子充胀得更加丰盈更加硕大!
    听到仙子娘娘那略带痛苦的呻吟,少年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她奶头上的乳夹摘掉,顿时便有两股“奶泉”喷涌而出,将雪腻晶莹的圣峰染上了一层奶白色的“岩浆”。
    他贪婪的吮吸着,又是嘬咬又是揉搓,将醇厚甘美的奶汁淋洒的到处都是。乳白色的奶汁与晶莹如玉的雪肤相互映衬,愈发显得仙子肌肤如玉,白如冰雪。
    少年兴奋的不能自抑,仙子娘娘的奶汁不仅甘美香醇,而且仿佛还是大补之药,吃了以后,只觉得胸腹之间尽是灼灼热气,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胯下的肉茎更是硬如钢铁,胀得发疼!
    懵懂的少年几欲宣泄,胯下的巨阳胡乱的戳顶着,忽然间顶到了一处蜜裂凹陷所在——却是仙子的淫媚肉体不堪他的折腾而小小的高潮喷水,让那紧闭如缝的玉蛤微微的开了一道口子,却被少年无意间顶入。
    小海子福灵心至,一下子便无师自通,他双手紧握仙子娘娘饱满肥硕的圣洁玉乳,胯间一个用力前冲,只听得仿佛纸撕帛裂的声响,他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陷入了一处温泉般的穴洞,浸泡在热腾腾的泉水中,无数温润湿滑的肉芽凸粒密密麻麻的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龟头紧紧包裹,又用力又温柔,上面还附着无数的小口,似在温柔的亲吻他的龟头……小海子顿时爽得不能自抑,情不自禁的发出“哦……”的一声长吟,他简直快要舒服死,活了这么多年,他从不知道世间竟还有这种快活——这定是天子的龙根每日间进进出出的蜜穴,这神圣的、普天之下只有皇帝一人能进的蜜穴,如今也被他这个低贱的小太监肏了!
    他这个卑贱到尘埃里的小太监,那肮脏的、下贱的大鸡巴,竟也肏进了仙子娘娘那圣洁的、高贵的、完美的玉洞里!天呐,这样的际遇,这样的快乐!哪怕现在就让他死了,也是不枉此生啊!!
    小海子兴奋至极、激动至极,当下便要收腹挺胯,准备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大鸡巴全部肏进仙子娘娘的神圣阴道当中!
    然而正当他要完成这最后一击时,忽然瞥见仙子娘娘那绝丽容颜上正遍布泪水,那双温柔多情的眸子里尽是哀伤和绝望,她仿佛失去了灵魂,只在那里反复喃喃自语着:“不要……不要……”
    他一下子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悲伤、如此绝望的仙子娘娘。
    而她这样悲伤、这样绝望,竟是自己造成的吗?
    想到这里,小海子心中募然一痛,羞愧、痛心……诸多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让他脸色时红时白。
    小海子与仙子娘娘接触于淫靡之时,接受的是为仙子吮尿这样卑贱之事,满眼看到的是天子及其派遣的女官对仙子的各种凌辱和调教,还有仙子娘娘对他偶尔胆大的纵容,都让他对这位绝色佳人产生了非分之想和不尊重的亵渎之念。
    但与此同时,仙子娘娘的善良、宽容,对他的怜悯与纵容,也同样在他的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让他对她充满了感恩与敬重。而仙子娘娘高贵的身份、如天仙般倾国倾城的姿容和圣洁脱俗的绝代风华,也都令他为之倾倒……在这种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对仙子娘娘,少年既有崇敬、爱慕、感恩的一面,又有看轻、鄙薄、想要亵渎的一面。
    当那完美的玉体赤裸于他面前时,当仙子发出那娇媚婉转、缠绵悱恻、勾人魂魄的呻吟时,少年那欲望的一面、黑暗的一面自然占了上峰,于是他不顾仙子娘娘的抗拒,将仙子娘娘的呻吟视作动情、将她的反抗视作矜持,遵从心中的欲念,便要将她就地正法。
    然而仙子娘娘那晶莹的泪珠儿、那悲伤而绝望的表情,却一下子又唤醒了少年心中善的一面——这清丽难言、美绝人寰如神女般圣洁高贵的仙子本就有一种令人不忍亵渎的优雅气质,身心失守下更是给人一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莹清泪,更是令人不忍伤害只欲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少年本就对仙子娘娘充满不崇敬、爱慕与感恩,两相交加下,竟真的让少年悬崖勒马,免铸大错。
    他用手指轻轻擦掉仙子娘娘的泪珠儿,在仙子娘娘充满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他苦笑一声,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两记耳光,满是歉意的说道:“娘娘,对不起。”
    他强忍着欲念,缓缓将自己那刚刚凿开花瓣、陷进玉穴的肉棒拔了出来,仿佛知道这突然来访的客人将要一去不复返,那层层叠叠的膣肉、密密麻麻的肉芽和数不尽的吸盘都更加热情的涌上来,包裹着、亲吻着他的龟头,用力的勒住它,不让它离去。少年刚刚因羞愧而半软下来的大肉棒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他甚至又犹豫了起来:仙子娘娘的蜜穴是如此的热情,她真的是不喜的吗?
    但少年还是坚定了决心,用无上的意志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当它离开仙子蜜穴的那一刻,就像是拔掉酒瓶塞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清响,随即一股蜜液在花瓣重新合拢之前不失时机的涌泄了出来。
    仙子娘娘也因此而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
    她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但少年却不以为意,他表情端庄的跪在一旁,虔诚的为仙子娘娘整理那凌乱不整的衣裙。
    “……你……”过了好半晌,雪衣才回过神来,她慢慢从地板上坐起来,看着帮她整理完衣物后便跪在一旁垂首不动的少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娘娘,刚才小海子做错了,您罚我吧……您怎么罚我,我都甘愿无悔。”
    少年并没有自称奴才,也没有说什么罪该万死的话,更没有磕头,但雪衣反而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真诚忏悔。
    这还是第一个将性器插进她的阴道后又主动退出来的男人呢。
    在仙子过往的记忆中,那些觊觎她、占有她的男人对她的身子充满了癫狂般的迷恋,也许他们会在占有她之前会有犹豫、会有不安,会对她的哀泣求饶而有所心软,但只要他们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那么,一切都将不可挽回,那性器摩擦间产生的快感将会彻底摧毁他们的理智,将他们变成只知欲望和发泄的淫兽,无论自己顺从与否,都无法阻止他们的蹂躏与挞伐,直到他们的欲望得到了尽情的宣泄后,自己才会得到他们一时的怜惜与温柔……
    至于例外,不算今日,也只有三次。一次同样发生在这大相国寺内,一个年轻俊美、前途无量的淫僧欲要淫辱她,他阻止了她的自尽,解除了她的挣扎与反抗,将那硕大无朋的阳具对准她的玉户狠狠的插入,他的龟头甚至已经全部进去了,但在施以最后一击的时候,却被及时赶来的阿武阻止了——但那一日,她并没有免除遭受奸淫的悲惨结局,因为那个时候还是她的小叔子的阿武,在充当了她的白马骑士后,很快便露出了同样狰狞的面容,他取代了那个淫僧,在同一张床榻上,将自己那根比淫僧还要粗大的阳具全部插进了他理应敬重的嫂子的阴道里,侵犯了她的贞洁,玷污了她的肉体……
    第二次则是同样一个来自草原的蛮族少年,她好心救了他,而他却“恩将仇报”,在得到她的奶汁滋润而恢复了些体力后,便欲要将她强暴,那硕大的龟头甚至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只插一点,整根肉茎都将插入,只是少年缺乏性经验,又可能是太过激动,以致关键之时竟一泄如注,只是虽然如此,那一夜,她还是被这个蛮族少年夺去了被男人“颜射”的第一次,之后又被迫为他乳交、口交,将其精力耗尽,才最终免过一劫!
    第三次便是去年的时候,在自家花园里,她也险些被前来看望她的小外甥、晋王世子陈佑昱所侵犯。最危险的时刻,他那与年纪不相符的阳具龟头也同样侵入了她的蜜穴当中,只是被随后来寻的奴婢们所惊扰,还有些许善念的他也被迫抽出了肉棒。但随后,她还是施出了浑身解数,用手撸、口交、腿交等各种方式,为他泄欲,这才勉强避免了被他强暴乱伦性交的悲剧……
    而今这个少年,虽然方才也险些强暴了她,但在龟头已经插进她的阴道后,却主动将其拔了出来,并向她忏悔。
    这还是她所遇到的第一次呢。
    雪衣定定的望着他,忽然微微一笑。
    那笑容,仿佛东风夜放花千树,美得倾国倾城,艳得惊心动魄。
    少年顿时看得呆了。
    然而仙子娘娘却不以为意,她盈盈起身,一边款款向一旁的侧室走去,一边朝着他柔柔一笑道:“是该罚你……就罚你在旁伺候我沐浴吧。”
    “……啊……是……是……”
    这是惩罚?
    小海子这下可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在最初的呆愣后,他还是敏捷的站起身,快步来到侧室打开木门。便见一片热气腾腾,却是屋内早就放置好一个装满了热水的大木桶。
    佛门净地,一切从简,而作为仙子圣女临时午憩之地,更是简约为要,浴室内铺以木质地板,设简约屏风和木榻、衣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但室内极为洁净,且用竹管与屋外临时搭建的火房相通,若需添热水,只需打开机括,便有热水流出,也是极为便易的。
    雪衣向来沐浴频繁,最初是因为男人们不分场合、不分时段的日夜奸淫,让她的身子需要时时清洗。后来便是这幅身子在男人们的日夜调教下愈发敏感淫媚,无论是挤奶还是排泄,都容易情动流蜜,时间一长,就容易弄湿衣裙,因而一日之内需要多次洗浴。
    到了佛寺,基于每日的礼佛活动,仙子的沐浴时间基本固定在早晨、中午、傍晚和入睡前4次,与她的“放乳”时间频次基本一致,“放乳”在前,沐浴在后。
    虽然对小太监多有纵容,但对沐浴一事,仙子娘娘却始终没有松口。前几日,她都是一人进浴室,而小海子虽然眼馋心热,但苦于没有借口,只能强忍着在门外等候。
    至于今日,他更是没有半分想法。
    然而今日,圣洁高贵、清美绝伦的仙子娘娘却拦住了他:“刚才既是你为本宫穿好了衣裳,那么接下来也由你为本宫宽衣吧。”
    仙子娘娘说这话轻轻柔柔的,但表情却无半分羞涩或是挑逗谐谑,而是庄严圣洁,仿佛她吩咐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她心中却半是紧张半是忐忑——美丽圣洁的仙子娘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一时冲动,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许是对少年善意的“奖赏”——感谢他关键时刻的悬崖勒马;也许是对少年的又一次试探——试探他对自己的感恩与善良能否一再的战胜心中的肉欲与邪念……也许,这只是她早已扭曲的心灵的又一次堕落!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当她“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后,无论是继续前进,抑或是退后,她都再无余力了。
    然而少年却并不知道仙子内心的纠结与退缩,他当然是高兴坏了——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实打实的福利他却是看得见的。当下他跪倒在仙子娘娘面前,先为她解开裙带,依次除掉罩裙、外裙、衬裙,里裙……将仙子的下体脱得光溜溜的。
    “……娘娘,要不要……要不要把肛、肛珠也去了?”看着那饱满肥腴、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看着那条从深邃臀缝中间垂下来的红宝石链,小太监咽了下干渴的喉咙,涩声问道。
    “……不……不了吧……”早已失去了勇气的圣洁仙子同样颤着声道。
    “是。”少年连忙答道,同样紧张的他不敢再多看仙子娘娘的香胴,他站起身,又颤着手将仙子的上衣逐件脱去,他愈脱愈熟练,不一会儿,如观音般高贵圣洁的绝色仙子娘娘身上,只剩下一件素色水晶滚边绣莲花缀珠抹胸。
    他颤着手,将仙子玉背后面自己刚刚系上的大红绒绳又重新解开,亲手将她从仙子浑圆饱满的胸前摘下,将这充满了兰香和奶香的贴身亵衣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圣洁高贵、美绝人寰的绝色仙子娘娘身上再无寸楼,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那比冰雪还耀眼、比美玉还柔润、完美得没有半分瑕疵的天香玉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少年的面前。
    少年顿时看得呆了。
    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光洁肥厚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小海子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绝色仙子那完美无比、诱人无比的圣洁玉体,虽然明知这样做是不敬的,虽然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低下头、要闭上眼,但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看到少年那灼灼目光,仙子娘娘也不禁有些羞涩,她下意识的双臂前环,一手掩住光洁如玉、高高坟起的下体,一手掩住浑圆饱满、晶莹玉润的雪乳,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在少年看来,是何等的诱人?
    尤其那对饱满高耸、浑圆肥硕的玉乳,在纤秀玉臂的遮掩和些许的推挤下,显得愈发丰挺和饱满,真如平原上拔地而起的两堆雪丘。
    小海子呆呆的望着,忽然发现一股温热湿流从鼻孔流出,一直流到了嘴唇上。
    是腥甜的感觉。
    这是……
    “呀!小海子,你流鼻血了?”
    仙子娘娘一声娇呼,终于让迷离的小太监明白发生了什么:在仙子娘娘玉体之美的冲击下,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少年顿感狼狈不堪,他匆忙擦掉.自己的鼻血,而在低头之际,他才陡然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也是光溜溜的,胯间的巨枪高高扬起,摇头晃脑,而自己之前竟无所觉。
    少年真是尴尬欲死。
    好在仙子娘娘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然后香风拂面,却是走到他面前。
    正在少年愈发紧张之时,他听到仙子柔声道:“还不服侍我沐浴?”
    “啊……哦……呃……”小海子先是一愣,继而忙不迭的点头道,但随即他又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服侍。
    看见他呆愣愣的模样,美丽圣洁的绝色仙子轻轻一笑,道:“呆子……过来抱我进去……”
    “哦……哦……”小海子呆愣愣的道,不过这一次他只是愣了一小会儿,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颤抖的双臂,一手托住仙子的浑圆大腿,一手揽住她的丝滑美背,就这样颤着手,将他心目中的女神抱了起来!
    小海子兴奋的简直心跳都停了,他就这样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美丽清纯的圣洁仙子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雪滑的如玉胴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全身心的感受着仙子娇胴的美好。而圣洁高贵的仙子娘娘,也静静的不言不语,既不催促,也不斥责,任由这个卑贱的小太监肉贴肉的亵渎着她的圣洁玉体……
    过了好一会儿,小海子由衷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他走向浴桶,恋恋不舍的将怀中的绝色仙子放进了浴桶内。
    温热的浴水浸过了仙子丰挺饱满的晶莹玉乳,濡湿了她丰茂的长发,她自然的倚在浴桶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纤长玉润的藕臂自然的舒展着,将漂浮着花瓣的浴水鞠捧起来,倾斜的流淌过那颀长的玉颈、浑圆的肩头、精致的锁骨……
    小海子便站在浴桶旁,就这样无所顾忌的望着腾腾热气遮掩下的仙子娘娘那那具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他起初还是肆无忌惮,但渐渐的,在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况下,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之前热烈无比的欲望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则是对纯粹的美的欣赏与赞美……
    这场沐浴也因此显得格外静谧,静谧中透着一分温馨、一分超然,就像是一幅古典的油画,没有情欲,只有美好。
    当沐浴结束后,少年服侍着仙子披上浴巾,擦净身体,穿上衣袍。又服侍着她用餐、午憩,当仙子在床榻上安然入眠,这个曲折多变、惊心动魄的午间戏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当午间休憩结束后,国色天香、美绝人寰的绝色仙子娘娘又重新穿上了白衣,如端庄圣洁的观音菩萨般,重新步入佛殿,虔诚的向佛祖诵经祈祷——她又成为那个空灵圣洁、高贵优雅、清冷出尘的仙子圣女,而那个扮作小和尚的少年,也沉默寡言的守在殿外,一如过往。
    这个午间,好似如同过去的那些日子一样,平淡无波。
    然而真的是这样吗?
    所谓的“平淡无波”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假象而已,在那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是暗流汹涌,波涛起伏!
    第277节佛门圣女的日常7(H)【仙子娘娘为小太监套撸阳具替小太监谋划前程】
    之后的连续几日,两人都假作那日午间任何事情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但终究有所不同,因为仙子娘娘决定不再假手他人,而是自己亲自“放乳”。
    对此,小海子虽然百般不舍,却也不曾敢于反对。
    毕竟,他已经不是太监了,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一个真正的男人,是没有资格为仙子娘娘“放乳”的。
    好在仙子娘娘只是亲手挤奶,却并不曾命他回避,那水灵灵、滑嫩嫩、沉甸甸、胀鼓鼓的雪腻奶子,仍然在他的视野里,任由他肆意“视奸”,他甚至还可以用极近距离的嗅闻仙子的奶香——毕竟,那盛接仙子奶汁的瓷瓶,还是需要他来端好。
    还有他的本职工作——为仙子娘娘吮尿——本来仙子娘娘也是要废止的,但经他苦苦哀求,特别是言说这是自己的本职,若是不能做,事后宫廷知道追究下来,自己必定前程堪忧甚至性命不保——这般苦苦哀求、甚至反复磕头,才让仙子娘娘心软松口。
    不仅如此,因为仙子娘娘已经知道了他是真男人的身份,所以少年再不用在她身前刻意掩饰,这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拆除了他心理上的禁欲防线,在仙子娘娘面前,他不再用纱布裹缠自己的阳具,而这根大肉棒也比往常更容易勃起,当侍奉仙子挤奶、排尿的时候,他的肉棒总是直挺挺的。看得仙子娘娘面红耳赤,他心中愈发得意,嘴上却作一幅弱小可怜、被逼无奈状:“奴才也不想这样,只是娘娘实在是太美了,但凡是男人都会有反应的,奴才也不想这样,真的……”
    “可怜见的。”圣洁慈柔的仙子娘娘果然被他的说辞所惑——这与她一贯接受的知识和“经验”是一致的(她所接触的每一个男人,都这般告诉他的,时间长了,雪衣在潜意识里便已相信了这个说辞),看着那高高鼓起的裤裆,她不禁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小海子何等人也?当即顺杆爬上道:“娘娘,奴才,奴才难受极了……每次伺候娘娘,奴才都难受极了,而且一天比一天难受,好像整个人都要胀裂……”
    雪衣听了羞红了脸,轻声道:“你,你需静心……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脑子里有脏东西,就多念念佛经,总是好的……”
    “娘娘,奴才也念了,起初几天倒真有效果,可现在却越来越没用了……娘娘实在是太美了,哪怕有佛法帮忙,奴才也克制不住……”
    “哼!那你就难受去吧!”
    “别啊,娘娘,娘娘,求您发发善心,可怜可怜奴才吧……娘娘,求求你,可怜可怜奴才吧……”小海子一边装作难受无比的样子,一边故作可怜兮兮以博取同情。
    “那,那你要本宫如何发善心呢?”圣洁美丽的仙子娘娘轻咬红唇,柔柔问道。
    这几日两人虽然并无逾矩之处,但小海子敏锐的感受到仙子娘娘待他不同。于是,在这暧昧的气氛下,他大着胆子说出了心中渴念已久的话:“只,只求娘娘可怜奴才,帮……帮奴才把,把火……泄……泄出来,奴才这苦痛才能消解……”
    “那,那本宫究竟该如何做呢?”
    “但,但求娘娘帮,帮奴才撸上一撸!”小太监胆子愈发大了,他竟一边说着这粗俗不堪的话,一边大胆的伸出手,抓住仙子的纤细手腕,将仙子那晶莹如玉、无比高贵的玉手牵引到自己挺昂的巨阳前,引着她握上去:“娘娘,你握上去,对……噢……对,就这样,握,握好,然……然后再套……套……前后……哦……嘶……哦……对,对!就,就这样!……谢娘娘垂恩,奴才谢娘娘垂恩……哦……哦……”
    当仙子娘娘那晶莹如玉、纤细柔嫩的玉指真的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前后套动起来时,小海子兴奋得简直要闭过气去,他虽然壮着胆子提出了这大逆不道的想法,甚至还胆大妄为的将仙子的玉手牵引到自己的肉棒上,但当这一切真的成为现实后,他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那么圣洁、那么高贵的仙子娘娘,竟然真的肯用她那高贵无比、娇嫩无比的玉手来套撸他那肮脏下贱的阳物!光是这精神上的刺激就足以令小海子亢奋到极点!
    更不要说仙子娘娘的玉指是那样的温润嫩滑,力道是那样的合适,套弄着他的肉棒是那样的舒适快活,不过几个回合,小太监就舒服的直打颤,他仰着头,眯着眼,快活无比的呻吟着:“……哦……哦……好舒服……哦……娘娘……真好……哦……再快些……用力些……哦……哦……”
    “真有那么舒服吗?”既被少年半迫的握住了肉茎,仙子娘娘也就认了命,没有抽离反而真的帮他套弄起来——她虽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她为他们套撸性器,但见少年如此舒服,还是有些疑惑又有些好笑。
    “……哦……真的好……好舒服……奴才这里从,从来没……没有这般舒,舒服过……哦……娘娘的手好……好滑……好腻……好软……水嫩嫩的……就像是在肏肉洞一样……哦……娘娘,再……再快些……用力些……哦……”
    也不知是不是是胡人血统的缘故,小海子虽然年纪不大,性器倒是不小,还略带弧度,就像是一柄出鞘的草原弯刀!看起来就杀气腾腾!
    而且颜色深黑,上面不仅血管环绕,还有些紫黑色的肉瘤,仿佛病变般长在茎身上,这样的肉瘤,雪衣之前只在公爹夫君的性器上看过,如今不想这看着瘦弱的少年郎竟也长有这样可怕的性器!而且包皮里还有好多黄白色的脏垢,气味也极是腥膻,令人又惧又厌!
    只是仙子的身体的“喜好”却与她的精神不同,只闻着这腥膻浓烈的气味,仙子的身子就有些发软;而她的潜意识里,更是烙下了对强大阳具的敬畏之心,只瞧着少年郎那肉茎上的肉瘤,她就不由自主的听从了少年的命令——明明心中厌恶,但她却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真的听从少年的要求,不自觉的使出了自己的套撸技巧来取悦这个男人!
    “……哦……好爽……好爽……娘娘,你……你真好……哦……不……不成了……哦……娘娘……奴才要射了……要射了……”说着,他便打着摆子,肉棒一胀一跳如同水泵,龟头马眼怒睁,刹那间,一股又一股浓稠白浊的阳精便疾射而出!
    雪衣没想到少年竟会这样快就会射精,猝不及防之下,她连忙用手握住少年的龟头,掌心刚刚堵住马眼,便觉得一股强劲的射流击打在掌心上,不一会儿,那浊白粘稠的阳精便溢流的满手都是,并如一条银柱般向下流淌。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终于射完了精水,此时仙子那晶莹剔透如美玉般无瑕的玉手上尽是白浊粘稠的精水,而地板上更是多了一大滩白浊污物。
    “好腥!好膻!好脏!”雪衣不喜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年是胡人血统的缘故,虽然长相偏清秀,但射出来的精液不仅又多又浓,而且味道极重,一股腥膻味儿,令雪衣甚是不喜。
    刚射完精的少年一脸的快活与满足,但听到仙子娘娘这般说,脸上顿时露出了讪讪然的表情,他连忙拿出毛巾,端着水盆,殷勤的为仙子娘娘清洗玉手。
    有了这一次的突破,少年的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到了仙子沐浴的时候,他又软磨硬泡的让仙子娘娘又为他撸了一次精。
    到了第二日,他更是不满足于仙子的手交,想要的更多。
    然而清晨传来的消息却将他一大早的踌躇满志彻底浇熄。
    却是三日后,天子要驾临大相国寺。
    这个消息将小海子从所沉浸的迷梦中彻底打醒。
    这片只有他和仙子娘娘的小天地是虚幻的,是他不切实际的妄想罢了。在短暂的虚幻过后,一切都将回归冰冷的真实。
    整整一个上午,小海子都处于痛苦的沮丧与恍惚当中。
    当他带着低落的心情服侍着仙子娘娘来到午间休憩的静室后,才发现仙子娘娘好似也与以往不同。
    显然,仙子娘娘也因为天子即将驾临的消息而心绪不宁。
    这个发现让小海子多少好受了些。
    “小海子,再过几天,陛下就要来了。”正想着,却不妨仙子娘娘竟主动开口道:“他自然不会多待,但你也应当知道,他不会让我一直待在这里的,过不了多久就会将我重新接进宫去。你……你有什么打算?”
    “娘娘到哪里,奴才就跟到哪里。”小海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可是……你毕竟是男儿身,宫中人多眼杂,你能瞒得一时,还能瞒得了一世吗?”
    小海子一听便急了:“娘娘是不要奴才了吗?娘娘是要赶奴才走吗?”
    “我何尝想让你走?只是你这样子,哪怕有我遮掩,也迟早有暴露的那一天,到那时,就是想走也来不及了。”
    “这……”小海子顿时语塞,因为仙子娘娘所说的,确是事实。
    实际上,在服侍仙子娘娘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退路,当时与老太监的打算,若是能在宫中取得权势,那就继续伪装下去,力争获得复仇或是复国的机会,若是没有机会,待年龄大些,他便假装“病重身亡”,这般瞒天过海,出了宫再偷换身份,隐姓埋名,以老太监这些年积攒的钱财,足以当个富家翁了。
    可如今,有了仙子娘娘的羁绊,小海子又如何忍心离开呢。
    可是不离开,自己真的能瞒下去吗?
    见小太监一直不说话,雪衣便柔声道:“我想着,要么你在我身边多待一些时日,以……以天子对我的宠爱,本宫迟早会在宫中有些影响力,到时候,我再施些手段,将你调到宫外,去地方做个织造、采买或是镇守太监什么的,到那时,你若想有一番作为,便在外活动,也容易掩饰;若是不想,也可随时假作病亡或是什么,也容易脱身。要么眼下也是一个机会,如今我身边服侍的人不多,这里也不是宫中,你若想脱身也容易,哪怕宫中追究,我再求一番请,估计也就不了了之了;或是我说你一心向佛,想要留在寺中,想必宫中也会给我这个面子,如此留在宫外,以后想要脱身也易……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若……若奴才想多留在娘娘身边几年,娘娘同意吗?”过了良久,小海子才干涩的问道。
    “当然可以。”雪衣柔声道:“以我的本心,自然是要留你的,留的越久越好,只是这样未免太过自私……你是个大好男儿,还有无限的未来,还要娶妻生子……”
    “奴才不要娶妻生子,奴才只求能留在娘娘身边,永远服侍娘娘……”
    “这就是胡话了……你也别急着下定论,这几日好好想一想,若是不想这么早就离开,就在我身边多留几年,只是不要再说什么‘娶妻生子’的胡话了……”说到这里,仙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玉颊带粉、贝齿轻咬下唇道:“我知道你,你贪恋本宫的身子,其实……其实这男女之事,并没有什么出奇,你……你年纪尚小,未尝过男女之事,有些懵懂和向往,也是常事。若是开了窍,也就知道并没有神秘的……”她说到这里,声音愈来愈小,看到眼前的少年那目瞪口呆的样子,高洁的仙子最终还是羞红着脸,再也说不下去了。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仙子轻声道:“先放乳吧。”
    说罢,她站立起来,轻轻松开了腰间雪白绸带,随手丢在椅子上,又将衣物一层一层解开,宛如绽放的花苞般,露出了内里花蕊般娇嫩美好的玉胴。
    第278节佛门圣女的恩赐1(H)【感念少年听话仙子娘娘恩赐足交忠心耿耿小太监得享圣女仙足】
    今日,仙子娘娘穿着一件兜式的紫色抹胸,两团饱满怒耸、晶莹滑腻的浑圆玉乳被奶罩裹住大半,奶罩材质坚韧却薄如蝉翼,那其间肥腴丝滑的软肉和那一对俏生生的嫣红乳珠若隐若现,随着仙子的动作而颤颤巍巍,充分显示着它们的硕大和弹性。
    小海子顿时吞了一下口水。
    他本就对仙子娘娘的肉体充满了迷恋,刚才又被仙子娘娘那般一说,内心愈发躁动,满腔的爱意也急速向欲念转变。
    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只是拉开衣襟,去掉抹胸,今日的仙子娘娘却是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扔在身后的椅子上,不一会儿,仙子娘娘如粉雕玉琢般美好的上身除了那紫色抹胸外,已经全然赤裸。
    午间的阳光下,圣洁高贵的仙子娘娘那优美修长的脖颈是如此高贵美丽,雪白香艳的肩头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玉光。
    如美玉般纯净、如冰雪般耀眼的玉体中间,一道紫色抹胸包裹着傲人双峰,愈发显得玉乳饱满硕大,浑圆如球,丰挺如峰。
    当仙子一双如皓雪般洁白的藕臂后伸,解开了抹胸系带,将紫色奶罩抹胸从胸前取下后,那两团肥嫩的奶儿顿时脱颖而出,如两座山峰在纤秀如雪的胸前矗立而起,堆满了整个胸膛。双峰雪腻如凝脂,其上两颗幽红乳珠佩上花瓣式乳环,如同雪间红梅,随着仙子的动作而摇曳生姿,晃得少年头晕目眩,他觉得自己应该闭上眼睛或别过头去,但躁动的内心却令他无法挪开目光,总想再多看两眼。
    仙子娘娘并没有理会他的视奸,她重新坐回椅子上,亲自取下了环在樱红乳珠后面的乳环,小海子见状,连忙将手中的瓷瓶送上,便见奶流激射,撞进瓶内叮咚作响,不过须臾,两个瓷瓶就先后被盛满了。
    小海子在旁看得嗓子直冒火,待仙子娘娘重新为一只挺硕的雪腻奶子戴上了乳夹后,他忍不住道:“娘,娘娘,让,让奴才来为您挤奶吧!”
    便见仙子娘娘美目横睇,看得他魂都差点飞了,正陶陶然时,却听仙子娘娘柔声言道:“不行。”
    “啊?”小海子大感丧气,这样充满暧昧的气氛下,他本以为仙子娘娘会顺势松口或是默许,却不想她竟会果断拒绝。
    小海子真是失落极了,但仙子娘娘的话他不想违背,便只好在旁老老实实的举着瓷瓶,委屈巴巴地瞧着仙子娘娘亲自用那如白玉似水晶的纤纤玉指揉挤着自己那硕大饱满、挺翘弹实的绝美玉奶,将一股又一股浓白的奶汁挤进自己托举着的瓷瓶里。
    他看得眼热心跳,胯间的孽根早已经高高耸立,仿佛要把裤裆撑破。然而却不能换来仙子娘娘一个眼神的眷顾。
    不一会儿,仙子又挤奶装好了两个瓷瓶,而她玉乳中之前存留的奶汁也基本挤排一空,丰沛奶汁的排出,丝毫没有影响那团乳瓜的硕大和饱满,反而显得愈发挺拔和高耸,充分显示出那远迈凡俗的坚实和傲人弹性。
    挤完了奶汁,仙子娘娘并没有将衣物一件件穿上,而是就这么光溜溜着洁白无瑕的身子,一丝不挂的坐在圈椅上,然后她主动分开雪滑纤长的玉腿,分别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将自己那神秘而圣洁的禁地就这样没有丝毫遮掩的呈现在小太监的面前。
    少年顿时看得呆了。
    “快来,本宫……本宫要排尿了。”
    “……哦……好……好……”在小海子的印象里,面对自己的服侍,圣洁高贵的仙子娘娘总是羞涩的、无措的、惭愧不安的,他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仙子娘娘——而主动召唤他的仙子娘娘,竟是那样的明艳照人,美得仿佛在发光。他一时间竟有些结结巴巴,带着几分无措的连忙跪倒在仙子面前,便要伸长脖子,将自己的嘴巴贴近仙子的玉户!
    “不允许碰别的地方哦!也不许有一滴尿洒出来!”仙子娇声道,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要求。
    “奴才遵旨……奴才遵旨。”小海子今天格外的勤快和听话,他按照仙子娘娘的嘱咐,双手抓住仙子娘娘露在屄穴外面的珍珠链子,然后一点点把它拔了出来,当最后一粒珍珠抽出时,他立即伸着脑袋,下巴抵在椅面上,仰着头,张开嘴,恰好接住了那喷涌而出的晶莹尿液。
    仙子的排尿淋淋漓漓了好一段时间,小海子始终坚持着,直到最后一滴尿液滴进了他的喉咙里。
    “小海子,你今天真的很听话呢。”圣洁高贵的仙子娘娘一边盈盈起身,一边柔柔笑问道。
    “……奴才愚笨,只是莫名的觉得,今日娘娘的话一定要听,要是不听话,娘娘会很生气很失望。”少年摸了摸头,嘿嘿笑道,竟露出些许憨憨的样子。
    倒是仙子听了他这话,却是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小海子被她瞧的一愣,期期艾艾的道:“娘娘,奴才,奴才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仙子娘娘轻轻一笑,道:“只是觉得,你挺懂本宫的心思的。”
    说罢,她取了之前脱下的外衣披在身上,娉娉婷婷的往浴室走去。
    小海子连忙跟上,帮她打开浴室木门。
    “在门外守着。”仙子娘娘轻轻飘出这么一句,然后便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小海子失落的停在门口。只觉得今日的仙子娘娘很是奇怪,说是疏远了他吧,不说开始时对他前途的推心置腹,就说之后,言语之间也依旧亲昵;但说是亲近吧,却又不许他动手动脚……真是奇怪。
    少年怅然若失的倚在门口,听到隔墙之内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翻腾的池水声,想象着仙子冰清玉洁、美玉无瑕的玉体在汤水中沐浴的香艳之景,只觉得腹下热气腾腾,本就硬挺的肉棒变得愈发肿胀,他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裤裆,上上下下的套撸着,却愈发觉得不够尽兴,心中又难免联想到仙子那雪嫩晶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想到仙子为她套撸时的香艳与快活,一时气血沸腾,一时又沮丧不已。
    正哀叹着,忽然间听到仙子娘娘一声轻唤:“小海子?”
    听到仙子娘娘召唤,少年忙不迭的回答道:“娘娘,奴才在。”
    “你……你进来吧!”
    听了这话,少年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热血上涌,也顾不得别的,当即闷头就往里冲,结果“碰”的一下撞在了木门上。
    他冲得太快太猛,自然要承受更强大的反作用力——整个人一个后仰蹲在了地板上,眼冒金星,只觉天漩地转,晕了好一会儿才好受了些。
    “小海子,怎么了?”
    听到仙子娘娘问话,少年连忙答道:“没事,没事!”然后又挣扎着站了起来,原地定了定神,然后上前将门打开。
    只见屋内热气缭绕,然而在这水雾的后面,一个仙姿玉色、美绝人寰的绝世美人正赤裸着她那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细嫩娇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就那样身无寸缕、一丝不挂的坐在的坐在不远处的竹榻上,在水雾缭绕下,当真如九天玄女下凡,美得令人窒息。
    少年顿时看得呆了。
    “好看吗?”只听仙子朱唇轻启,柔声如玉。
    “好,好看!”小海子结结巴巴的道,而随着他从对纯粹美的震撼之中回过神来,那属于男人的欲望也立即勃发——他目如喷火,如猛兽一样盯着仙子娘娘,从她脖颈,再到胸前傲人双峰,一点一点落到笔直修长的大腿,再看那小腹之下女子销魂之处,直令任何一个男人充满兽欲。
    “娘娘真是全身上下都美,美得太不像话了……”
    “那……那你想要吗?”
    “……想!想!做梦都想!”小海子疯狂点头如捣蒜。
    “哼!臭男人……看你今天这么听话,就赏你一点甜头……说吧,你想让本宫赏你哪一处?”
    “……只……只许一处吗?”少年又是惊喜又是纠结的问道。
    仙子清冷如玉,声如天籁,仿佛在说着与色欲全然无关的话题:“只许一处。”
    “……那,那奴才想尝尝仙子娘娘的小脚……不,不知道可不可以?”
    “看不出你外表老实,内心竟如此贪婪……你可知女儿家的玉足,是除了、除了玉户之外最最私密最最贞洁的地方,若是被外男亵渎,就算是失了贞洁?”仙子神情愈发圣洁端庄,言语间似也带着一丝羞恼、一丝犹豫。
    然而仙子娘娘的圣洁端庄和凛然斥责非但没有让小太监自惭形秽,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邪念,他鼓起勇气,大着胆子坚持道:“娘娘,娘娘说了,奴才、奴才可……可任选一处……”
    “你……本宫自是守信之人……既说了由你任选一处……自是可以……过来吧!”
    听到仙子首肯,小海子真是兴奋近似癫狂,他猛的大步冲了过去,“噗通”一声跪倒在仙子面前,然后颤着手摸向仙子那双洁白如莲、纤巧如月的玉足——
    哦!果然是记忆中的那种美好!
    触手的玉肌雪肤端的是娇嫩无匹,那种娇软腻滑的柔嫩触感真的让人魂不守舍——仅仅是触摸就让人这般快活,若真个让这并蒂玉莲夹裹住自己的肉棒,那又该是何等销魂?!
    这在过去只是少年心中的妄念,今日却要变成现实!
    他如朝圣般捧起仙子的白玉小脚,爱怜无比的摩挲把玩,过了好一阵子,才将它送到自己唇边,然后便亲吻上去。
    如他想象的一样,仙子的莲足没有半分异味,反而还真如其名,好似带着些许莲花的芬芳——这也许是他的错觉,但那丝丝缕缕的花香和甜蜜,却是做不得半分虚假。
    他起初还有些小心翼翼,仿若在品尝极品美食般一点点的品味,不一会儿就渐渐失态,疯狂亲吻,舌头裹着晶莹玉趾吃的津津有味,大口舔吃,用牙轻啃,脸上神情如痴如醉,一边吃一边模糊不清的言道:“好吃……太好吃了……又滑又嫩……又香又甜……极品……真是极品……”
    仙子脸上微熏染霞,绝美容颜就像喝醉了酒,足心被少年弄得又痒又舒服,她不自禁的仰起雪白美颈,红唇里溢出轻轻叹息,真是美艳动人。
    小海子愈吃愈动兴,腿间阳物早就迫不及待,嘴里吃着仙子娘娘脚趾时,阳物亢奋不停的颤抖,紫红色棒首杀气腾腾……他忽然间嘴巴松开仙子娘娘的脚趾,换上一双大手捉住仙子的秀美脚儿,圣洁高贵的仙子娘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美眸赫然清醒,神色间有些犹豫,有些挣扎,带着些许软弱的语气道:“不要……”
    然而少年终于不听话了,而仙子圣女的语气也太过软弱,他紧紧捉住仙子娘娘的玉脚,挺着阳物迎上去,将足弓对准,紧紧夹着自己阳物,只见一对儿雪白秀美玉足就像是圣洁的并蒂莲般夹着一根丑陋黝黑的阳物……
    这一瞬间少年只觉得阳物被两团滑腻紧紧包裹,爽的是呲牙咧嘴,他仰起头吐出阵阵呻吟,死死按住仙子娘娘的美脚夹着自己阳物,雪衣仙子只觉得脚心夹着的滚烫令自己心慌意乱,想要抽回脚儿,却被少年捉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雪衣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将少年心中的欲魔释放了出来,而被欲魔控制的少年,似乎已经不再“听话”了。
    少年搂住仙子的白玉莲足,粗大的阳物在并蒂莲间快速的穿插着,脸上神情欲仙欲死,口不择言赞叹道:“……太爽了,太爽了……娘娘……哦……娘娘……奴才就是死了都不后悔……哦……”
    仙子被他的痴态搞得芳心大乱,她神情茫然,美眸迷醉,只觉得身体也变得酸软起来,腿心间更是有一股热流似在涌动。
    女儿家的脚儿,本是仅将于玉户的最私密所在,礼教严苛的士族闺秀,若玉足被外男瞧了去,就算是失了贞洁。而她这个本应圣洁端庄、守贞如玉的佛门圣女,却主动将自己的玉足供男人亵渎……这是她奖励给这个听她话的少年,然而现在,她好像又不想给他了;可是,看到他那亢奋至极的样子,她有些欣喜,又有些惧怕,欣喜他对她的痴迷,又惧怕他因痴迷而失控……
    她一双白皙胜雪、娇嫩如花的脚儿,紧紧裹着少年的阳物,那情景真是笔墨不能描写,圣洁高贵的仙子圣女的绝美容颜也多了几分迷茫,眼睛瞧着双脚裹着的阳物,不知心里作何感想……而挺着阳物拼命抽送的少年则爽的不知人间是何处!
    这圣洁高贵、清冷脱俗的绝美仙子,女神般的人品、观音娘娘般的神圣,此刻竟然任由他这个卑微至极的小太监亵渎,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可此刻竟变成了现实——来自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令小海子亢奋不已,他大手固定住仙子的玉足,呲牙咧嘴的挺着弯刀般的阳物在她紧紧裹着的霜脚雪趾间剧烈抽送着,仿佛就是在一泓玉涡里抽插挺送,那温软滑腻、娇嫩弹实的触感,实在是令人欲仙欲死!
    明艳圣洁的绝美仙子眼里迷茫更多,瞧着那根在自己脚心冲刺的阳物,红唇里溢出销魂呻吟,难耐的扭动着脚儿,少年爽的闷声发狠,紧紧抓着她玉足,肉棒猛烈抽送,销魂蚀骨的感觉一波比一波强烈,滑腻娇嫩的玉足裹着肉棒时,快感阵阵袭来,两眼发红,挺着巨物抽插两只玉足如飞,赵青青已是仰着俏脸,红唇吐出难耐呻吟:“小海子……不要……本宫不要……本宫不要了……”
    然而如她想象中那样,少年已经不听她的话了,他抓紧她的玉足裹着自己肉棒用力扭压起来,晶莹剔透的玉趾蜷缩包裹着少年郎的阳物,仙子下意识的想要抽离,却根本挣脱不得。少年大手捉紧她的美脚拼命抽送,阳物亢奋只觉得销魂无比,不觉间,一股射意渐渐逼近,他仰头闷吼,一根巨物发狂抽送如飞,圣洁的仙子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她神情羞涩惊慌,惊叫道:“不要……不要……”
    仙子的惊叫仿佛一声号角,少年突然喉咙里发出伤兽一样的闷吼,阳物暴涨,一股白浊的浓精顿时激射而出——他射得那样急、那样多,以致除了不少射在仙子娘娘那晶莹如玉的玉足上,还有好多喷射在仙子的大腿上、小腹上,最远的甚至喷到了仙子的乳峰下,白浊的污迹沾染在雪腻光洁、晶莹如玉的肌肤上,煞是触目惊心。
    雪衣怔怔瞧着身上的污物,又瞧着射精后的少年,过了好一会儿,才声线空灵的问道:“……可舒服吗?”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奴才谢娘娘赏赐……奴才知道亵渎了娘娘,可是就是眼下立时死了,奴才也不后悔!”
    “……傻子……”过了好一会儿,仙子娘娘才闷声道。
    忽而她又用一种小女孩儿般的娇纵语气道:“你瞧,有好多都喷到本宫的奶儿上了,真脏!”
    看着仙子娘娘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揉动她那丝滑柔嫩、硕大而丰挺的玉奶时,小海子眼睛都直了,那刚刚射完精的阳物似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结结巴巴的道:“要……要不让奴,奴才,帮……帮娘娘,擦……擦上一擦?”
    他说的结巴,心中也未尝不觉得自己说这话也太过离奇——仙子娘娘能让他享受那双完美莲足就已经是得天之幸,自己竟得寸进尺,保不定就将娘娘惹生气了。
    可是他实在是憋不住。以致明知道说出来甚至会让仙子娘娘对他产生恶感,他还是说了出来。
    然而,出乎他意料,高贵圣洁的绝美仙子娘娘竟轻轻“嗯”了一声。
    “哈?”小海子只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一时竟呆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弄脏了本宫的奶儿,难道不应该负责将那些脏东西擦掉吗……难道还要本宫命令你吗?”看到少年久久未到,高贵明艳的绝色仙子忍不住轻嗔道。
    此时她端庄坐在床榻上,乌黑亮泽的浓密青丝轻柔的披在肩后,一直垂到床塌上,雪白肥美的臀部因为坐姿而显得愈发丰腴饱满,粉腻晶莹的玉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愈发显得浑圆笔直、修长优美。圣洁高贵的绝色仙子一手掩胸,一手护着神秘禁地,表情圣洁端庄,又透着一丝羞涩和妩媚,诱得人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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