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枚办宴会的消息骆馨兰已经知道。她和安宁想到了一起。利用这次宴会,骆馨兰要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个度要怎么来把握,母女两个又商量了半响。
“娘,到时候您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气的他们跳脚去。”安宁望着娘好看的面容,想象着他们看到会是什么样子。
骆馨兰也期待他们见自己好了会显出什么原形来。
“那就和宁儿一起,晃花了他们的眼。呵呵,好啦,那些心思咱们先收着,等他们先露出尾巴。”
“娘,您不用拘着,女儿给您使唤的人。老爹那里您先透个气吧。不然人没法真大光明的送到您这里来。总得老爹点头才是。难道还想让那个老太婆抢先了不成?”安宁怕母亲不愿,又提了句李如枚。
骆馨兰默了下。缓缓的点头。先让安正辰知道吧。既然还要在这侯府中。就勉不了一起过日子。如果不让他先知道,那些人会拿来扭曲。平白的让他恼,也没有意义。
“娘今晚就说。”
安宁放心了。她希望娘和老爹没有隔阂,这要慢慢的做起。看样他们还爱着对方。那就好办。让他们建立更加牢固的信任,她的从中努力才行。
她没有再多坐。娘需要自己好好的冷静一下。她等着好消息。
*――
安正辰回来之后被老太太叫到了院子。把宴会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安正辰没有意见。宴会应该办。作为孝敬老人。他从来不会打折扣。至于安雅的生日,不过是捎带着。他也未表示过多。请柬让李玉珍去拟定。操办的事宜也以李玉珍为主。耿月华和丁怡芳为辅助。这些他没有太多的过问。
~太满意他的态度。本想追问安雅和安庆过到骆馨兰名下的事。也咽了回去。逼的紧了怕安正辰生了疑心。
这几年安正辰更加有了自己独立一面。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侯府。能够与她商量的事情越来越少。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却无法越过。这个儿子终究不是自己亲生。再好也没有用。可是想想自己那个儿子,她泄气的紧g么个不成器的东西算是她谋算了安正辰。侯爷的位置让他坐,恐怕都坐不稳。到时候失了圣心。侯府没落是早晚的事。那却不是她想见到的。所以。她的目标是自己的孙子。安正辰也会老。这个老的程度,要看自己的孙子成长速度而定了。她相信她有能力帮孙子谋到该得的!安庆好点子女~色不打紧,关键是脑子聪明。为人处事在她看来也不错。加以管教不成问题。还有一个安远,那个孙子心思深沉。也能打磨。到时兄弟两个互相扶持,这侯府不难撑起来。
她看着安正辰应答的顺从。欣慰的点头。“这宴席可是为安姑娘露露脸。毕竟在咱们侯府待一回。该接触的,自当接触。为娘不是那不知是的人。侯爷尽管放心。”
安正辰目光微抬。“老太太说的是。无论如何安姑娘身份上特别,咱们府中能做到的,尽量做到。让您费心了。”
如枚慈祥的一笑。“娘还能操几天的心。这岁数越来越大了,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只盼着你们一个个的都出息。你这里娘没有不放心的,你二弟那里却最不誓。娘真怕哪天去了你爹那里,无法交代。也是娘教子无方啊,好在你三弟争气,自己谋个前程出来。这朝堂之上是个什么变化,咱们拿不准。只望你们兄弟齐心。稳综们侯府的根基。娘就是到了地下也安心了。”…
安正辰心头不是滋味。安明瑞当初也不是那样的。都说是老太太为了照顾他而忽略了。才使得安明瑞养成那样的性子。自从他撞见了令他震颤的一幕,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内心里如何的愤怒,却无人可说。甚至对安明瑞性子的养成如今也不全信了,但感念老太太的养育是真。如果可以。就让那件事情永远的埋葬。就算是报答老太太了。若是有朝一日他们不消停,那也得等老太太闭眼之后再提。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难受。
“老太太放心,我们会的。您还硬朗的很。还能给我们兄弟做主心骨呢。”
安正辰强压下心头的难受。对李如枚说道。
李如枚湿了眼眶。“知你孝顺,娘心里不糊涂。好啦。去陪你媳妇吧。她见天的为府中的事劳心。也不容易。有时候脾气难免大了点,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当给娘个面。”
安正辰点头。“儿子几下了。您好好歇着。”
安正辰离开了。犹豫了一会。却没有去李玉珍的院子。
自从他撞见了那件事,他已经很久不曾去过了。想起来就让他觉得恶心!
馨兰那里是纯净的。他永远都不会厌倦。想到这。他平复了一下心绪。来到了骆馨兰的院子。
*――
“给侯爷请安!”小喜忙上前施礼。
“免。你们夫人呢?”安正辰问。
“夫人和甜儿姐姐在说话。”小喜乐滋滋的回道。
安正辰有瞬间的惊愣。“你说什么?”声音出奇的大。
小喜吓了一跳。“奴婢说,说夫人在和甜儿姐姐――”
安正辰哪还有人影。大步进了门。直奔着骆馨兰住的屋子奔了过去。
小喜暗笑。她总算是没有白跑一趟。看侯爷的样子都等不及了。
骆馨兰是和甜儿说话呢。甜儿哭的一塌糊涂。
“夫人。您好了,您终于认得甜儿了――呜呜。也不枉甜儿给您祈福这么长时间。甜儿早就应该去的――”甜儿悲喜交加。接到了骆馨兰的信迫不及待的往回赶。天黑了才进侯府。早了安正辰一步。
骆馨兰并不是要演这么一出给安正辰看,而是赶到这个节骨眼上了。
她也抹着眼泪。“苦了甜儿。我心里也难受。这不是好了嘛,别哭了啊!跟着我糟了这么多年的罪!”
甜儿猛摇头。她是骆馨兰陪嫁的丫头。一直没有嫁人。不放心留下小姐一个人。后来有了小喜。她才缓解一些。那时候夫人即便是没有痴傻也不说话。总是呆呆的。瘦了剩下一把骨头。她使尽了办法,也只得勉强维持。也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无法形容这份欢喜。更想见见小小姐。小喜说比夫人还要美。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老天有眼。自从有了小喜照顾。她去给夫人祈福为名,到没有人拦着她出去。她祈福不假,但是有两个铺子需要她看顾。厮别人不知道的。原本夫人的陪嫁丰厚。但都掌控在老太太的手中。夫人连看病吃药的钱都挤不出来。又不能把另外的进项明目张胆的拿出来。只得小心的填补。那也无济于事。
“夫人,奴婢是太高兴了!您能好起来,真好!”甜儿擦干了眼泪。把骆馨兰扶起来。
这时候安正辰就进来了。他跑了有些喘。明显的呼吸急促。
看着主仆两个人的模样,心里如翻江倒海的难受!…
“兰儿!”顾不得其他。他疾步上前抱住了骆馨兰。
甜儿识趣,退出屋子。把门给关上了。
骆馨兰被安正辰抱得紧。心里也是难受的。容不得她继续装下去了。往后的日子总得过下去。
“我喘不过气来了。”她细声细气的道了句。
安正辰忙松了手。见她身子离远了又赶忙抱上去。
“兰儿,我的兰儿好了――老天保佑!兰儿,兰儿――”安正辰不住的呢喃着。
骆馨兰不怀疑他的感情。可一想到他与别人生儿育女。就无法再投入自己的心。见他如此,也只轻轻的一叹。
“我好了,侯爷放心吧。”她轻轻的挣了挣。
安正辰怎么肯放手。“我不是在做梦吧?不少字兰儿,再应我一声。”
骆馨兰有些想笑。安正辰这会儿像个傻小子。“不是做梦。你快松手。”
“不松,就这么抱着!”安正辰鼻音有些重。
骆馨兰无奈。任由他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安侯爷才缓缓的放松了。双手握着妻子的手。定定的看着她。
骆馨兰被他看的想要别过脸去。安正辰不让。板正了她的头。
她有些恼。自己满腹的委屈要如何诉。他肯听吗?肯信吗?
想着想着眼圈就红了。眼泪流了下来。安正辰慌了神。
“兰儿别哭!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如今你好了,想怎么折磨我都行,只要你好好的!”
“真的?”骆馨兰看着他。吸了下鼻子。
“真的。是为夫辜负了你。拎不清,以后不会了。万事都听兰儿的。”安正辰是这么想的。媳妇好了,他狂喜。
“说的好听。我才不会再犯傻呢。你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这就赶人了?那怎么行?安侯爷把脑袋腰的像拨浪鼓。
“我舍不得,兰儿。莫狠心,这么晚了,让为夫一个人睡冷床。我不依。”
安正辰反正豁出脸去了。夫人好了就会想起从前的事。他今晚上要是被赶走了就不容易再留下了。反正就赖到底。谁笑话就笑话去吧。小喜,甜儿都是夫人的人。这脸丢就丢了。都是他欠了兰儿的。
他这一耍赖骆馨兰就没办法了。兀自坐在一边。安正辰一看只要不赶走他,就有希望。
“兰儿。过多的好听话我不多说。日后要是有一个不是,你恼我都成。”
骆馨兰知道不能过了。“是你自己说的。我不勉强。”
安正辰大喜。“我知道!我知道!只要兰儿不气就好!”
他又上前抱住了骆馨兰。
房顶上的安宁差点笑出声。老爹哄人还是有一套的。讨人欢心,不对是讨娘的欢心。但愿他说话算数。不再让娘伤心。不然她这一关都过不去。
不能继续听声了。也暗笑自己怎么成了听墙角的。实在是不放心啊。她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娘这边总算是有了一些进展了。她也稍稍的放了心。安稳地睡了一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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