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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仙凡两隔诸多愁 此去经年无归期
    清虚门的天字号令牌之争,依旧是惊险万分,凝气八层的龙斌凭借着七星剑阵与凝气九层的谢霖枫打的不相上下。

    反观剑宗与花落却是静的出奇,并未选拔之争,这也让葬花与花落颇感头疼,剑宗不用多说,要么是在斩情,要么是在锻剑,再者就是在炼丹,这盘龙大比就莫名其妙的落在飞剑堂身上,飞剑堂中符合要求筑基之下的剑修也就十九人,加上钟萍正好二十人。

    至于花落,一众姑娘更是对这大比不敢兴趣,个个尽是沉浸在双修之中无法自拔,花落无可奈何,只得钦点二十名凝气弟子。

    时光白驹过隙,一月时间转眼而过,三宗加上盘龙国嫡系二十名优秀凝气成员整装待发,一场声势浩大的大比武即将拉开序幕。

    而此时在一无名山脉洞穴之中,一书生打扮,一袭青衫之男子,正将手中四尺三分青纹剑舞的风生水起,灵气荡漾。

    “前辈,你且看此招对也不对?”大喝声中,青纹长剑剑若游龙,力收三分,外放七分,整个人好似天空之云,缥缈不定,直至一招去尽,又似猛虎,遇深渊峰回路转,力道看似刚猛实则细嗅玫瑰,此招又尽,转而如白鹤升天,剑鸣嘹亮。

    “好,臭小子,悟性当真可以”

    闻言男子大喜:“前辈再看这招”

    白鹤升天,招式过半,未等散尽,直接一记青龙盘柱,直窜洞顶而去,然而却在下落之时,剑风突变,似分散之人,左右逢迎,却终不及对方,最后悄然飘落。

    “这一招尚可,因为你只对了形,确未领会其中深意。”

    “前辈,这剑法刚猛不失细腻,粗暴中尽得温柔,难道晚辈理解有误?”

    “你心中有情,且执着无二,不会懂得!”

    “斩情,斩情,前辈,晚辈之情绝不容许斩断,入这剑宗之前我便已立誓,今生,我偏要做多情剑修,斩破苍穹!”

    “好一个多情剑修,你若不斩情如何飞升寻你那至爱之人。”此话男子觉之矛盾之极,却又无法反驳不由暗叹:“青衣,你可还好……”

    原来这男子正是一月前离开剑宗来此修习剑法的林盛。

    忧思实无奈,是因仙隔凡,空把青纹舞,凄凉无处话。

    仙界 无极山脉

    话说,青衣被十方真仙围困,仙皇太子几乎得手,但在紧要关头,青衣依靠幻身再度逃脱,那十位真仙,亦是不愿再为难一弱女子,个个不顾仙皇太子威胁纷纷离去。

    仙界之大,浩瀚无垠,怕是连仙皇也未可知其方圆,再说,飞升仙界之人那个不曾是一方霸主,心高气傲,更何况十位真仙巅峰围攻一初入真仙之女子竟未得手,更是大感羞愧,管你劳什子得太子不太子,老子们不陪你玩了。

    北晨风冷冷看着扬长而去得十方真仙,一阵咬牙切齿,心中开始算计如何让这几人付出不听话的代价。

    不远处的云雾之中,一道身影若隐若现:“哼!始终是个不成器得东西,哪日借青衣之手杀了你这废物方是一石二鸟,省的本仙王费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月鼎天,这厮不知到底有何目的,竟时时跟踪在这仙皇太子身旁,估其所谋,绝非易事!

    来仙界已尽十月,青衣亦是对这无极山脉熟悉之极,一炷香时间便已出现在一处隐蔽洞府之中,随手一挥,一枚巨石将洞口遮住,与山体衔接天衣无缝。

    洞中石桌一张,石椅两把分列两端,桌上石壶一个石杯两盏,壶中有酒香,细细闻来,竟是青江酒香。

    “月影,不知你今世之身可否觉醒,如今通道关闭,见面之期哪还有尽头,哎!仙界,哪里有红尘来的痛快,世人真是可悲,个个妄想成仙,可谁又知,成仙易,断情难!不管怎样,影,我会等你,千年,万年,千万年……”青衣举杯独饮,倾诉衷肠。

    师傅如今已闭生死管,欲斩断情丝,冲击仙皇境界,为的正是仙界浩劫,可别人不知,青衣怎能不知,身为女人绝不可能如仙皇般无情,一切徒劳罢了。

    青衣打算在此闭关,听闻三界封印藕断丝连,神魔两界来袭迫在眉睫,自己这真仙修为仅仅算个高级蝼蚁,遇到仙王仙皇同等境界之类,必死无疑,说不定运气不好被人掳走做那不看入目的肮脏之物。

    打定主意,青衣闭目,入了定去。

    正所谓:仙凡两隔尽是诸多思念,林盛不知青衣此去经年。

    盘龙历 盘龙十年 二月初一

    原楚国校场现已更名盘龙校场,青山盘坐与云端,身后站着二十位精气饱满,面色倨傲的年轻修士。

    这些人尽是原来楚国精英,至于其他十七国,除了青瑶与赤炼双娇所在两国,其余早已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眼看,辰时已到,天际线处猛然间划出道道长虹,如此远的距离就能感受到剑气纵横,铺天盖地,强大蛮横。青山身后的二十名修士皆是眼神微缩,如此强大其实,盘龙星上非剑宗无人能及。

    “哈哈哈哈,葬花妹妹,来的好快!”青山猛然起身,闪烁间消失在虚空,将剑宗众人迎在半空。

    “青山师兄,葬花有礼了,百尺之距,还要劳烦师兄出迎,真是费心了。”葬花略一作揖与青山奉承起来。

    “好了,葬花师妹何时与那道济一般如此婆妈,随我来吧。”刚欲转身明确听一道银铃般声音响起:“师傅,我等本就是女子何来婆妈之说,还有啊,那道济是何人,怎未曾听您提起过?”

    葬花略显尴尬,刚要训斥却被青山打断,盯着眼前这面色忧伤身背宝剑的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钟萍,方才听前辈之言好生矛盾,我等女子不做婆妈之事,难不成要男子来做?”葬花闻言训斥道:“青山师兄,萍儿乃是我入室弟子,虽说女儿之身却一副豪爽做派,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青山到是无妨,仔细打量起钟萍,心中却是疑问,这女子身上为何会有一种莫名熟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