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史烈被唐门二侠唐思天暗算,因此身中剧毒,若不是他儿子天明及时來救,只怕他的性命,便葬送在唐思天手中了,
天明武功虽不及唐门四侠其中任何一人,但是为人还算是机警,总算带着重伤的父亲摆脱了唐门的追杀,
天史烈因身中剧毒,急于找地方运功疗毒,正好天明刚出城门,便见到了一间破庙,于是带着父亲进了破庙,并且还躲进了破庙中的一处暗,
天史烈要用逍遥的疗毒大法逼毒,一时间不能让人打扰,于是便一直躲在暗之中,在此其间,天明一时为父亲护法,可是随后唐门四侠与第五行也相继到來,天明也从他们口中得知,师公任逍遥可能在城中有难,他心中十分挂念,又见父亲暂时十分安全,于是便弃了父亲,混在丐帮之中进城寻找师公去了,
天史烈一时间全力逼毒,并不知道天明已率先离开,
他内力甚高,及至第二天中午,体内的残毒已几本被清除,然而当他醒來之时,却并不曾见到儿子天明,天史烈以为儿子去寻找食物去了,于是又在暗之中等了许久,却仍然未见天明返回,
天史烈渐觉不妥,猜测儿子定是知道了什么新情况,故而才擅自离开了,
天史烈于是便欲出去寻找,刚要动身之时,忽然听得庙外有大队人声传來,天史烈以为又是唐门追來,于是不敢现身,仍就躲了起來,只暗中观察动静,
來人陆续进得庙來,果然人数不少,差不多有三十多人,每个人身上都扛着一个大麻袋,天史烈见他们步伐沉重,于是料定这袋子之中,定是十分沉重之物,
最后进來一人,身上并沒有麻袋,穿着也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教主,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一人放下麻袋问道,
最后进來那人在庙中四下里望了一眼,然后又仰头看了看房顶:“这庙中藏不得东西,把它们全挂起來吧,就挂在这房梁之上,”
“千虫教教主骆百空,他來这里干什么,”说话之人天史烈居然认得,正是千虫教的教主骆百空,
“回禀教主,大公子快到了,”骆百空正在指挥门人悬挂麻袋,忽然又有一名弟子慌慌张张进來禀道,
“快,大家迅速把袋子挂好,然后马上离开,”
骆百空看來有些焦急,似乎有些不放心,于是又向那名探子问道:“官兵到哪儿啦,”
“也快到了,还有五里地,”探子回答,
“正好,看來一切都在师父掌握之中,”骆百空见门人弟子已将麻袋全部挂起,这便立马带着众人离开了,
骆百空刚刚离开,便有两名一模一样的少女进得庙來,她们在庙中找了一阵,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天史烈不认得这两名女子,但他料定,她们一定是在找房梁上的那些麻袋,
两名少女沒有任何发现,然后迅速出得庙去,又带进來一位年轻的公子哥儿,公子哥儿料定庙中有暗室,于是便令两名少女查找,果然找到了天史烈藏身的暗入口,天史烈见这三人來者不善,于是便先发制人,当他们还未进來之时,便率先破门而出,
只是他刚出來,便受到那年轻公子哥儿的重拳攻击,天史烈不得已接招,顿时又牵动了内伤,
天史烈在城中之时,先被唐思天暗中下了毒,后又中了唐思海一掌,此时虽然体内的残毒几本清除,但是内伤却未完全好透,若在平时,他也并不惧怕这年轻人,偏偏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根本不是这年轻人的对手,
更让天史烈吃惊的是,他虽与这年轻人只交手一合,但却已经认出他的武功路数,正是盛凌人的圣拳,他虽已猜到对方身份,但却沒时间与他纠缠,
他见年轻人缠住自己不放,索性便将自己看到的事实告诉了他,这一招果然管用,那年轻人看來真是來找东西的,闻说便弃了自己,直接返回庙中去了,
天史烈正好趁隙离开,而他前脚刚走,便有大队官兵杀出,将那城隍破庙团团围住,
天史烈只觉可疑,于是并沒有急着离开,而是又躲在暗处观察,
“志强参见萧王爷,不知王爷到此,却是所为何事,”年轻公子问道,
“本王正想问你呢,你又到这里來做什么,”
萧王说着,便已有官兵进得庙去,不一会儿又提着一个麻袋出來,萧王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正是朝庭被劫的赈灾官银,
萧王故作怒状,一把将袋子扔给盛志强问道:“志强,这个你怎么解释,”
盛志强顿时吓得呆了,立马跪下道:“请王爷明察,志强也是刚刚才到,而且就在刚才,还正与那贼子交手呢,那贼子一定还未逃远,就在这树林之中,还请王爷火速派兵追捕,还志强一个青白,”
“起來吧,本王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们圣殿,一向对朝庭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 谁知萧王爷语气突然变得缓和,还亲自将盛志强扶了起來,
“请王爷下令,让志强亲自将那贼子捉回,”
“不用了,本王已有安排,你还是跟着本王吧,”萧王淡然拒绝道,
萧王语气虽然好了许多,但盛志强心里却越发不安,于是又说道:“王爷,官银虽然已经找到,但是不能让那些劫官银的匪徒逃之夭夭啊,一定要杀一儆百,将他们一网打尽,方能显示皇上和朝庭的威严啊,”
“放心吧,本王早已命剑影第五行追查此案,而且案情已经水落石出,幕后主使之人也已查明,本王正准备派兵将他辑拿归案呢,”萧王所言,似乎话中有话,
盛志强听了更加心惊,以为大难临头,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请问王爷,这幕后主使之人,究竟是谁,”
萧王闻言,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盛志强,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盛志强心里发虚,全身不禁开始颤抖起來,
“是昆仓派的雪千鹤,”萧王顿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
“雪千鹤,沒有别人了么,”盛志强试探着问道,
“怎么,难道你还知道其他人,”萧王反问,
“不是,沒有,志强只是随便问问,”
“那就好,不过,你抖什么,冷么,”萧王阴阳怪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