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面瞬间叫骚乱起来,目光都聚集在我这边。
“你跑什么?”这个女子对我喊道。我心里已经在猜测,这女孩这么胆大妄为,岂不是公主;若不是,难道她是被派来考察俊杰气度的。我心里简单思考,得出一个结论,小爷我不能惹,不能惹。
“别跑呀。”她还在追我,这女孩干嘛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在会场里不断跑动,不小心掀翻了多少东西自己也判断不出来。一小会后,我回头看她,发现她不追了,站在原地小喘着气。我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注视着她。
“朋友,她为什么要追你啊?”一个俊杰在我身边问我。
“谁知道呢?”我也喘着气。
我看向她,发现她把毛笔丢开了,慢慢走向我这里,还示意我别跑。我看她放下了毛笔,也不再反抗,站在原地注视着她走过来。
“你跑什么呀?”她一过来就说。她的声音很奇怪,好像是经过什么处理一般,我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俊杰已经小声提醒我。
“她应该是公主,她面具下应该装了变幻声音的机械。”
我看了身旁的家伙一眼,他穿着西装,一副洋人的作派,面容倒也算英俊,只是左脸上有一道细微的刀伤。
“在下富察伊诺。”我对他说。
“道云氏,道云之。”他回我。
这个时候,这个女子已经走近,她带着一个兔子面具,很快就凑到了我边上。
“你说,你见我为什么要跑?”她居然还问我。她拿着毛笔要画花我英俊的面庞,我不跑?
“谁叫你在我脸上画画。”我怼道。
“好呀,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在你脸上画画。”她又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不喜欢。”我说。
“我是公主。”她居然自爆身份。
我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公主又怎样,小爷我才不管你呢。
可我只能说:“公主好。”
“你跟我走吧。”她走过来就拉我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请公主自重。”我说。这个公主这么主动,鬼知道是什么情况。过于主动必有诈,我在心里思量。
“你不走也得走,这是姻缘会的规则。”她说。
我不知道什么姻缘会的规则,只知道两个大臣模样的人瞪着眼睛对我点头,好像警告我。我没有选择,只能跟在了她的身后。
“大小姐,你要带我去哪?”说实话,这个时候我挺虚的。兰木玺不在我边上,张目白也不在我边上。如果她因为我英俊的相貌而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嗯,这个问题值得深思熟虑。
“姻缘会的下一个环节啊。”她说。
“下一个环节?”我问。
别搞啊,下一个环节是什么啊?什么都没说明我就被领着走了,不是真的对我图谋不轨吧。
“我们要一起生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会有摄像机跟着我们,所以你不要想做什么呦。”她刚说完,路边就有一组摄影师跑了过来,每个抬着一架摄像机。
摄像机?难道下一个环节是摄影?看着那群摄影师,我脑海里浮出了一个词语“真人秀”。不是吧,难道这个时空的皇室还弄这种东西吗?莫非给百姓看。
我没有理解这个举措的意思,而后这个女孩已经拉上了我的手。
“走吧,我们赶快去抢位置,不然都被其他的公主抢了。”
我看着她,默默无言,只能选择跟随。那一个个摄影师都肌肉健硕,我应该打不过。嗯,识时务者为俊杰,男子汉可伸可缩。
跟在她的身后,我被拉上了一个大客车,紧接着那一个个摄影师也跟着坐了上来。我默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她问了一个问题:
“能不能先说你叫啥?”
“你就称呼我小樱吧。”她说。
小樱?百变小樱魔法卡?我胡思乱想。
“小樱啊,那我们现在是去哪?”我现在说话都开始谨慎起来。为什么谨慎......那么多摄像机对着我,全视角摄影。
“去山里面呀。”她看着窗外的景色。
“山里面......”听了这句话我头冒冷汗。就不能具体点说吗?比如去哪座山,去干嘛?我只好再问:
“去哪个山啊,去干嘛啊。”
“琅琊山呀,山上有个村落,可现在被皇室征用给姻缘会用了。我们要去选一个房子,然后在山上住七天。这七天里都不会有人给我们提供食物,所以你要加油打猎烧菜洗碗哟。”她理直气壮的说。
什么叫我加油打猎烧菜洗碗,什么叫生活七天。不是,这是什么栏目组啊,有没有经过我本人同意啊。
“我可以不参加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为什么不参加啊,你来姻缘会不就是为了现在吗?”她一脸疑惑。
“其实我是为了一个公主来的。”我只好对她说实话。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她抛给我了一个问题。
废话,人家魏冷珞温柔至极,可爱迷人,哪像她一样第一眼见我就往我脸上画画。
“因为我对那个公主比较了解。”我却只能这么答。
而她突然笑了,用自己的袖口擦过我的脸颊。
“也许你对她并不是那么了解哦,而且,你的脸还是花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的,忘记擦了,写了“大傻”二字的脸颊也被摄影师拍了。我看着一旁不作一句提醒的摄影师,长叹。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偶像派,为什么老天坚决不准我英俊的相貌掩盖我的才华?
“对了,你会打猎吗?”她又问我。
我会被猎打......如果兰木玺在就好了,哪怕张目白在也行啊,可他们都不能跟过来。我只能对她说:
“我会钓鱼。”
一阵沉默后。
“我们是住山里。”她指出了一个真相,而我也意识到了。
“所以你不会打猎?”她看向我。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我擦汗。
“那我们吃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她居然还笑得出。
“或许,野菜?”我一说完,身后摄影师们就传来笑声。
“算了吧,我会打猎,我可以教你。”她挥手,示意摄影师门别笑。
可怎么她的语气如此轻视,难道我很没用吗?
“其实,我学东西很快的。”其实我学东西一点都不快,但此事事关男人的尊严,必须得自信。
“好啦好啦,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想问就快问的,毕竟要生活七天,你可以对我多了解一点。”她说。
“好。”我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