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朗赶紧转过身,羞红的脸移出了木泽的视线。她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的烟花。
她的视线集中在烟花上, 她心里却想的身后的那个男生。
木泽没有心思看烟花,慢慢踱步向她靠近。他想在后面抱住元朗朗,却始终不敢伸手。
木泽在心里不停的在埋怨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怂了?
元朗朗能清楚地感受到木泽的呼吸声。她轻声开口道:“木泽,我冷。”
话音刚落,元朗朗就感受到一双有力的臂弯紧紧的围绕在她的身上。
隔着厚厚的衣服,她也能感受到木泽的心跳在砰砰的跳。
她甚至觉得木泽抱的太紧了,她一动都动不了。
元朗朗羞涩地开口道:“木泽。”
“别说话,看烟花。”
元朗朗本想问他,是他准备的烟花吗?可是还没问出口,就被他的话给打断了。
木泽也好奇,是谁准备的烟花?而且刚合时宜,难道是阿标?
烟花停了下来,漆黑的夜幕慢慢的愈合了。而木泽却没有放开元朗朗,他紧紧地抱着她。
这时十米开外的阿标,却破坏了这个美好的氛围。他向木泽和元朗朗竖起了剪刀手,木泽知道烟花是他准备的没跑了。
木泽看着他竖起的剪刀手,以为他是在向自己邀功呢,并没有理会他。
木泽低下了头,注视着元朗朗。
元朗朗好不容易转过了身,抬头注视着木泽。
她看着木泽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木泽也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向她靠近。
阿标发现木泽并没有理自己。不行,趁着泽哥高兴得抓紧让他把俩千块也给报了。
阿标大步流星的跑到了他俩的面前。紧接着竖起了剪刀手:“泽哥,烟花俩千。”
木泽的唇还没来得及碰到元朗朗,就被阿标给打断了。
元朗朗睁开眼,被面前站着的阿标吓了一跳。她急忙推开木泽,脸上顿时羞红了起来。
木泽恶狠狠地瞪着阿标,却见他一脸憨笑无辜的样子。
阿标比了比俩根手指,憨笑道:“泽哥,我做的不错吧。烟花俩千。”
木泽看见眼前憨笑的阿标,真是有火气也发不出来。
阿标看着木泽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正准备接受表扬呢。
木泽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你这个愣头青。”
面对木泽突如其来的一脚,阿标被踢了一个踉跄。
阿标不明白为什么木泽不表扬自己,还踢自己。
阿标委屈地问道:“泽哥,为什么踢我?”
可是眼前的木泽并没有作罢,还向自己走来。阿标一步步的在后退。
木泽恶狠狠地说道:“为什么踢你?你过来我告诉你为什么踢你。”
阿标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道:“泽哥,俩千块我不要了。”
木泽在后面紧追不舍。“你给我站住。”
元朗朗被他和阿标逗的捧腹大笑。“木泽,等等我。”
等元朗朗追上俩人的时候,只见阿标抱头蹲在地上。
阿标看见元朗朗,顿时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嫂子,救救我。那俩千块我不要了,就当以后随份子的钱了。”
看见阿标的窘态,木泽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元朗朗看着阿标的窘状,忍不住调侃道:“那如果我们俩以后不在一起,你的俩千块不就打水漂了吗?”
木泽瞥了一眼元朗朗。哪来的如果,元朗朗现在真的是长本事。
未等阿标开口说话,木泽就恶狠狠地说道:“你就准备拿出俩千块随份子?”
阿标赶紧摇了摇头,频率如转动的拨浪鼓一般。“不不,到时候再拿俩千。”
阿标心中却想到,泽哥真的太抠门了。
其实木泽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怪这个愣头青不合时宜的破坏自己的好事。
阿标瞅了他一眼,趁机赶紧悄声的溜走了。
木泽注视着元朗朗,想把刚才没有完成的事给完成。不过当元朗朗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赶紧低下了头。
木泽俯视着一动不动的元朗朗。你现在真的是长本事了。“朗朗?”
元朗朗抬起头,眨了一下无辜的大眼睛。“嗯?”
元朗朗的脸上写满了无辜,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主动那么久了,该你主动了。
木泽眼里不可撼动的坚定,刚迎上她那双眼睛,就变成了大写的怂字。木泽的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元朗朗看着装作哑巴的木泽,不禁在心里骂道。你平时不是一副谁都欠你钱的样子吗?现在怎么畏畏缩缩的。
木泽一本正经地问道:“朗朗,你还冷不冷了?”
说完之后,木泽自己都觉得很尴尬。
木泽又自顾自地说道:“我冷。”
元朗朗看着穿着单薄的木泽,心疼的说道:“外面确实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木泽竟是无言以对,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这不是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上了吗?
木泽深深的看着元朗朗。他想说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那好吧。”
元朗朗牵起木泽的手,放在了自己口袋里。“暖和吗?”
木泽温柔的看着她,点了点头。“暖。”
木泽喊了一声:“阿标,发动车去。”不管他听没听见,就拉着朗朗向外走。
当俩个人走到游乐场大门口的时候,阿标已经在车里等着俩人了。
木泽绅士风度的为元朗朗打开车门。“阿标,先送朗朗回家。”
元朗朗却开口反驳道:“我今晚可不可以去你那里借宿一晚。我去陪陪严言,她现在正需要别人的陪伴呢。”
元朗朗想阿标那个老粗肯定不会做饭。明早给木泽做一顿早餐,让他去工作前可以吃一顿热乎的早饭。她却忘了自己的厨艺可能和阿标“不相上下”。
虽然元朗朗是以陪伴严言的名义去自己的公寓,木泽还是感到大喜过望。木泽坐在了元朗朗的旁边,应和道:“是啊,严言是很需要人陪的。你没事应该多去陪陪她。”
阿标听到木泽的话,觉得他也太假了吧。平时对严言一副拒之千里的样子,就差把她赶出去了吧。现在竟然还假惺惺的关心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