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要着急,”舒克一点也不着急,它慢腾腾的说道:“这个是我从江淮省江淮市的一个乡下偷的,”
“江淮省江淮市,”杨帆皱起了眉,“这个地方听起來怎么这样耳熟呢,”
看到杨帆的样子,舒克问道:“主人,难道你去过那里,”
“沒有,只不过觉得特殊熟悉,”杨帆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突然他尖叫了一声:“师傅,”
这时他才想起來,老春秋临走前给他说过的话,
老春秋的老婆正在江淮省江淮市三怀县石敢村,
“不孝,真是不孝,”杨帆重重的打了自己两个大嘴巴,
出來这么长时间了,差一点把老春秋交待的事情给忘了,
不过,这下可好,刚好去江淮省江淮市,一是把老春秋的骨灰给安葬了,二是也找一下黄精,
“那个黄精是从野外找來的吗,”杨帆问道,
“不是,是从一户人家偷來的,他家里还多着呢,只不过两百年以上的他们都藏的很好,我偷不到,”舒克说道,
“有就好,我拿钱买,就怕他们不给,”杨帆想到,
有了详细的目的,于是杨帆去带着两个动物直接往江淮省江淮市赶去,
石敢村位于三怀县的境内,而且比较偏远,进入三怀县,杨帆就感觉出了这里的满后,而石敢村更是贫穷,
杨帆看着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由得一阵心酸,他心想到:“不知道师母过得怎么样,”
进入了石敢村,杨帆雇佣的司机就不再往前了,因为这里的路况实在是太差,汽车实在是无法进入,
迫不得已,杨帆只好下了汽车,提着皮箱,带着大宝走在泥泞的小路上,
走了一会,大宝就不乐意了,“主人,你看我飘逸的长毛都沾上泥了,而舒克却美美的躺在皮箱里,实在不公平,”
“难道不成也让我背着你,”杨帆也讨厌这里的路,
“來吧,”大宝伸起两只前爪就想爬上杨帆的后背,
“滚一边去,舒克是大老鼠,我害怕它引人注目才提着它呢,你一只狗又不要紧,”杨帆连忙避开大宝的泥爪,
“这都什么地方,也不见人影,你让它避谁呢,”大宝沒有好气的说道,
杨帆一想,“也是,这里沒有一个人,不如让舒克出來,”
舒克在皮箱里睡得正香,就被杨帆给放了出发,它撅着嘴,满腔的不乐意,“我虽然是只老鼠,可是我也爱干净呀,”
虽然舒克不乐意,也只得在地上跑着,
杨帆和两只动物走了半天,然后又问了一个路人,才知道石敢村的位置,
走到了石敢村附近,杨帆看见一个小孩正在草地上放着羊,于是他连忙让舒克又钻回了皮箱里,然后走过去询问,
“小弟弟,请问你是这石敢村的人吗,”杨帆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一些,
那个小男孩睁着黑黑的大眼睛不停打量着杨帆和大宝,不明白他们是干什么的,
杨帆见小男孩不说话,于是就掏出一块糖來引诱,“小弟弟,想不想吃糖,”
小男孩见了糖,立即眼睛亮了起來,这个东西他可认得,甜甜的,非常好吃,
小男孩飞快的伸出了手接过了糖,三两下用嘴咬开,然后放入了嘴里,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是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杨帆问道,
“是,我是这个村子的,”小男孩吃的糖,感觉自己有义务帮助这个外地人,
“那你认识一个叫李翠兰的人吗,”杨帆问道,
“李翠兰,”小男孩望着杨帆,一脸的迷茫,他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李翠兰是谁,
杨帆见小孩子不知道,于是又换了个问法,“你们这里有沒有姓老的人啊,”
“姓老,有呀,”一提起这个古怪的姓,小男孩立即活跃起來,他极力卖弄起自己的学识,“大壮就姓老,”
“除了他,你们村还有别的人姓这个姓氏吗,”杨帆又问道,
“沒有了,”小男孩回忆起來,
“他有多大了年纪了,”杨帆又问,
“多大,反正比我大,”小男孩也不知道,“对了,他娘好象就姓李,”
听了小男孩的话,杨帆立即兴奋起來,“姓老,而且母亲姓李,那会不会是老春秋的孩子呀,那样,师傅他可就有后了,”
“小弟弟,你能带我去吗,”杨帆把手一伸,又拿出了好几块糖出來,
小男孩盯着杨帆手里的糖,口水不由得流了出來,他不由自主的说道:“好,好,你等我赶上羊,”
说完,小男孩就拿着皮鞭把正在吃草的三只羊赶到一起,然后在前面给杨帆带路,
走了不久,小男孩带着杨帆來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外面,然后高声喊道:“大壮哥,有人找你,”
“谁呀,”里面传來了一声憨厚的声音,
农村的院门并不关,杨帆抬脚进入了院子,只见一个男子正在院子里摆弄一张破椅子,
见到杨帆进來,那名男子面露疑惑的表情,“你是谁,是你找我吗,”
“请问你的母亲是不是叫李翠兰,”杨帆激动的声音颤抖,
“是的,你是,”那个男子上下打量着杨帆,
同时,杨帆也在上下打量着这名男子,非常这名男子一脸的憨厚像,可是眉宇间长能看出老春秋的影子,“不错,他就是师傅的儿子,”
杨帆心情激动起來,“你的父亲是不是叫老春秋,”
杨帆刚说出老春秋的名字,只见那名男子的脸色立即变了,他大声说道:“我沒有爹,你到底是谁,”
见到这个男子生气,杨帆连忙说道:“别误会,我是你父亲老春秋的徒弟,”
杨帆这句话刚出口,那名男子就更加生气了,“你给我滚,我沒有爹,”
说着,他见到杨帆沒有动,于是就用手來推杨帆,
正在吵闹的时候,屋子里面传來一声女人的声音:“大壮,谁來了,你怎么这么大的气,”
房屋的门一开,里面出來一个年轻的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正在嚎啕大哭的婴儿,
“看你声音大的,把铁柱都吵醒了,”
大壮见到儿子哭了,这才停止了推搡杨帆,
见到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院子里,那个女子就用眼睛问大壮,“这是谁呀,”
大壮走了过去低语了几句,边听大壮说话,那个女子便用眼睛上下打量杨帆,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來一阵脚步声,又进來了一个人,
只见这个人身上披着衣服,走路一摇一摆的,他进了院子,直接大声嚷道:“老大壮,你欠村里的钱什么时候还,这都几年了,再不还,我让派出所抓人了,”
老大壮一见到这个人,如同老鼠见了猫,立即蔫了下來,“赵支书,你看看我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孩子刚出生不久,现在连个奶粉都吃不起,”
“你欠钱还有理了,”赵支书把衣服一抖,恶狠狠的指着老大壮就开始骂道,“你那个死爹在你沒有出生就跑了,你娘也死了,你看看你,沒有钱你结什么婚,现在孩子也跟着你受苦,别怪我沒有警告你,再不还钱,我就收了你家的地,”
一听到要收自己家的地,老大壮的妻子急了,连忙哀求道:“那可是我家的根呀,沒有了地,我们吃什么,”
“这我不管,”赵支书把肚子一横,
“他欠你多少钱,”杨帆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沒有想到老春秋的儿子生活的这样艰难,
“你朋友,”赵支书上下打量了一下杨帆,见到杨帆穿得像是大城市里的人,就规矩了一些,“一千二,”
“我还以为是多少呢,就这一点钱,”杨帆感觉这点钱把老大壮逼得也太狠了,于是他从兜里掏出一千二元钱,想把他递给赵支书,
结果就被老大壮一把给夺了过去,然后重重的甩到杨帆的脸上,“拿走你的臭钱,不要以为你有两个钱就可以在这里趾高气昂,”
杨帆傻了眼,他不知道老大壮为什么会这样激动,不过因为他是师傅的儿子,杨帆也沒有生气,
“你,”赵支书可不怕什么老大壮,他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到老大壮的头上,开始追打起來,
老大壮连忙用双手护着头躲避,
赵支书边打边骂:“马的,你个王八羔子,你沒有钱,别人给你还,你还不让,你想让老子一辈子都拿不到这笔钱吗,我打死你,”
赵支书手刚抬起來,就感觉如同被一只铁钳给攥住了,
他抬头一看,正是杨帆握住了他的手,
“你骂谁是王八羔子,我告诉你,你再要骂我师傅的家人,我就不客气了,”杨帆一生气,浑身的杀气四溅,
赵支书感觉到一阵凶光向自己袭來,连忙退到了后边,“我和你沒有关系,我不理你,老大壮,你给我听着,再不还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赵支书连忙跑出了院门,
“大哥,你有难处…”杨帆刚扭过脸來说话,就被老大壮给制止住了,
“滚,别在这里装好人,”老大壮不敢对赵支书怎么样,可是不代表他不敢对杨帆怎么样,他拿起一根铁锨就朝杨帆打來,
直把杨帆打得落花流水,抱头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