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靠近,林家大门,看见门口不知在什么时候,来了几辆大马车。
当他快进院子时,隐隐约约听见管事张三的声音从墙外传来。辰逸急急忙忙的推开久经风霜的小木门。木门咯吱吱地作响了起来。
当门被推开后,辰逸看见,小珠正跪在地上,啼啼哭哭的哭着,衣服外还有几处破烂。辰逸跑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将小珠抱在怀里,小珠蜷缩在辰逸的怀里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说着:
“哥哥,张管事要我说你,偷了他们的银两”
“没事了,哥哥来了”不断**着小珠瘦小的背。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辰大少爷吗?这是在那发财了?这穿的人模狗样儿的,想乌鸦变凤凰啊。”张三走到辰逸旁边,围绕辰逸转了一圈,像宫中的公公一样发出尖细的刺耳声。
“我发财和你有关系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辰逸恶狠狠的说着,将跪在地上的小珠扶了起来。将小珠身上的灰尘拍了拍。
“你个小贱人,长本事了,翅膀变硬了”张三,用手指着辰逸,恶狠狠的说。
“张爷,你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值得了。”张管家身旁的随从,像一只狗一样对张管家说道。
“张爷,你请坐,你何必和一个贱种生出来的野种较劲呢。”另一位随从,说完躬下身体,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小腿。张三,坐在这位身穿灰色长衫的背上,不知从那掏出一把伞子,装模作样的扇了起来。辰逸看着,不由替他们感到可悲,真是奴性已经刻画到骨子里了。
“小贱种,今天来是替大少爷传句话,前几天老爷子过生日,被你抢了风头,不要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大少爷要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辰逸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今天是什么风有把这个招人厌烦的人吹到自己家来,总觉得张三来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辰逸默默的看着张三,张三也瞅着辰逸,大眼瞪小眼。
只见不一会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一个人,是一个怎么的人呢?只见这个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中等身材,黑红色的脸旁,身穿一条深蓝色的便裤,上身穿着灰色的长衫,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上载着一些稠密的胡须,表情严肃,走到辰逸面前,轻微瞟了一眼辰逸,对着张三摇了摇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如果最近在家中遇见可疑的人,要记得及时报告我”
张三,擦了擦汗水,长出了一口气,合起扇子,站起身来,屁颠屁颠的和几个随着紧跟了出去。
辰逸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起来,自己也留了个心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家族中怎么还会有外人出现呢?等张三他们离开后,关起门,拉着小珠走进了屋里,关上门。拉着小珠坐在床边。
辰逸仔细想了一下,从自己进门后和张三的对话中,隐隐觉得,今天的主角,应该是从自己屋里走出来那位中等身材,黑红色的中年人,辰逸细细看着房屋中的一切,屋里也没少什么东西,再说自己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小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珠渐渐邹起眉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用两只手扶着下颚。说:
“我在家里等着你,过了会,听见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哥哥你回来了,我还没有打开门,门就被张管家打开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位黑脸大叔,还有几个随从,张管家一走进院里,就问家里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人,问哥哥最近有没有和别的陌生人接触?然后……然后那会黑脸大叔推开门走了进去,本来我想拦下他的,但被管家他们几个拦住了”。
辰逸听完小珠的回忆,基本可以肯定,张三今天来只是个陪衬,主角应该就是那位中年人。那么他来到底在找什么?越想越心烦,觉得自己还是最好找人打听清楚比较好。把自己给小珠买的礼物和好吃的,递给小珠后。
辰逸叮嘱了小珠几句,又急匆匆的从林府走了出去。在古代,这个消息封闭的条件,打探消息除了专业的斥候、和各个大家族独立的情报网外,还有一种就是在每天人流量最多的地方打探消息,也就是勾栏市井之中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各方齐聚。各种小道消息也是很多,比如说酒馆之类的地方。
虽然已是十月的季节,正值中午,但人们穿的还是很薄,街道上的人们,为了每天的生计各自忙的不可开交,辰逸边走边想林家到底出来什么事情?自己没有一点头脑,自己只能到酒馆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酒店里的小二正在忙绿个不停,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酒店中。辰逸找了一个人多的位置坐了下来,向小二点了一壶酒和两碟茴香豆,一边喝着酒,一边竖起耳朵注意周围的动静,看能不打听到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