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花子云几人都在扒着窗口看外面的景色。
气派京都,果然非同凡响,要知道单单一个城的面积就比得上南明市整个市界的面积。
不仅人流量远远超过小小的南明市,就连这些别具风格的高耸建筑就能让人看个眼花缭乱。
对,是建筑,有着艺术氛围的各式建筑。
经过将近多半个小时的车程,几人来到了一家面市很大的国粹中医馆,即便是到了晚上,出入这里的人群还是络绎不绝。
“到了,这就是我家。”
何月茹率先跳下了车,开始从车上往下接行李。
四个人仰望着这家国粹医馆暗暗称赞,看来何警官家也算富裕的很。
“老大,这么好的条件,你说何警官为什么偏偏要去当警察?”找一天忍不住好奇心,凑到花子云耳边问道:“而且还要跟列车组,这样的生活多乏味,这人似乎一点都不懂得享受生活。”
“小声点!”花子云眉头一皱用胳膊碰了他一下,有些责怪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人家就不能有自己的梦想吗?跟你一样天天混吃等死吗?”
“额,那倒也是。”赵一天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几个人在何月茹的引领下进了国医馆,迎面扑来的是一系列的草药味。
医馆内陈设复古,除了罗列的各类药柜外,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头正坐在正中的位置给瞧病的人群诊脉。
“爷爷,我回来了。”何月茹喊了一声老者。
老人迟暮的抬了抬头,看了一眼她笑了,满脸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回来先去休息会吧,看来你还带了几个朋友回来。”
“爷爷你今天早点歇业吧,小茹有事情跟您商量。”
“好,我这还有病人,你先上去歇着吧。”老人笑着摆了摆手,生怕她这个宝贝孙女会累着一样。
何月茹不忍心打扰他,冲花子云几人使了个眼色向楼上走去。
几人识趣的跟了上去,只不过在经过老人身边的时候花子云不忍多看了他两眼,不知为何看到他这样子内心有一丝悲楚感。
诺大的年纪了还在耗费心力行医到这么晚,也不知道他这已经大半截入土的身子板能不能扛得住,外加上自己的孙女又患不可治愈的顽固性病理,恐怕他这个作为老中医的爷爷心里的压力肯定无穷大。
行医救人却终不能救自己最心爱的宝贝疙瘩,这样无力感似乎让老人家更加苍老了。
何月茹在他心底这块心病,恐怕等死也不可能闭上眼睛。
“胖子,让你带的那些药材带了没有?”上楼途中,花子云捅了捅胖子的腰眼问道。
“带了些,怎么你现在要用?”胖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待会你替我包两株人参,咱们总不能白住人家吧。”花子云回头看了一眼老先生,“正好何家是中医世家,送他两株也表一下我们的心意。”
“靠!这么大方的吗?”胖子似乎有些心疼的咧了咧嘴,“这东西可是吃一株少一株,就让你这么送了?”
花子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个死胖子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咱们扣的那批货里这人参数量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就算让你甩开腮梆子一天吃两株,你得吃几十年,这不才两株吗?”
胖子撇了撇嘴没再说话,跟着何玉茹就上了楼。
花子云无辜的笑了一声,要说胖子比较护食也有情可原,毕竟当今市面上50g以上野参要几十年才能长成,迄今最大的人参也不过300g,已经被人称为500年的参王了,而他们手中的人参最轻的也在500g以上,也难怪胖子舍不得。
本来他带这些人参来是给无道大师那些朋友备的,万一遇到什么麻烦总也不能空着手请人帮忙,不过今日他看到老人家后心生了恻隐之心,想着送他两株鲜参服用,这样他也能多陪自己孙女几年,不过也不知道送的时候会不会吓到他老人家。
好在何月茹的家够大,几人非常松快的被安排好了住处。
花子云、胖子还有一天同住一屋,而花沙则搬去跟何月茹挤同住,这也算去了花子云一大心病。
直到晚上十点钟医馆才关门,何月茹这才带花子云去见他爷爷何贤。
“你包里装的什么,鼓鼓的?”何月茹看了一眼花子云怀中抱着的一个由红布包裹的兜囊好奇的问道。
“没啥,送给你爷爷的见面礼。”花子云笑道。
“额,我爷爷似乎除了药草之外不对任何东西感兴趣······”
谈话间,两人刚刚来到药房的门口,就见到里面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何贤,我提的条件你最好考虑考虑,加入我们国医会总比你守在这个破地方等死强。”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张木椅上冲着还在记账的何贤就是一阵冷笑。
何贤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一样,继续低头拢着一页页的黄纸药方,“卫华,以后你也不要再来了,我一生行医只为了济世救人,荣誉那种东西只不过是场虚名,我都已经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你就不要揪着我这糟老头子不放了。“
“哼!”卫华冷哼一声站了起来,顺手从一旁的手提袋中取出一个包裹,顺手放在了桌上,“这是协会托我转交给你的,如果你肯代替国医会出赛,这两株百年的野参就归你了。”
说着,他嘴角微扬的掀开了包装人参的布兜,两颗足有白余克的野参漏了出来。
何贤停了下来,看着桌上的两株稀有野参眼睛一亮,最后还是再次将头低了回去。
也是野参?怎么送个礼还能撞衫?
花子云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人参,不过要说分量的话他这个似乎要好一些。
“该死,他怎么又来纠缠爷爷。”何月茹眉头一皱,低声嘀咕了两句。
“这谁啊?”
“卫华,私人创建的国医会的副会长,名字好听,里面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天天想着怎么赚钱,病人的病情放在末位,这群人天天想着拉拢爷爷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