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山庄,会议厅。
钱浩邢死亡的噩耗,很快就传到了其他四位长老的耳朵里,并且,在钱浩邢死亡的一个小时后,他的尸体也被运回了山庄。
此刻,钱浩邢的尸体就躺在一副黑色的棺木当中,那棺木就摆在会议厅的最中央,中间架了两跟凳子,并没让棺材接触到地面。
钱氏五老缺了一老,其他四人甚是悲戚,在第一眼见到钱浩邢尸体的时候,四老忍不住抹了一把泪。
“你们说,老三会是什么人干掉的?”大长老钱浩松一脸愤然,双眼当中充满了血丝。
四长老钱浩鉴叹息着看着钱浩邢的尸体,道:“三哥浑身上下只有一道伤口,‘天突穴’、‘百汇穴’根本没被人碰过,由此可见,杀死他的正是他胸口的这道窟窿,这个窟窿的所在,刚好是心脏位置,这一击也不知道是怎么样造成的,竟然可以穿透鳞甲护体,更是能直接将心脏给击碎,依我看,这应该是某种现代化的高科技武器。”
二长老眉头紧皱,听得四长老之言,立道:“不见得吧,高科技武器能伤得了老三?即便是枪械、炮弹,在鳞甲护体的情况下,也不至于会伤成这样,依我看,老三胸膛这个伤,像是被某种霸道的劲气直接贯穿的。”
“劲气?”
以劲气直接贯穿人的胸膛,而且还是在有鳞甲护体的情况之下,这该需要多么强悍的劲气?
五长老也赞同地点了一下头,道:“我赞同二哥的看法,这次事件因小诗而生,如今跟她在一起的那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大长老捻须道:“跟小诗在一起的人,目前还不确定是谁,先前我们怀疑是孟氏余孽孟缺小子,但是孟缺小子实力并没有这么强。当初老三还生擒过他,他不可能打得过老三。”
“那除他之外,还会是谁呢?”
“咱们凭空猜测是没用的,要想知道那人是谁,只有一个办法能行,那就是派人追踪。”
“嗯,目前来讲,也只有如此了。”
……
SH市。
孙伯南很像他的父亲,他父亲孙浩东在世的时候,只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另一样是女人。
孙伯南回到SH市,创立“异禽会”都没一个星期,这个新的帮会的知名度就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的飙升。
也许是因为这个新帮会它的建立目的就是为了成为骚年会的敌对,所以,其名声才会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西南域。
异禽会,如今成员一千三百二十七个,个个都是凶悍之辈。亦有大把的人,曾是孙浩东的老部下,这次孙伯南卷土重来,那些个老混混个个鼎力相助,再加上孙伯南狠毒、果断的处事手段,异禽会几乎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全SH市,主要的五个骚年会的据点,在本月19号的那天晚上,一夜之间,全部被孙伯南带人给挑了。
大猩猩得到消息后,并没让人反击,而是让骚年会的人忍耐再忍耐。而也正是因为骚年会的退让,这更让异禽会嚣张放肆了起来。
在一张宽阔的沙发椅上,孙伯南躺在一位身材妙曼而饱满的女郎身上,其脸几乎全部埋进了那位女郎的胸脯之间,狠狠地吸着女郎身上那种优雅的处子之气。
不一会,他玩味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身边的女郎。她早就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了。
玫瑰色的内衣加玫瑰色的内裤,红色代表着魅惑。
魅惑一词,在这个玉腿修长,胸脯饱满的女人身上得到极致地诠释。
孙伯南挑着她的下巴,笑着问道:“听人说,你还是处子?”
女人羞涩,却又害怕地点了一下头。
孙伯南见她承认,心情更加地兴奋了起来。当即伸出手来,便要去解这女郎的内衣。
却在这时,一位小弟很不识时务地闯了进来,提醒道:“南哥,听说昨天咱们挑过的场子,今天被骚年会的人给夺回去了。”
孙伯南原本兴致勃勃,被人这一打扰,热情立即全部消散,忍不住狠狠地骂道:“废物,他们夺了回去,你们不会再夺过来吗?这样的小事还要我来教?”
“是是,南哥,你说这次我们去多少人比较好?”小弟战战兢兢的,生怕触怒了孙伯南。
孙伯南没好气地一挥手,道:“有多少就叫多少,咱们现在就是要造势,要彻底打垮骚年会,打得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只有这样,才能引出他们的头目。快滚,没办好这件事,你就别回来见我。”
那名小弟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弯腰退了出去。
接着,孙伯南将门一关,然后走到沙发边,一把搂起那妩媚的女郎,然后从一旁拿出了一条绳子来,将女郎五花大绑给吊了起来。
女郎吓坏了,连忙乞求道:“老板……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孙伯南狞笑一声,拿出一根皮鞭来,“哗啦”,皮鞭无情地抽打在女郎的身上,在她的挺翘的香臀上狠狠地留下了一道红色印记。
“啊……”女郎嘶声尖叫。
孙伯南却充耳不闻,反而在女郎的尖叫声中,他能得到一种一样的爽感。
鞭策继续,每一鞭子更重一鞭子,直打得那内衣女郎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淋淋的伤痕。
在女郎哭声、尖叫声中,孙伯南变态地狂笑起来……
二十余分钟之后,孙伯南的房门再度被敲响,而且是急促的被敲响。
孙伯南愤怒地放下鞭子,怒气冲冲地跑到门边,将门一拉开,怒喝道:“什么事?”
只见门口站在一位小弟,他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鲜血,而且他的左手还断了三根手指头,看起来端得是触目惊心。
“南……南哥,坏事了,骚年会这次出动了一万多人,我们派去的一千兄弟,几乎……几乎死绝了……南哥,你要为兄弟们报仇啊……”那小弟浑身颤抖着,说着话,貌似体力不支,身型摇晃了几下,呛然倒地。
“什么?”孙伯南怒火中烧,蓦然伸手就将这小弟给拎了起来,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小弟显然是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再次重复道:“南哥……我们……我们一千兄弟……差不多死绝了,你……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这一次,孙伯南将小弟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蓦地将之放在一边,然后从房内取出一把长剑,风风火火地杀出了门去。
房内女郎哭得声嘶力竭,秀美的长腿暴露的空气当中晃荡着,腿上伤痕累累,一滴滴的鲜血如雨珠般渐渐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