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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第二课
    上到了山顶,三人并肩而行。孟缺低头沉思着,脑海中一直在回忆着之前上奇陡阶梯所见到的一幕幕。

    蓝色的短裙轻轻飘荡。看得呆时,孟缺差点都从阶梯上摔落下去。好在身手灵敏的他,并未发生摔落的糗事。

    一直到达山顶,钱小诗这才回过头来跟孟缺说话。

    “倪先生,你怎么突然会到这个寺庙来修禅呢?”钱小诗隐含深意地笑着问道。

    孟缺轻轻一笑,朝澄澈的蓝天望一眼,道:“我自小就喜欢安静,修禅能给我带来想要的安静。”

    “安静?好奇妙的追求呀。”钱小诗眯眯笑着,转而又对洋妞说起话来。言语中,洋妞也时不时地会转过头来看孟缺,一边笑,一边回答。二人所说的话,孟缺一句也没听明白,这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没文化,真可怕”这句话的至理。

    “钱小姐你呢?你怎么会来修禅,据我所知现在的女生可是很少有信佛的了,更别说皈依修禅!”

    “我嘛,我可没你那般追求,我……只是修着玩的。呵呵……”钱小诗如狐狸一般笑着。

    “原来是这样。”

    “怎么?失望了?”

    “没,只不过是有点惊讶而已。”

    “为什么惊讶?”

    “像钱小姐这样的大美女,就算要去玩,我觉得起码也应该是风景名胜区等等地方,碧秋庙这种地方跟你显得有些不搭调。”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呢,那我怎么样才会跟这里搭调呢?”

    孟缺一派正经地说道:“幸好这里是个尼姑庙,倘若是个和尚庙,那就更不搭调了。”

    “为什么?”钱小诗笑吟吟地好奇问道。

    孟缺道:“倘若是和尚庙,见到了钱小姐如此绝世风姿与容颜,恐怕他们也自此记不起何为四大皆空了。”

    “呵呵……”钱小诗掩着小巧的嘴儿,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你可真会说话。”

    “实话而已。”孟缺诚恳地答道。

    钱小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倪先生,说真的,我真的觉得你有几分眼熟,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吗?”

    孟缺故意思考了一下,微微摇头,道:“应该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不会记不起钱小姐你的。钱小姐你是哪里人?”

    钱小诗道:“我是YZ市人。”

    “哦,那应该是没见过了,我是东县本地人。”孟缺说谎不眨眼地回答着。

    “倪先生是东县本地人呀,这么一来的话,那应该就是我记错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倪先生很眼熟,呵呵……”

    “也许是上辈子很熟悉吧。”

    “呵呵,有可能哦。”

    这女子,不比苏雯,更不比郭美美。孟缺有时候觉得很好搞定她,但也有时候觉得很不好搞定她。到底她有没有认出自己呢?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万一她要是认出来了,表面上装着没什么,暗地里却秘密地告诉了钱氏族人,那可就有点不妙啊。

    进得庙里,立即有两位年轻的尼姑迎了过来。接待孟缺的,依然是那位名叫“惠清”的小尼姑,钱小诗和洋妞则是一同跟着另外一个小尼姑一起进入了修炼室,看样子,她们两个应该是在同一个室里进行修炼的。

    然而,理智告诉他,此法不可取也。

    “倪施主在想什么呢?”有了上一次的接触,惠清明显对孟缺的态度好了很多,当见到他陷入沉思,不由地好奇问了一句。

    孟缺走在她的身边,缓过了神来,道:“没什么,我在想今天我们的功课会是什么。”

    “呵呵,今天的功课其实挺丰富的,但同时也挺难的。”

    “哦?挺丰富的?”孟缺不由地浮想联翩起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孟缺不再会感到不好意思,很干脆地脱了个精光,然后跳上禅铺双腿盘膝而坐。

    惠清不急不忙,慢慢地从一旁的柜子当中拿出了几卷画来,然后在一旁的墙壁上挂好。孟缺视之,乃见又是《素女经》当中的插图,只不过这一次的姿势更多,也更为复杂。

    ”

    孟缺笑了笑,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境界犹胜我一筹,佩服佩服!”

    “好看。”

    “呵呵,贫尼才不是好看之人呢,隔壁禅室的钱小姐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她才好看。”惠清很认真地说道。

    一听提到了“钱小诗”,孟缺趁机问道:“那位钱小姐上山修禅多久了,惠清师傅你知道吗?”

    惠清原先是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孟缺的,但见到今天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一同上山,便觉得他们之间可能已经成为了朋友。便也不再隐瞒至深,道:“钱小姐算是一位很有毅力的姑娘了,她来这里修禅已经有一年多了。”

    一年多?哇,这么说来还真是听有毅力的,同时也说明了此女格外的“寂寞空虚冷”!

    “每周三,她都会来?”

    “是的,小庙俗家修禅者并不少见,但是很多施主都是来一次休若干次,有时候半年也不见得会来一次。钱小姐就不同了,无论刮风下雨,每个周三,她都会准时到来。光是这一点,庙里很多师姐师妹都挺佩服她的。”

    “这一次咱们修炼更深一层次的。”

    “更……深一层次的?”孟缺有些吃惊,“何为更深一层次的?”

    惠清道:“施主你明明知道,就不要故作糊涂了。”

    孟缺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不,惠清师傅你高看我了,我确实是不知道何为更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