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贺兰婷找我给她办事,就是低头了,那我先拒绝,不愿意帮她办事。然后呢。”
我道:“然后呢。”
我道:“对别的女人可能起作用,可是对贺兰婷,这么个铁打的女人,估计没什么用啊。”
我道:“这倒也是。的挺对的。”
我道:“怎么可能会同意?我让她妥协?她会妥协吗?我让她做事?她会做事吗。不可能的事。”
我道:“你女朋友们跟这个女人不同。我觉得她是有可能会找我,很大的可能,但是如果她会对我妥协是不可能的。”
我道:“好吧,的也是。但是如果她找我,我直接去给她办事了好吧,那不一样吗。”
我道:“好,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我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等她一百年后找我再。”
我笑笑,和他干杯了。
次日醒来,十点钟了,我慢慢的起来洗漱,吃早餐才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忙完后发了一会儿呆,发呆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贺兰婷。
不仅是空落落,还有一种呼吸不起来的感觉。
我有时候觉得那些为了爱委屈自己的男人挺伟大的,因为他们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放**段,放下所有,委屈自己,可是爱是委屈不出来的。
再怎么爱,让我去委屈求全,我宁可放过。
我马上过去了。
那帮新监区的四监区的狱警们,跟我们的人挑衅着,不知道是谁把中间那个门开了。
白钰道:“她们在做操的时候,就一直对我们挑衅。”
白钰道:“都没出来,只有几个狱警在那里和她们对骂。”
我指着下面的她们的监区的人对徐男道:“看到吧,好嚣张。”
我道:“觉得怎样。”
我们很快制定计划,让上次开打的a监区的弱旅先上,然后假装打输,退回自己的监区,她们像上次一样打过来,我们的人揍她们,计划很好。
我道:“担心我们的人过去了,有的人跑不过来,是吗。”
我道:“让她们注意一点吧。她们人数大概五六十个。我们也是一样的,她们精挑细选,我们也是。如果是用战术,打赢成功率就很大。”
我道:“那我们也可以不带。让一队人马,十几个人,拿着警棍,躲着,万一有变,她们拿武器,让她们马上上去解救。”
让手下们施行计划去了。
然后,在新监区骂我们的人的时候,我们a监区的人,就是上次被她们打的那些a监区的弱旅先过来一起和她们新监区的人对骂起来,而其他人,埋伏好了。
埋伏的另外两队,一个是拿着警棍的后备,一个是负责真正开打的队伍。
手下们在和新监区对骂着的时候,两边的人隔着铁丝网靠得越来越近,然后两边人就隔着那道门开骂,互相指责,怒喷。
可是,我们的这群二三十人的弱旅刚过去一半,她们埋伏的人沉不住气,马上冲出来。
我道:“糟糕,没想到这个!赶紧让她们撤退回来!”
我们的人赶紧撤退回来。
徐男道:“竟然那么多人!她们也是有她们的战术,就是要用人海战术,追着打过来也不怕了。”
徐男道:“已经打过来了,不管那么多了,让主力军也都带上警棍,过去开打!全都上!”
手下们全都拿了警棍,几十个人从各个a监区的角落冲出去了。
不过她们没想到的是我们也有埋伏,而且是不按常理出牌,虽然她们人多,可是我们的人手拿武器。
有趣的是,面对一样衣服的人,我们的人还能分出自己人,她们有不少自己人还打自己人的。
真想拍下来,跟电视上演的还要激烈。
她们的人有人喊道:“赶紧回去啊!她们有棍子!”
我们的人追上去打,赢了。
我点了一支烟,叹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