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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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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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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了,剑潇啊,你也是个薄情的人呢。”

    “呵呵,临砚我还没有得手呢。”果然便是浪荡公子的调调,“不过洛儿你难得来一次,我今晚陪你如何?”

    嬴洛心里微微一痛,不是因为剑潇与别的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而是心痛那般痴情的男人竟也被逼成这般,到底是谁辜负了谁?“你真的要这样么?”

    “怎么样?”

    嬴洛终于收了方才调侃的语气,“这样看着他痛苦的到底是谁呢剑潇?”他宁愿看着剑潇爱得痛苦而绝望,也不愿看他这般堕落浪荡,让他与自己一样岂不是对他的玷污?好好的珠玉落入泥垢里,嬴洛能不心痛?

    剑潇讥嘲一笑,“痛苦?有谁会痛苦?从此啊他玩他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有他养着我连生计都不愁了,吃喝玩乐,醉生梦死,有什么不好的?”

    “果真如你所说最好。”

    剑潇第二天清晨才回去,得知萧戎歌正在洗澡就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里蒙头便睡,却听一女子的脚步轻轻走来,“阁主唤剑公子。”是眉舒的声音。

    至上次之后剑潇一提到沐浴心里就忌讳,如何会去?又不想为难眉舒,因此道:“我昨晚受了些风寒,头痛得紧。”眉舒便退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阁主说剑公子既然受了风寒去浴池里泡一番,再喝些汤药出个汗便好了。”

    剑潇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处罚眉舒了,只得起身头重脚轻的向浴池走去,也不和萧戎歌打一声招呼扑通一声便跳到浴池里,温热的水浸透夜的寒凉,宿醉之后的脑子越发迷糊了。

    萧戎歌冷眼看着他倦怠的脸,心里吃味命伺候的人都退下,走了过去一件一件的解开他的衣衫,剑潇迷眼而睡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衣衫下密麻的吻痕令他怒火腾升,“不是说从此以后只喜欢男色么?怎么又跟女人搞到一块去了?”

    剑潇也不拾理他,侧了侧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萧戎歌一把抬起他的下鄂,“不许与别的人往来你听到了没有!”

    许是吼得太大声了,剑潇揉了揉耳朵,“我才两个,比起你还少得太多。”

    “你是我的男奴,你的一切都要得到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再跟他们往来你听到了没有?”

    “那么你杀了我吧。”剑潇淡淡的睁开眼,“反正我如今也是个无用的人,要么你就这么养着我,随便我怎么样。要么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再杀了剑家所有的人报仇。”

    “你现在终于放得开了?”连最后一个把柄也没有了么?萧戎歌心慌。

    “放开?呵呵,你觉得我如今还有什么好放不开的?你觉得我们剑家还有谁渴望活着么?是我母亲,还是剑凌,还是我自己?”既然没有人渴望活着,他又何必为了他们的生命颤颤惊惊?

    “我杀不了你,你若也杀不了我,又不想放我自由,就这么养着我吧。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不再相干。”

    “这就是你这一夜想通的事情?是嬴洛要你这么做的?”他既然藉由此来威胁自己?这必然是嬴洛的主意,剑潇那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全不顾家人的安危了呢?

    剑潇醉意醺醺的拍着萧戎歌的肩膀,“从此以后我们便要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你玩你的女人,我娶我的男人,这样岂不和睦?”

    “你敢!”

    剑潇从浴池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直接回房,“我有什么不敢?”

    醒来之剑潇就去了枫姿阁,将临砚接了来。萧戎歌从书房里愤怒奔来的时候就见他和临砚把盏言笑,神态亲昵,他既然真的敢这么做!

    见他来了剑潇暧昧的对临砚道:“砚儿,这是萧阁主,你既做了我的男妾,他也算你的主子了,去见过他。”临砚依言恭敬有礼的行了一礼。萧戎歌脸色越发铁青,他已回到剑潇身边,贴身而坐,两人恨不得融为一体。

    “今天为何没去厅议?”他只能从侧面行事,现在剑潇时刻与临砚在一起他自然没有办法下手,等到厅议的时候……

    “印信都交由阁主了,我还去厅议做什么?”剑潇意兴阑珊。

    “你还是问鼎阁的剑公子就必须参加厅议!”先支开他再说!

    “哦!”剑潇无所谓的应道,“知道了。”

    第二日厅议他果然去了,但不是一个人去的,而是半拥半抱着临砚。萧戎歌的脸当即铁青,剑潇全然未觉得坐在以往的椅子上,椅子容不下两个人,他于是一横臂将临砚抱在膝盖上,下鄂支着他的肩膀竟睡意未消的闭上眼。

    问鼎阁上上下下齐齐惊呆了!阁主那么风流的人物厅议的时候也没有带人,他竟……

    南韵适时的打圆场,“剑公子,凌云阁非问鼎阁人不得入内!”

    剑潇困顿的打了个呵欠,“砚儿是我的男妾,怎么不是问鼎阁的人?”才想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哦,众家兄弟今晚且去喝我和砚儿的喜酒。”厅里一时寂静的全然无声,剑公子与阁主的暧昧谁不知道?谁敢在这个当头儿捋虎须?

    这时萧戎歌开口了,“剑公子为阁里操劳这么多年本座决意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此后阁里大小事务不必再劳烦于他。”众人一时惊诧不已,阁主一向对剑公子信任有加,怎么突然就不用他了?而瞧剑公子的样子似乎对权利毫不留恋?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沔联络各分阁的掌事下月总阁议事。”

    “是!阁主。”

    又吩咐了一些事宜萧戎歌便让众人退下了,临砚推推趴在他肩上睡着的剑潇,“醒醒,会开完了呢?”

    连推了数下剑潇这才睁开的惺忪的眼睛,迷朦的打量了四下,见人都走完了,“哦,结事了?我们也走吧。”揽着临砚就回去。直到他们走出凌云阁萧戎歌才将眼神收了回来。

    陈沔好奇局促的立在萧戎歌身后,不明白那么霸道的阁主何以容易剑公子至此?同时也为那么美丽的临砚捏了把汗。连剑公子身边的女人阁主都不放过,何况临砚还是个男人?自己的禁忌别人却不在意,这是最刺痛阁主的吧?

    萧戎歌忽然道:“陈沔,去打听打听谁家有美貌年少的公子,画了画像送来。”

    “是!”陈沔立时应道,只是阁主要画像做什么?难道他也要选男妾?这两人闹成这样要如何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这些日子剑潇与萧戎歌同住白楼之中,他并没有像眉舒那样息心的伺侯萧戎歌,有时候甚至萧戎歌起床了他才在临砚的叫唤下起床,然后带着临砚去凌云阁,回来了又补一会眠,这时剑潇才知道原来自己竟这么能睡。睡足了觉才起身,然后或陪临砚四处走走,或找弟兄们喝喝酒,偶尔也会去萧戎歌书房里蹭杯茶喝,但每天晚上一定会亲自送上牌子给萧戎歌翻。

    初时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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