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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君何时娶 作者:未闻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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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君何时娶 作者:未闻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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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扫完了准备营业了她手一摸桌子,立刻嗓门高了起来:“你这桌子给人吃灰啊。赶紧的,擦净了,干活这么不麻利,小心再扣你的工钱。”“你只说扫地,没说别的啊,干嘛又要怪我。”“哎呦,你这小妮子嘴还怪硬。自己的活儿没干好还赖上别人了。你看你干的是啥,扫都扫不静,重新扫。这儿,那儿脏的,你自己看看。你当自己是大家闺秀啊,干活还讲条件啊。没点眼色劲……”

    我说了一句,她说了我足足十分钟。

    但凡我有一点不如她意,非得说的你祖宗八辈的才肯罢休。高婷茵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我干活不仔细,无论是打扫卫生还是摆放酒坛,再是记账目,哪怕一毫米的差错都能被她看出来。比如青竹酒和杜康不能摆放在一起。几次特意强调,否则飘出的酒香会串味。进了店门除了你能闭着眼睛闻出哪坛酒摆在哪里,还有谁能闻出来啊,我强烈怀疑她是处女座的。

    在这个八婆加黄世仁的克扣下,我渐渐的熟练了手上的活,打扫卫生,搬酒罐,肴酒,盛酒。日子久了,可以用鼻子区分出各种坛中装的是米酒、菊花酒、羊羔酒、竹叶酒……我虽识酒,可不会喝酒,曾经喝过三杯啤酒(那是我喝的最多的一次),直接就晕了,一沾酒精就上脸。目前来看,卖酒尚不需要喝酒。

    这儿的酒都是发酵酒,度数貌似都不高,最浓的也不过比现代的啤酒高那么一点点。很多人喝啤酒跟喝水一样,也难怪李白斗酒诗百篇(一斗十升)。

    ☆、第 5 章

    门前的牡丹渐渐长出了花苞,我在这酒铺也干了有四个多月了,渡过了这边的冬季,和洛阳比着,好像更冷一些。三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亘古不变的是这大自然馈赠,这里的牡丹不像我那个时代一样被圈养起来收了门票才得欣赏。在这儿,它不过是路边的花,随处可见,人们习惯了它们的存在,也不以为稀。

    日子过的依旧清贫,欣慰的是,弟弟特别努力,在家的时候,几乎手不离书。晚上夜黑了才肯休息。

    那一日我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到铺子里,先开始干活,等着晨起了营业。太阳刚刚照到了房檐上,就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掂着酒壶来打酒。他对高婷茵说要二两酒。要知道,我们的舀酒勺有两个,一个正好七两的容量,一个正好十一两,来买酒的一般最少也一勺七两,从来没听过要二两的。

    “二两不卖,打不成。最少七两。”高婷茵正在仔细的检查酒坛,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就要二两,多了不要,你卖也得卖,不卖也的卖。”那汉子大声的肯定说道。

    “呵,大早上就碰到的刺头啊。”

    “酒铺不卖酒,你们还想咋地啦。”

    这边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含着火药味。

    “不卖……”高婷茵话音刚落。我走到她身边轻声道,我能给他打二两,让她放心。高婷茵怀疑的看着我。这年代大家语文不错,看来数学不好。很简单的一道算术题嘛。

    那汉子趾高气扬的把酒壶撩给了我,嘴角含笑。

    我先把七两的装满倒到十一两,再装满七两倒满十一两,七两中剩三两,倒掉十一两的,再把七两的倒到十一两中,再装满七两,全倒到十一两中,这时十一两中有十两,再装满七两倒满十一两,这时七两中剩六两,倒空十一两,把六两倒到十一两中,再满上七两,倒满十一两的,搞定。

    高婷茵和那汉字都惊讶的看着我,我把酒壶递给那汉子。

    “还不快走”高婷茵冲着那大汉道。

    “走?我今儿就不走了。”说罢汉子找了桌椅坐下,一口气喝完了壶里的酒。

    “再打上,给打满了。老子有的是钱。”他扔给我了远多于再打一壶的钱。

    我瞅了眼高婷茵,她示意我给他打上。

    不大会儿,汉子脸微红,似有醉酒之状。

    “你,过来。陪我。”他手指向我。

    “我?”我退后两步诧异的问。

    “就是你。过来。”他脚步不稳,朗朗跄跄的走过来,伸手想把我拽向他去。

    高婷茵见状立刻挡在了我身前,一手推开了昏醉的大汉。

    “不就是喝酒嘛,我来陪你。”说罢也拿过酒壶豪爽的大口喝起来。

    从晨起一直到晌午,几斤酒下肚,那汉子起初还说着胡话,嘟嘟囔囔的嚷着,到后来我看他喝的酒多半都洒出来了,酒壶也拿不稳。

    高婷茵这边,依旧面不改色,稳如泰山。不愧是开酒铺的,酒品真好。

    待到那边的汉子终于彻底趴在了桌上,高婷茵还是跟没事儿人一样。

    这,人该怎么处理,又不知汉子是谁啊,躺在铺子里也不是个事啊。

    高婷茵抓起那醉汉的衣领,竟一只手就拖着这百斤大汉放到了隔壁的马厩里,丝毫不见她费劲。看来我平日与她动口不动手是对的。

    这三月天早晨一个温度,中午一个温度,想来睡外面也无碍的。

    “下午你招呼着,我先回房去睡了。”高婷茵道。

    “恩。”来了这么久,只有今天,现在,我忽然觉得,这高婷茵身上好像有一道光。

    这一天的生意同往常一般,晌午过后才逐渐有人。阳光渐渐的从屋檐照到了门前,从明亮的炎黄变成了灰暗的夕阳。

    奇怪了,我自始至终都没见那大汉离去。难道是趁着我忙时他悄悄的走了,我没有看到。

    快要关门前,我到马厩一看。大汉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真能睡啊。不对!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哦,我想起来了,上午把高婷茵把他拖到这里,就是这个姿势,一天了,还是这个姿势动也没动。

    高婷茵把他拖来的时候谁也没太在意,他整个人是趴在地上的,自然头朝下了。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和一些马屎马溺。不偏不倚,那男子的脸好像正倒在糟糠之中。

    我心下一凉,赶紧的去晃动那汉子,他仍是一动不动,费劲的把他翻了个身,手放到他鼻前,没有气息。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办。

    我赶忙喊了高婷茵,同她一起把人抬进了店内,关了店门。我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高婷茵让我速去城外找一位姓韩的大夫来看看这汉子是否有救。

    “拿上我的玉佩,记着,见到大夫,让他速来,一刻不得耽误。”说罢把一个白玉佩递给了我。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一口气跑出了丽景城,这医馆也奇怪,并未开门营业,来开门的人一看到玉佩就忙将我请到了里屋,我上气不接下气,还未看口,大夫看到这玉佩反倒是比我还慌张,“宁小姐病了?”什么宁小姐?我未向他说明原委,只道了醉汉的结果。那大夫听说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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