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分卷阅读96
箜篌引[快穿] 作者:朝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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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问:“你为何要在房中结阵?”
华宴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笑容看着已进入阵中的枯镜。随着枯镜的进入,原本悬挂在屋中的所有画幅都亮起了金色的光芒,它们两点成线迅速结成了一个复杂的光阵,而枯镜的位置正是整个光阵的中心,在她的头顶一个圆球降了下来,在下坠的过程中圆球裂开,一道金色的细锁链如蛇一样灵活的舒展开来。枯镜感受到了针对自己的压力,灵犀一动,一只笔端开着白色花朵的木笔出现在她手中,枯镜一挥毫青色灵光飞出,化成一巨大青蛇咬向了金色锁链。然而,青蛇一遇金蛇却如遇到了天敌一般,在一声怪叫中瞬间化回了青色灵光。
枯镜还来不及惊讶,金色锁链降下,扣在了她的脚踝。顷刻之间,整个画室的画幅中出现了无数个头顶金光的佛陀幻象,这些幻象绕着枯镜旋转,口中不停的唱诵着拗口的经文,而这些经文一出口就实质化变成了金色梵文,梵文不停的流向不能动弹的枯镜融进了她的皮肤中。
枯镜半躺在法阵中心,梵文打在身上的灼痛让她不时发出轻轻的□□声,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青色的魔纹。最后在枯镜额头出现了一个青色的妖异竖纹,在这个魔纹出现的同时,枯镜拿在手中的春风笔笔上白色花朵刹那凋零。
这是什么奇怪play的开始???枯镜在晕过去之前是这样想的。
华宴在门外耐心的等着,直到所有符文都融进了枯镜皮肤才走进去。
“师姐?”华宴跪坐在枯镜面前,试探性的喊了喊枯镜,在很久没有回应之后又狐狸一样的笑了起来。
鸟,进笼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就是小黑屋剧情,应该能看出来箜篌就是枯镜吧。枯镜实力其实比华宴强,这里主要是她被防备,不然是可以把华宴吊起来打的。
第60章 六十一 旖旎
修道的终点无非就是身死或得道, 而修魔的终点也无非是这两条路。
世人都说成魔容易, 成神难, 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华宴最开始不明白不解, 修道和修魔的界限到底在哪里?仅仅只是通过修行方式的不同来分辨的吗?又为什么修道则多为无情道,修魔多走有情路, 是因为有情容易犯错,而无情则无欲则不贪吗?
时至今日, 华宴也只知道了这些问题的一半答案。
枯镜在第二日的夜晚醒来, 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冷, 下意识向寒风吹来的方向看出去,昨天的雪已经停了但是草木上的积雪未化, 在月色的清辉下散着晶莹如矿石的光芒。寒鸦枯树, 圆月残雪,天与地之间总萦绕着一股凄清孤冷的味道。
如此时的枯镜一样,人在初醒的时候总是有些迷茫的, 枯镜从地上坐起来,长长的头发在地板上溪水一样蜿蜒, 枯镜伸手向揉眼睛, 却因这个动作让披在身上的红衣滑了下来, 枯镜未愣随即看向镜中的自己。镜中几乎□□的人也看向她,漆黑的发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两个极端,枯镜站了起来将一部分头发拢到身上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她走到镜子面前,刚迈出脚步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锁链碰撞声,枯镜低头看到细细足腕上的金色圆环, 圆环上连着锁链另一边在屋中的床环上,锁链和枯镜长长的发一样在她身后蜿蜒。
“呀……”手指上的灼痛让枯镜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她放开了触碰金色枷锁的手,皱起本来就微蹙的眉头。
镜子是一方大大的雕花铜镜,镜台只比地上的毛毯高一点,枯镜直接坐到了冰凉的镜台上,侧身观察着镜中自己的脸,然后伸出手抚摸着镜中额头上青色竖纹,微微偏头头发倾泻露出一边香肩。
镜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这个魔纹是枯镜入魔的那一天出现的,但因为枯镜嫌它太过妖异便一直隐蔽了它,没想到现在却被动出现了。
枯镜将手指从镜面移到了自己额头上,依然还是不喜欢这道青色的妖异竖纹。
隐约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踏雪而来。枯镜听到了声音,长臂捡起之前滑落的梅子色外袍披到身上,看向屋中紧闭的木门。
门被猛的一下推开,枯镜捏紧胸前的外衣,眨了眨眼看到一身霜雪的华宴走了进来。在华宴的身后,夜风吹起积雪飘进屋中如白絮,是枯镜喜爱的画面。
屋中的画面让华宴脚步停顿在门边,她看着镜台前的枯镜,现实中的枯镜望着她,镜中的枯镜也望着她,眼眸里清风吹皱春水情波成潭,这个眼神和华宴想的完全不一样。华宴喉咙滚动两转,挂起志得意满的笑容走向枯镜,枯镜因她前进的脚步而本能的想退缩,两片精致的锁骨在急促的呼吸中似乎用轻轻的翕动。
华宴走近枯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枯镜微微仰首看华宴,华宴伸手挑起了她因这个角度而显得更加瘦削的下巴,眉眼微垂窥探到了隐晦的风景。枯镜目光流转,捏紧外衣的手移到了锁骨之间。
“师姐。”华宴笑开,目光绕过枯镜遮挡的手往下探,然后停在了她带着锁链的脚腕上。
枯镜只能仰望着华宴,眼中没有华宴预料的惊慌,她以叹息一样的声音问:“为什么要把囚在这里?”
‘囚’这一个字让华宴心中更加滚烫。
“因为我思念师姐,想让师姐永远陪在我身边。”华宴低语道,将过于复杂的情绪参进了语调的停顿中,好似每一个字都是从她心口沿着血管倒流上喉咙的。
枯镜颤抖着蝶翅一样的眼睫,清淡的眸子里映出华宴,轻声道:“你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师姐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就好。”
华宴挑着枯镜下巴的手向下滑,女性不明显的喉结在她手下滚动发烫,在细腻触感中有别样的感觉。华宴弯下腰另一只手拉起枯镜左手曲折到了她脑后,手指已经滑到了颈窝,碰到了枯镜捏紧外衣的手,枯镜的手在颤抖。华宴直接按着枯镜右手移向旁边,枯镜将樱色的下唇咬出了白痕,手松开了衣角反握住了华宴的手,眼中春水蒙上水雾盈盈的看着华宴,看在华宴眼里不像挣扎更像是邀请。
枯镜手掌的温度比华宴染过霜雪的肌肤还要冰凉,但却一点也没有消减等待已久的华宴的心中热火。
“师姐要顽抗吧?”华宴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低笑着看着枯镜暴露在自己视线中的雪峰。
“我只说一句话。”枯镜胸腔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伏动着。
华宴俯首到她胸前,对着中心吹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开口:“你说。”
枯镜细微的挣扎因她这一口气而顿了顿,冷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桃花色,吐气如喘息,一句话说得尤为艰难。
“你修的……可是无情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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