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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松日记 作者:老灰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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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松日记 作者:老灰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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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很棒。

    我松了一大口气,就像完成一件死亡率百分之八十的艰难任务一样,如释重负。

    可以的话,我不想再收到李克己发来的任何信息了。我觉得喘不过气,别人的恶意我觉得无所谓,我本来就该死,好意才是最令人窒息的。

    为了让他们不难过,我得想尽办法活下去。

    薛凛还披着那件超可爱的粉红色小毛毯,在沙发上打盹。他今天应该非常辛苦,但是一直等着我回来。

    我尽量小声了,可是我儿子小松一下子就扑到我身上还嚎了一声,我干脆故意弄出声响,刚刚小心翼翼的人仿佛不是我。

    薛凛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抱怨说:“你去哪里浪了?”

    “看演唱会。”

    “唷!你还追星啊?我怎么不知道?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的比较好吧?”

    “啊。”

    薛凛并不生气,我知道,他就是象征性地骂几句而已。

    “要吃东西吗?你肯定又去修仙了。”

    我看着桌子上冷掉的饭菜,薛凛正把他们一盘一盘地放进微波炉里:“我吃过了。”

    “哈?”薛凛挑眉,把刚热好的菜连同盘子全部扔到垃圾桶:“随便,爱吃不吃!关老子屁、事!”

    说完,狠狠地撞了我一下,门关上的巨大声响让我回过神来,桌子上还摆着热腾腾的白开水和我今晚上的药。

    我突然用一种冲动,把这些名字巨|几|把难念的药全他|妈扔到马桶里。

    我最终没这么干,我乖乖地吃了药,抱着小松回房间睡觉。

    第15章 2018年3月4日

    2018年3月4日,晴

    我突然想起我的大学时光。

    我第一次见安淮是在学校楼梯,四目相对,我笑笑,准备离开。

    我搞不太懂这种风云人物,表示表示礼貌就打算混过去。

    安淮在我们学校很出名,最有意思的是他的‘绝对音感’。

    老师上课把尺子卡在桌子上,用手轻轻一拨,他就能说出音高。我很好奇他听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当时就是个蹭课的,我并不是专业学习音乐的,只是受我妈的影响,很小就在学钢琴,后来也陆陆续续地接触一点长笛、小提琴等乐器。

    安淮他本身的天赋就很可怕了,更别说他出生音乐世家,最扎心的是,他相当努力。

    我晚上去琴房,还能看见他在专心致志地练琴,暖黄的灯光软化了他尖锐的轮廓,像融化的冰山,不过后来我知道了,他不是冰山,是海里的火山。

    有一次,我又又又被人堵在小巷,我长得很讨打?还是很弱气?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是干!

    高中天天被薛凛拖着去打架,就这么点垃圾,我还不放在眼里。安淮提着塑料袋,路过,一愣,赶紧就跑过来。

    我心说,报警才是正道啊!你跑过来干嘛?我心急如焚,然后眼睁睁看着安淮三下五除二干趴所有人,拉起我就跑。

    我还是我眼中那个安安静静、沉默寡言、内向到有点阴沉的安淮?怕不是谁假冒的哦?

    我气喘吁吁地说:“谢谢你啊!”

    缓过气儿来我开玩笑地说:“你不问问怎么回事儿就打人,要是我才是勒索干坏事的人你怎么办?”

    安淮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冷静地说:“帮你打人还需要理由?”

    我楞了很久。我跟这哥们儿也就是见过几次面啊?怎么就好像我们铁得不行一样?

    从那以后,我才跟他熟悉起来。我一直戏称,我是他们宿舍的超生人口!

    我不常回我自己的宿舍,主要是合叶。

    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对着我就是冷嘲热讽,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我摸不着头脑,可能是我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逆鳞?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以至于我一个学金融的天天往隔壁跑,经常赖在安淮他们宿舍。

    不过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打扰人家,跟他们相处得非常不错。

    只是我第一次自我介绍,大家那种异常微妙的眼神看得我发毛。

    他们宿舍原本是四人间,但是有一个人没来报道,就便宜了我。

    偶尔碰到我早上没课,我会绕远路给这群牲|口买他们喜欢吃的东西。

    他们经常抱怨说:“你个金融的高材生钢琴还弹得这么好让我们怎么活?”

    我一脸沧桑地说:“你们说这话,问过安淮了吗?”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

    安淮不是钢琴系的,他是学编曲的,然后有个解剖学的博士学位。是的,你没听错,解剖学、博士。

    都说学科与学科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交叉的,但恕我直言,我实在是找不到音乐和解剖怎么联系的,有韵律地用刀子吗?

    我一度以为是那帮龟|儿|子在欺骗我的崇拜。

    直到我医学院的小伙伴告诉我,他们选修真的有类似的课程,什么解剖学与音乐韵律之类的,记不太清了。

    我才信了这个鬼话。

    身边尽是些鬼才,让我这个废柴情何以堪?

    我跟安淮合奏过《克罗地亚狂想曲》,我暗自练了很久,表演的时候才没给安淮丢脸。

    我一直觉得,安淮自己演奏或者找专业的学生会比我更好,但他执意如此,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他别嫌弃我就成。

    一开始,我只能勉强跟上安淮,他的表现力远远高于我,我也不乐意被他落下,发狠地往死里练习。

    当时,我的课业本身就很重,我还忙着去公司见习之类的,硬生生挤时间练习的。

    我非常赞同一句话,时间是一种选择。

    如果你约别人出去玩,他告诉你没时间,说他待会儿还有事。说明,他压根不想和你出去或者你的重要性低于他要做的事情。

    后来,时间总算松一点了,我就拉着安淮跟我一起打游戏,打累了,我就摊在地上生无可恋。

    我脑子一抽就问正在泡茶的安淮:“哎我说,你第一次见面说的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安淮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看他那个样子我也不太好意思追问他。

    我们第一次在楼梯口见面,他就说:“我喜欢你。”

    我猜想可能是他玩游戏输了,惩罚是给第一眼看到的人表白。要说他真喜欢我,那是不可能的。

    我以前特别爱吃炒栗子,最烦的就是剥栗子,以至于我很少去买栗子。

    被安淮知道了以后,他隔个两三天就会去买炒栗子。

    我在打游戏,他就在剥栗子,我都调侃他说,以后他女朋友有福了,安淮没说话。

    我也习惯了,他就是那种节能式的人,能少说一句话,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学校里的人多得是他的迷妹,但是他一个也没答应,据宿舍那帮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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