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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以爱为名,我送你去地狱(3)
    宁彩彩的爸爸看见她时候依然是一脸的厌恶,他讨厌这个丢了他脸的女儿,若不是妻子非拉着他过来,他真的不想来看宁彩彩。

    “彩彩,是妈妈啊!怎么不认识妈妈了?”宁彩彩的妈妈看到她时候泪眼婆娑的说道。

    怎么会不认识?宁彩彩心里苦笑,事实上这两年她清醒的时候多了,反而疯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只是她的爸妈依然觉得她是个什么理智都没有的神经病罢了。

    “你就是那个不听话,然后疯了的姐姐?”忽然那个打量着宁彩彩的孩子开口了,他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厌恶,随后说道“妈妈说你不听话,不乖!爸爸妈妈对你好,你还一点也不懂事,所以就遭报应疯了的!你是坏人!”

    孩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可却好像刺一般扎进了宁彩彩的心里,宁彩彩只觉得胸口仿佛有什么要炸开来了一般,她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她拼命的撕着自己的衣服,最近尖叫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报应!我不是坏人,你们才是坏人,你们都是鬼,是鬼、、、”宁彩彩大叫着,声音尖利,面目狰狞,她冲上去想抓住她那个所谓的弟弟,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可是还没等她到进前她的妈妈便一步上前,挥着手就朝宁彩彩的身上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你个丧门星,我们好心好意的带着你弟弟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们,竟然还想打你弟弟!你个畜生,你还是人吗?你还有点人性吗?”宁彩彩的爸爸脸红脖子粗的一边打一边骂道,而宁彩彩的妈妈则是一把把宁彩彩的弟弟抱在了怀里,一边轻声安抚着吓的大哭的孩子,一边哽咽的掉着眼泪。

    记忆如潮水一般扑天的席卷了宁彩彩,她还记得那天她的手指被打断的时候那些人就是这样打她的,她尖叫着开始躲避,但是却没人放过她。

    “不要,求你们饶了我,我还要去打比赛,我的手是要打比赛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精神病院的医生和护士此时赶了过来,他们抓住了到处躲避的宁彩彩,把她捆了起来,然后一针镇静扎了下去,渐渐的宁彩彩便安静了下来。

    那天晚上宁彩彩死了,她是咬烂了舌头然后被自己的血呛死的,第二天护士发现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她满脸是血,眼睛张的大大的,死死的看着窗外。

    、、、、、

    好不甘心啊!她还没有代表国家去和那些外国人比赛呢!为什么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能变成她十恶不赦的证据?她的父母真的是为了她好吗?可是她却被害的在精神病院住了七年,最后死不瞑目啊!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以爱为名,送我来到了地狱?

    为什么?

    七月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她觉得头有些疼,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那脸上全都是泪水,也许是哭了太久了,七月摸着自己脸的时候都是木木的感觉,眼睛用力张开也只是一条缝,也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

    七月深吸一口气,又抹了一把脸,她抬起了头,四周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粪便发酵了以后的味道,七月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在那个烦闷室了。

    七月想站起来,可是她刚一起身就感觉一阵头晕,七月不得不赶紧坐下,这种感觉肯定是因为血糖太低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饿的。

    七月坐下后微微缓了缓,等稍微好点以后便想开空间拿点吃的出来,可是七月没想到空间竟然又被锁上了,七月叹了口气,看来这个世界的空间壁垒是很脆弱的那种,为了维持稳定,空间是打不开了,之后的一切就只能靠自己了。

    七月又一次小心的站起来,这一次她可不敢站的猛了,万一晕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她朝着透过微微月光有着小窗户的门的方向走了过去,随后便在那个小窗户下面的一个木板的托上看到了一个搪瓷的杯子,还有一个已经风干了满是霉味的干硬的馒头。

    看着那一口没动的馒头,七月猜想原主应该是刚被关进来,此时的她对于长毛的馒头还是很抵触的,那时候的宁彩彩根本不知道,在未来的十几天这种馒头几乎是她的主食,而她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

    七月借着那微微的月光把馒头上的霉斑给撕掉,她这么做不是因为嫌脏,而是因为宁彩彩的身体太弱了,若是直接把这些霉菌都吃了,自己肯定会坏肚子的,在这个地方可没人会因为你生病而照顾你,七月不得不加倍的小心。

    弄干净馒头的表面后七月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吃的慢一些可以让馒头更充分的消化,也会让人有种吃饱了的错觉。吃的太干的时候,七月便小心的喝一口水,直到吃了一半的时候七月才意犹未尽的把馒头放到了衣服的口袋里装起来,在这个地方每天只有一个馒头和一杯水,若是全吃了,那她之后就只能挨饿了。

    吃完了饭后七月也有些力气了她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凑近那个小窗户呼吸了几口外面新鲜的空气,凉爽的空气让七月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在稍微精神一些之后,七月便开始盘膝坐下修炼起内功心法了。

    一般年纪不大的女孩练武都是很快的,但可惜的是宁彩彩却资质并不好,直到天明的时候七月才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想短时间凭武力打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这一次又要徐徐图之了。

    整整一天都没人过来,不过这书院不大,七月还是可以听到外面其他学生的声音的,有上早课读论语的声音,有挨打时候哭叫的声音,有跑步的声音,还有那个秃顶的副校长每天例行讲话的声音。

    七月把怀里剩下的半个馒头小心的又吃了下去,水喝完后便又放回了门口的平板上,这里有个规矩,如果水杯不放回去的话外面的人就不会再给水,当时宁彩彩就因为这个被渴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