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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 贺兰氏要死了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作者:雨凉

    一百零七 贺兰氏要死了

    夏礼珣眯着眼一副受不了想暴走的摸样,可看到自己的女人就在对面,他忍着心中的恶心感,几步上前,趁柳雪岚安慰白心染没注意他之际,伸手快速的将柳雪岚给抓到了自己身前。

    “跟我回去”他沉着脸开口,一副命令的语气。

    柳雪岚想甩开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但奈何他抓得太紧,她没能甩掉,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她磨着牙忍着与他打架的冲动,冰冷的开口:“放开”

    “跟我回去”男人再说了一次。

    柳雪岚现在就想摆脱他,所以说话也没留什么情面。有些话她憋在心中也难受,倒不如说出来实在,也好让这男人滚远一点。

    “奉德王要我回哪我有家,要回去我自己会回去。至于你的地方,我区区一个野种,怎么能去那种高贵的地方我柳雪岚还没下贱到要去看别的女人的脸色。”

    旁边有个女人在犯吐,夏礼珣感觉自己都快吐了。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为何跑出来,不就是那些女人嘛

    沉着脸僵持了片刻,他突然将她给打横抱了起来,径直就往外走

    “听话,跟我回去,不准跟我闹,回去你想怎样都随你,那些女人我已经撵了,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为了把她给哄回去,他现在只能顺着她的心思。

    “姓夏的你tm的别这么无耻好不好就你那地方,老娘觉得脏”被她禁锢住手脚,柳雪岚扯着脖子就骂了起来。

    夏礼珣没理她,脸黑得不能再黑,可也不敢跟她继续闹。

    “撵了回去我就把她们全撵了一个都不留”一边大步的往承王府大门口走,他一边表示着自己的决心。

    柳雪岚是真的被他不要脸不要皮的样子给弄得进退两难。原本她还有许多话要和白心染说的,结果现在被这男人一搅和,她们才相聚了一会儿就又得分开。

    “姓夏的,放我下去”

    夏礼珣压根就当没听到,脚步更加跨大

    听到外面的动静,龚嬷嬷跑出来一看,见白心染蹲在地上吐得都快站不住脚了,她赶紧过去给白心染顺气,顺便吩咐了一名侍卫去请王爷回来。

    “王妃,老奴扶你回房吧。”见白心染消停了一些,龚嬷嬷赶紧将她搀扶起来,往卧房走。

    白心染揉着心口,刚刚吐得太猛,她都没来得及跟雪岚多说什么。原本有许多话想劝她的,结果都没有机会。不过看奉德王的样子,似乎对那个孩子在意的很,想必他是不可能让雪岚打掉孩子的。

    现在她也没办法去劝雪岚,只能希望那厮能多努力了。

    “龚嬷嬷,我没事了,就想躺着休息一会儿。”蹬掉鞋,坐到床上,白心染很自觉的躺了下去。

    “那老奴去为王妃熬点清淡的米粥过来”龚嬷嬷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极度苍白的脸,关心的说道。在宫里伺候过不少妃嫔,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大反应的。难怪皇上在宫里都为此紧张,可不是嘛,就是她看着都觉得心颤。

    好在这承王妃毅力强,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又哭又闹的了。

    龚嬷嬷走后没多久,房门再度被人打开。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白心染扭头看了过去。

    “不是说要晚些回来吗怎么这么早”

    偃墨予坐在她身侧,将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发现她手有些冰冷,遂赶紧用自己温热的大掌给她搓揉了起来。

    深眸看着她,有着浓浓的担忧:“担心你所以提前回来了。感觉如何可是难受得紧张御医呢为何不让他过来看看”

    看着她苍白无力的小脸,他一连串的发问。

    白心染摇头对他扯出一抹安慰的笑:“我就是受了点刺激吐了一会儿罢了,没什么的,这些天都吐习惯了。我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所以就没让人叫张御医过来。倒是你,别这么紧张,不都说了吗这是正常反应。或许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

    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抚上了他菱角分明的俊脸,替他抚平他眉心中的褶皱。

    偃墨予叹了一口气。也就她自己觉得这种反应无所谓,他可是每日都提心吊胆的。那张御医私下给他说了,她这身子好在自幼习武,筋骨锻炼得不错,若不然,现在怕是更为严重。

    为了不让她多心,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告诉她。他现在也没别的想法,就指望她能把这最初几个月熬过去。

    龚嬷嬷很快端来了熬煮好的米粥,白心染刚刚吐过,胃里空空的,热乎乎的米粥一下肚,她觉得身上都有劲多了。

    等到房里再次剩下夫妻俩时,看着还一脸忧愁不展的男人,她笑着道:“好了,我没事了。你别这样行不你有要忙的事就赶紧去忙,我自个休息会儿。”

    偃墨予抿了抿唇,不但没走人,反而蹬掉了长靴和衣躺在了她身侧。

    “你累了就先睡儿,为夫在这里陪你。”如今的她看着就招他心疼,他哪还有心思做别的事

    白心染无奈的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需要你守着睡觉”拜托,他再这样紧张兮兮的,别没等到孩子生下来,他就得了那什么产前忧郁症的,说出去别人估计都得笑死了。

    偃墨予坐起了身,当真把外袍脱了陪她一起躺了下来,手臂穿过她脖子,将她往自己身上揽了揽,另一只伸进被子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尽管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在乎的话,可他的举止、他的神色都在告诉着她,他对她的重视、对她肚子里孩子的重视。

    他手心里的温度隔着衣料传到她的身上,那是他无言的呵护,让她整个心窝瞬间暖热起来。

    自从她孕吐反应严重后,他就不再用熏香熏染衣物,被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包围着,此刻的白心染只觉得鼻子很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两世为人,她没享受过一丝一毫的亲情,没有享受过太多的温暖,可是这个男人却让她享受了两世都不曾有的温暖和感动。

    这份情,看似简单,可却很深,深透了她的心底深处,将她两世的空寂填得满满的。

    抬手,她摸上他峻峭立体的脸颊,越摸心里越觉得温暖。

    偃墨予将她手给抓住握在自己手中,垂眸看着她突然扑朔迷离的眼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喜欢她眼眸里此刻看着他的神采,缱绻而依恋,与当初在茅山村时的冷漠和无所谓比起来,这般摸样让他喜爱的紧。

    心思浮动着,他将头低下,衔住她微开的唇瓣,趁她没回神之际,忽而深入纠缠起她。

    白心染被他突然的偷袭吓了一跳。没有预兆的吻让她短暂的无措之后,遂紧跟上他的步骤

    一番缠绵,呼吸交织,狭窄的空间内,气氛温馨而美好。

    知道不能碰她,偃墨予也不敢做的太过,也就在嘴上过过瘾而已。

    待彼此呼吸都缓和下来,白心染就想着找个话题,否则真要擦枪走火了,那才不好解决。

    “墨予,你能不能找两本书给我”把玩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她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何书册”

    白心染耳根子突然有些发烫,眼神有些飘移,不敢看她。她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过那种东西,但古人要学习夫妻之道,不看那种书的话,怎么会

    “春宫图册。”

    四个字,让偃墨予嘴角狠狠一抽,低头看着她脸上那抹心虚之色。忽而嘴角勾勒,将他冷峭的俊脸熏染上了几分邪魅。

    “你想做何别告诉为夫你是嫌弃为夫太笨拙没让你”

    白心染赶紧将他嘴巴捂住,脸红的白了他一眼:“想哪去了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弄几本书来我好送给血影看看。”

    闻言,偃墨予额头有了几根黑线。“”

    “你也知道,血影那就是块冰雕,咱们也没什么好送她的,而且要送适合她的东西,我想了很久,决定送她几本书,让她有时间就自己学习去。”说道这里,白心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当然了,她不会告诉他其实她也很好奇,这古代的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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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的笑意中,偃墨予也看出了她的心虚和好奇,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直接问道:“你敢说你就不想看”

    被他看穿,白心染嘿嘿的笑了起来,许是太过兴奋,突然出口就道:“我看看又能怎样以前在我们那地方的时候,我看得可是真人表演。”

    说完,她突然看到男人的脸色在逐渐的变黑。

    “真人表演”偃墨予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深透着一丝丝危险。

    “咳咳咳那个那个”白心染想装傻,可是看到他越来越难看的脸,速的转动,连哄带骗的解释道,“我们那地方的文化跟你们这边不一样,毕竟是隔了几百上千年,你们这里是看书学知识,我们那里是看电视学知识。”

    偃墨予眯了眯眼:“看电视学知识电视是何物”

    “我们那个地方的人发明的一种高科技产品。”

    “真人表演是如何回事”某爷似乎对这事有着极大的兴趣,瞬间就将话题又给扭了回来。

    白心染心里叹气,这男人一点都不好糊弄。

    “真人秀就是有专门的人表演夫妻房事,然后有人用摄像机拍摄下来,供需要看的人学习观看。”顿了顿,她又接着加了句,“要年满18岁才能看的。”

    虽说说谎有可能被雷劈,可是她这不叫说谎哈。那岛国片不就是这么来的吗成年人不都爱看么

    偃墨予幽深的眸色闪了闪,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突然问了句:“你在那里多大年岁”

    噗

    白心染险些喷了。

    幸好她穿越时不是四五十岁的大妈,要不然现在非得尴尬死

    她在想,若是她跟他开个玩笑说她曾经五十岁了,这个男人会不会立马将她给休了

    不过,想归想,她还真不敢这么说。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说,万一他要真信了,她就只能哭了。

    “我26岁了。”

    闻言,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眼底的幽深之色这才淡了一些。

    幸好

    白心染不想再跟他谈论以前的事,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谈论多了真的没意思,她又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去。

    “你说你到底帮不帮我弄书”

    “这事不用你操心,为夫会交代殷杜。”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以为他不知道分明就是她自己也想看。这小色女,怀着孩子都不安分,万一她要是想了到时怎么解决

    “不行。”白心染摇头拒绝,“这事殷杜搞不定的。还是我亲自教导血影,免得他们结婚的时候出什么意外。”

    她说的很正经、无比、极其、十分的正经。

    偃墨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她:“人家洞房的事你跟着操什么心”

    白心染撇嘴:“我这不也是为了他们的性福嘛。”

    偃墨予嘴角狠抽。“”

    白心染偷偷的瞄了他一眼,脑袋里突然想到什么,她伸手捧着他脸颊,逼着他对着自己的眼,认真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突然问道:“你老实跟我说,那种书你有没有看过”

    “”偃墨予抿了抿唇,眸色有些忽闪不定。

    白心染挑了挑眉:“别告诉我没事你就躲着偷偷的看那些东西”

    “”偃墨予的俊脸突然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翻身将她轻压在自己身下,他不忘避开她的肚子,垂眸看着她,眸底闪出一丝笑意,“为夫看那些是理所当然,难不成还让你来教为夫如何做”

    白心染笑着在他肩上砸了一小拳头:“色胚”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不管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有这种闷骚到极点的男人。

    她真的没法想象他躲着看小黄本时的情景。

    偃墨予也忍不住的笑了,露出洁白的牙,笑得阳光帅气,笑得邪肆魅惑:“为夫不色,哪能满足你”

    “”白心染无语的翻白眼。

    两人在房里就这么调笑聊天说着夫妻间最暧昧的话题

    奉德王府

    柳雪岚被夏礼珣带了回去。

    夏礼珣的脸一直都是臭烘烘的。将女人放在床榻上之后,他也没说话,就用一种阴测测、又饱含怨毒的目光盯着她。

    这死女人,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彻底的安分下来

    每日这么一吓,他迟早得操心死

    难不成要他造个笼子将她关起来

    柳雪岚也不理他,今日跟人打了一架,她虽然赢了,可是心里却赌得难受。

    以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女人会像今日这般突然跑出来骂她。

    一想到那些女人眼中的嘲讽,她就难堪得想一头撞死。

    感觉自己头很痛一样,她突然抱着头难受的摇晃起来。

    “岚儿”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夏礼珣也顾不上自己的闷气了,赶紧伸手将她的双手腕抓住,“岚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适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说啊”

    “我想走我想走我不要待在这里”一想到他府中还有一大帮女人,柳雪岚就忍不住的激动起来,主要是这些女人字字句句辱骂讥讽的话太让她难堪了。“姓夏的,你让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不是狐狸精、我不是贱人我没有勾引谁我肚子里的不是野种我求你放过我,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知道被别人指着骂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我就恨不得我死了算了”

    夏礼珣心中一震,他是没想过有人竟然敢这么骂她

    心口莫名的一揪,他赶紧将失控的她给抱住:“岚儿你听说我,没人敢再骂你了没人敢了我将她们给赶走、全都给赶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你面前乱说话了”

    他一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过于激动的伤到自己,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将她激动的情绪给安抚下来。

    “这里很脏,姓夏的,我tm的嫌弃这里脏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你让我走好不好”眼泪夺眶而出,柳雪岚一边骂着一边哭。她承认她心中依旧喜欢他,可就是因为喜欢所以他介意,介意他曾经有过别的女人。所以以前的她每一次听说他去美人庄,她都要前去破坏,不择手段的破坏,她就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他。可是在这府里,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她一想到他跟那些女人有过那样的事,她心里就堵的难受。

    被她纠缠多年,夏礼珣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是被那些女人给刺激到,所以误会了,这会儿,他也管不着会不会丢脸,好声好气的在她耳边解释起来。

    “岚儿你听我说,这里不脏,我发誓,这里一点都不脏。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一个女人,真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tm骗人”柳雪岚想都没想的就吼了起来。那么多的女人往她面前涌,还用着那样的口气辱骂她,现在他却告诉她他跟那些女人没有一点关系,这怎么可能

    “我夏礼珣发誓,我若是碰过一个女人,就让我横死街头”对着她的耳朵,他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认真。“你若不信,可以找人给她们验身,我是真的一个都没碰过”

    “”柳雪岚突然就安静了,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明显不相信他的话,可是却被他突来的誓言给震惊到了。

    被她突然盯着,夏礼珣才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些什么,他眼底深处顿时闪过一丝尴尬,耳根处莫名的开始涨红起来。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笨蛋难道那次他要她的时候她就一点都没发现吗

    “你真的一个女人都没碰过”良久,柳雪岚才问出这么一句。

    “碰过一个。”夏礼珣嘴角突然扬起一丝笑意。

    柳雪岚的脸瞬间冷了,正准备拼了命将他给推开,结果男人见情况不对,赶紧说道,“我不就碰了你吗”

    “”柳雪岚愣然。忽然的,耳根子同样涨红起来,连带着那白皙的脸都开始泛出了一抹红晕。低下头,好半响她才蹦出一句话:“我不信”

    夏礼珣都快呕血了。他一个大老爷们把这些事说出来已经够丢脸的了,她居然还怀疑。这女人,到底想做何

    本就尴尬,再加上被人怀疑,他火气突然又开始往外飚。

    “柳雪岚,你给本王听好了,这种事本王再说最后一次,本王除了你没碰过其他女人,以后你再敢怀疑本王、再敢嫌本王脏,本王定会打烂你屁股”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女人

    此刻的他真的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曾经管好了自己,要不然现在不知道有多麻烦。

    这女人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有他儿子的份上,他现在真的很想将她打一顿。

    她难道不知道,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有多丢脸么他一堂堂王爷二十几年居然还是童子身,说出去谁信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柳雪岚被迫的靠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话,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咬了好几下唇,她才轻飘飘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夏礼珣手臂紧了紧,脸色黑沉沉的,额头上也有青筋浮出一凸一凸的。

    “你若不信可以去查在外面,你成天到晚跟着,本王还有偷腥的机会一回到府里,满脑子都是你那悍妇样,你以为本王还有心情碰别人”他发誓他说的全是实话。

    柳雪岚眼泪忽然又涌了出来,这一次她哭得很安静,也很压抑:“你都要成亲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胸口的衣襟被她泪液浸湿,夏礼珣吸了两口气,将她脑袋抬起来,看着她,眸底的冷傲不再,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和坚定:“是,我是快要成亲了,但我如今想娶的只有你而已。给我点时间,让我把那些事处理好,行吗我说过只要你不逃、只要你乖乖的给我把儿子生下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末了,他接着问了一句:“岚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柳雪岚别开头,没回答他的问题,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谁知道是不是儿子,难道你就是为了儿子才肯对我说这些话的”

    “”夏礼珣觉得自己都快被冤枉死了。如果只要儿子,愿意帮他生的女人多得数不尽。

    可自从在天牢里她头也不回的那一瞬间开始,他才发现,他脑海里、心里惦念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女人。

    他也知道,就算将那些女人娶了回来他也不会碰。她们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可利用的工具。可是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突然发现,没有她的日子是多么的枯燥无味,是多么的烦躁难受。

    一想到这几个月的煎熬,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心有余悸,这样的日子他真不想再过了特别是看到她跟那小白脸亲亲我我,还差点成了亲,他真的连杀人的人都有了。

    自己说了这么多,见她还怀疑自己,夏礼珣恨恨的磨着牙,突然板过她的脸,薄唇直接朝她堵了上去

    这张嘴让他恨让他爱,他真恨不得将她一口给吞进自己肚子里,看她以后还怎么跟他倔

    霸道的吻突然袭来,柳雪岚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想推开他,却突然被她捉住双手,他更加的放肆起来。

    粗重的呼吸加上那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快速的将她清醒的神志淹没,被动的抬起头,她青涩的开始回应起来。

    就这么一点反应,让夏礼珣心中顿时激动不已。

    搂着她的身子悄然的将她压在了床面上,吻,越发缠绵

    直到胸前传来一丝凉意,柳雪岚才突然惊醒。也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怎么的,脸颊涨红得犹如煮熟的虾皮,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配合他。

    感觉到她突然的抵抗,夏礼珣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埋在她脖子里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岚儿,我好难受”在她耳边,他磁性的嗓音充满沙哑,也充满了魅惑。

    “”柳雪岚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很快,几乎快要跳出胸口一样,脸红得更是能滴出血了。他的变化她自然是发现了,正因为如此,她突然就想到之前他对自己做过的事,越想她心里越羞窘,越觉得难堪不已。

    “姓夏的,你要是再敢碰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突然口气恶劣的警告道。

    夏礼珣磨了磨后牙槽。这死女人,不就是介意还没成亲么

    等成亲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虽然难受,可他理智还在,这死女人巴不得把他儿子给弄掉,他现在要是做了,估计他儿子也就不保了。他才不会如她的意

    起身,他坐在床边,尽量离她远一些,努力的平复着身体里的臊热。

    见他总算尊重了自己一次,柳雪岚暗自松了一口气。尽管两人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可没有夫妻之名,她始终不想跟他有那样亲密的举动。

    总之一句话,她就是在乎那个名分

    说她贪图名利也好,说她不知好歹也罢,反正没有那个名分,她绝对不会妥协半分

    翻过身,她静静的闭上了双眼,或许是心中的某些疙瘩已经解开,她突然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这一放松下来,她居然觉得困意难挡,竟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才片刻功夫就听到她平缓的呼吸传来,夏礼珣愣了愣,不敢置信的俯身过去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顿时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这女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看着她平静的睡颜,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像一对小扇子一样安静的盖住她的眼睑,可爱的睡脸就似婴儿一样让他不舍得将她唤醒。

    手抬了抬,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个来回,才有些不舍的收回手。

    希望今日之后,她能放下心中芥蒂能真正的回心转意

    低头,他对着她光洁白皙的额头,情不自禁的落下一个轻吻。

    其实他好想抱着她睡,可是他又不敢。天知道他有多想碰她,想得身子里里外外都在发疼

    对于奉德王府的情况,白心染有让人去打探。听说奉德王府没有闹出人命案,她才放下了心。

    自从有孕之后,宫里不断的有贺礼送到承王府来。最开始是皇上,赏赐的全是一些名贵的药材。然后又是皇后萧氏,送了许多首饰,接着又是各宫的妃嫔,一波又一波的礼物源源不断的被送到她面前,白心染退也不是,收也不是。

    退了,那就是对人的不礼貌,会被认为看不起对方,容易得罪人。收了,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毕竟很多妃嫔她连面都没见过。

    最后在偃墨予的支持下,她还是将这些贺礼都收了下来,除了皇上赏赐的那些补身的药材外,其余的全都让管家周伯给收到了库房里。

    这日快到晌午的时候,血影前来禀报,说大学士府白夫人前来求见她。

    对于张氏,白心染也没有敌意,收拾一番、再填了肚子喝了补药之后,这才在血影和龚嬷嬷的陪同下去见了张氏。

    张氏很谦卑,在白心染看来,张氏对所有的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态度。见到她之后,行礼问安都做得格外的仔细和认真。

    “白夫人不必客气,请坐吧。”朝张氏客气的说完,她又让血影上茶。

    张氏很谨慎的在客座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白心染的肚子,温柔的笑道:“突然来打扰承王妃,还请承王妃莫要见怪。老爷听说您有了身子,特意让我过来向承王妃表示贺喜。”

    白心染客气的笑了笑。“白大人真是有心了。”

    任谁也听得出来她这话里的意味有些长,张氏似乎也料到她会有这种态度,神色未变,依旧笑着说话,只不过却将话题转移了。“我们豪儿的事还真亏了王妃相助,民妇这次来,一来向王妃道贺,二来想向王妃道谢,感谢您在王爷面前替豪儿美言,才让豪儿能有进入铁骑军的机会。”

    说完,她站起身朝白心染认真的行了一礼。

    “白夫人客气了。”白心染似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若真说起来,也是宇豪自己的造化,本王妃也占不得多少功劳。他能在铁骑军中待下去,说明他有本事,若是没有这个能力,即便本王妃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可能被铁骑军留下。”

    “王妃,您过谦了。不管如何,您都是我们豪儿的恩人,你对豪儿的几次相助,民妇都记在心中,对您,民妇只有深深的感激之情。”张氏一脸的认真。

    白心染抬手示意她落座。

    但张氏却提出要走:“王妃如今身子有孕,民妇不敢久扰。”顿了顿,她朝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对白心染笑道,“区区薄礼,希望王妃不要嫌弃。”

    那白府的随从将一叠礼盒放在白心染身旁的桌子上。

    看着叠在一起的四五只红木匣子,白心染眨了眨眼。她承认最近收礼都快收麻木了。就是不知道白府到底送了什么东西来。

    那白大人怕是知道他送的东西他们不会收,所以才故意让张氏一个人前来吧

    “龚嬷嬷,将礼物收下吧。”最后,白心染决定还是给张氏一个面子。说起来她也受之无愧,要不是她在墨予面前替白宇豪说话,他家墨予会答应这一点她可以很自信的告诉别人,的确是她的功劳。

    见龚嬷嬷收了礼物正准备退下,白心染又将她唤住:“龚嬷嬷,前两日宫里云嫔不是送了一些家乡的特产吗你去取些过来让白夫人带些回去食用。”

    龚嬷嬷点了点头:“是,王妃,老奴这就去取来。”

    张氏很是受宠若惊,对着白心染也连连道谢。

    待龚嬷嬷送张氏离开之后,就剩下白心染和血影两人了。

    看着还是没什么变化的血影,白心染特意问道:“血影,你跟殷杜发展得如何了”

    血影表情淡淡,依旧是那雷打不动的样子,淡漠的回道:“回王妃,小的不知王妃的意思。”

    白心染头疼的摸了摸额头。这要是换成其他人,绝对是很羞涩的扭扭捏捏一番。然后脸红心跳的跟她说王妃你好坏哦。

    可看看面前这个。唉

    于是她决定不能再拐弯抹角的教了,对于这种不知道脸红为何物的人来说,看来只能走直路了

    “你们拉手了吗”

    血影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清冷:“回王妃,拉了。”

    “亲嘴了吗”

    “回王妃,亲了。”

    闻言,白心染立马坐直了身体,眸底烁亮,一闪一闪的。行啊,都发展到这一步了

    “那睡一起了吗”

    “回王妃,睡了。”

    噗

    白心染睁大眼睛张着嘴震惊的看着她。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还有,那死殷杜,特么就快成亲了,居然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看来她为血影准备的那些画册失去作用了。都睡在一起了,还能不发生事的

    那死殷杜看起来就不是好货,都是正常男人,哪有放着不吃的

    只不过,她现在特好奇,这两人那啥到底是怎么进行的

    将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故意干咳了两声,白心染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认真说道:“血影啊不是我要说你,这女子应该懂得矜持、自重,知道吗你说你们俩也等不了多久了,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呢这万一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遭笑话”

    谁知血影听了后,突然抬起头来,眸底瞬间浮出一丝冷意。“王妃,殷杜说这事是您交代他的。”

    “”白心染愕然。死殷杜,尼玛,她什么时候交代过他俩要睡一起了

    看着血影眼底突然涌出来的寒意,白心染心里一咯噔,惨了

    咳了咳,她赶紧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唉,我记起来了,我好像是有交代过就是想让他晚上多替你盖盖被子,免得着凉。”

    “”血影眼底的冷意散去,突然一丝异样的光泽从她速闪过。

    白心染眯了眯眼,心里摸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但有异样就说明事情有问题。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殷杜没有给你盖被子”

    血影低头:“回王妃,有。”

    白心染接着再试探:“那你们睡觉有穿衣服吗”

    “回王妃,有。”

    闻言,白心染吐了一口气。看来这两人还没办成事啊

    这殷杜到底在干嘛当真是哄人睡觉的

    “咳咳咳”再次咳了咳,她从袖中突然摸出一本手工装订的册子,有封面但封面上没有字迹,将册子塞到血影手中,她挑了挑眉,“这东西我送给你,你好生收着,记得每晚都要看两三页。”

    “敢问王妃这书有何用”看着手中黑皮封面的书,血影眼底露出一丝不解。

    “”白心染微微一愣,眸子快速的转动后,笑道,“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听说夫妻双方一起看,还能彼此修炼身心。这可是私家珍藏,除了殷杜,你可不能拿给外人看哈。”

    “小的知道。谢王妃赏赐。”血影将书册收到袖中,对白心染抱拳行了一礼。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嘴上无所谓的说道:“不用谢,只要能提升你们功力,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闻言,血影突然问了句:“王妃将此宝物赐给小的,那您和王爷岂不是不能修行”

    噗

    白心染险些没忍住喷出来。

    “咳咳咳你不用在意,我和王爷收藏了不少,若是你觉得不够,随时可以来我这里取。”

    “小的谢过王妃,若是小的功力有进步再向王妃讨要就是。”血影也没客气,对于他们这种习武之人,有武功秘籍,定是视为珍宝,哪会矫情的拒绝。

    “行了,没事你就下去吧。我自个儿回房休息去。一会儿王爷回来你再来通知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怕自己会忍不住狂笑,白心染赶紧起身,往厅外走。

    这一晚,白心染一直在床上睡不着,心里不断的想着某人看武功秘籍时的样子,甚至脑海还yy了不少场面。

    偃墨予见她一直都不肯入睡,心里疑惑着,可见她又不像是有心事的样子。正准备开口问她到底怎么了,就听到殷杜在门外喊话

    “王爷,大事不好了”

    闻言,白心染一咕噜翻身起来。哎呀妈,难道看小人书还能闹出人命

    她动作有点急,偃墨予没被殷杜吓到,反倒是被白心染吓得一头冷汗。俊脸一沉,忍不住的将她抱住:“你这是做何想讨打是不不知道自己不能乱动么”

    白心染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丫的,她是太激动了好不谁让殷杜大半夜鬼叫鬼叫的

    训完女人,偃墨予沉冷着俊脸朝门外冷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殷杜紧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王爷,今日白夫人到府上来问候王妃,王妃送了白夫人一些山药做回礼。听说白夫人将山药拿回去之后就给厨房做来食用了,不曾想,食过山药的白大人、白夫人还有太夫人都中毒了。听说白大人和白夫人已经被救下来了,但太夫人年岁大,中毒较为严重,如今危在旦夕。”

    什么

    白心染再一次震惊。

    偃墨予在听完之后也瞬间皱起了浓眉,看着白心染问道:“那山药是从何来的”

    他当然不相信会是自己女人做的手脚。虽说知道她对白家人不喜欢,但他知道她的来历,她跟白家没有真正的亲情可言,既是没有仇恨,她又怎么会去伤人更何况自家女人还没笨到用这种方法去伤人。

    白心染也是一脸的纠结和不解:“那些山药是宫中云嫔送来的,听说她们家乡把山药当做地宝,正好有亲戚进京,就给她带了一些,听说我怀孕了,她就将那些山药给我送来了。前两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因为皇上送的补药太多,我想着吃不完,就将山药做为人情让白夫人带回去了。就这样而已。”

    虽说京城里的人把山药当做宝,但在现代,人工种植的山药她吃过不少,所以对山药这种东西没新鲜感了,才会送给那张氏让她带回去。

    “那你可曾见过那些山药”偃墨予浓眉更加紧皱。

    白心染摇头:“宫里来的东西太多,我没有一一去看过,都让龚嬷嬷交给周伯保管的。”

    偃墨予紧紧的抿着薄唇,脸色有些寒沉。默了默,他让白心染躺回床上,自己准备起身穿衣:“你先睡,为夫去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嫁祸给她

    真是岂有此理

    “墨予,你让我也去吧”白心染从他身后爬起来。

    睡觉这个时候她怎么能睡得着

    她都快成杀人凶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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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那个z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天才作家三月,

    她是那个z国国宝级的天才画家生如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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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七 贺兰氏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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