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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饿不饿,我弹钢琴给你吃啊 作者: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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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得几乎让她想流泪。

    同学看方莹眼眶发红,忍不住安慰她,说:“我知道你难受,想哭就哭吧,咱俩慢慢走离他们远点,别人都看不见。”

    方莹吸吸鼻子,说:“挺难受的,也挺高兴的。”

    同学:“……你高兴啥呀?”

    方莹小声说:“我是喜欢周以冬,可是是在他说没有女票的时候。”

    同学:“哎,大伙儿也没想到他有的是男票,不然也不会出馊主意让你约他来露营了。”

    方莹:“其实挺好的,趁我还不是很喜欢他的时候知道了,也省得以后更喜欢然后更难受。而且他们感情真的好好,花老板人也特别好,我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她抹抹眼睛,破涕而笑,说:“我祝福他们。”

    同学反而郁闷了,摆出苦大仇深的表情,说:“可是我不高兴啊,我可是花派的,花老板被小哥勾搭走算怎么回事儿。小哥辣么蠢,白瞎我们花老板了啊!”

    方莹瞪她,说:“我还是小哥派的呢,不许你说我们教主坏话!”

    中午日头正盛,有人找地方去纳凉,樊夏看见湖,便和周以冬去了那蹬鸭子船。

    周以冬不让樊夏踩,自己卖力的蹬,小鸭子扑腾着游到湖中心,樊夏怕他累,说:“别踩了,让它飘一会儿。”

    周以冬停了脚,偏头看他,笑着问:“你还记得我们去格里芬湖的时候吗?”

    樊夏悠闲的靠着靠背,说:“记得,我们坐出租过去,司机是巴基斯坦大叔,他看我是中国人就没收我们车费。”

    周以冬:“对,后来晚上放烟花,你说水面上的倒影比天空还好看,看得太仔细差点掉到湖里,幸好我拉了你一把。”

    樊夏笑:“嗯,然后我们在地上滚了几圈,你脑门被撞出个包,好几天才下去。”

    周以冬摸摸额角,说:“当时很疼的。”

    樊夏:“那我问你还说不疼?”

    周以冬:“不想让你担心。”

    樊夏坐起来,抬手摸他脑门,问:“疼了就说呗。”

    周以冬弯起眼睛,说:“疼,现在疼。”

    樊夏笑着亲上他脑门,问:“还疼吗?”

    下午,大部分人去有娱乐设施的地方玩了会,梁小团子赖在水球里不走,梁师傅他们就留在那,周以冬和樊夏带着一帮女孩去攀岩。大家攀出满身汗,嘻嘻哈哈的玩了个尽兴。

    方莹崭露头角的少女情愫被拍死,面对周以冬的时候反而更自在,偶尔还会大方的来两句玩笑,和她那帮同学打趣樊夏和周以冬的黏糊劲儿。她看俩人用一条毛巾擦汗,把自己新买的备用毛巾递过去,笑着说:“老板你们别再秀恩爱啦,好歹照顾照顾我们这群迷妹的玻璃心好不好?”

    樊夏:“哪有,我们的相处多正常。”

    方莹一脸郁闷:“这叫正常吗?明明是虐狗……”

    周以冬接过毛巾,替樊夏擦着湿哒哒的头发,说:“没有故意虐的,我们平时也这样。”

    方莹:“……”

    她听着心碎的声音走开,对迎面而来的袁昕发问:“袁姐,你有没有觉得周以冬傻?”

    袁昕奇怪的问:“他不就是因为傻才有人气吗?”

    方莹:“……”

    袁姐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法怼回去。

    晚上一群人围在一起,拿着手电筒讲鬼故事。樊夏全程笑眯眯的当笑话听,轮到周以冬讲的时候,梁小团子真的缩成团子,女孩们倒吸冷气抖了抖,樊夏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周以冬问:“不可怕吗?我最近看了好多鬼故事,这个是最吓人的,我看的时候都有点毛骨悚然。”

    樊夏挠挠他手背,说:“我讲一个。”

    讲完,四下鸦雀无声了半秒,跟着所有人都哈哈哈的笑起来。

    樊夏:“……”

    很没面子的花老板缩回自己帐篷,哈哈中的周以冬赶紧跟进去。

    樊夏把手电筒放在下巴那,突然回头问:“吓不吓人?”

    周以冬抱住他亲一口,说:“不吓人,你就是把眼睛抠出来也是最好看的。”

    樊夏又把舌头伸出老长,用古怪的声音问:“现在哈八哈银??”

    周以冬用嘴卷走他露出来的小舌头,含糊着说:“八哈银。”

    今天的樊夏可爱爆表,时时昭告别人他是他的,他是真的很开心。

    手电筒的光让帐篷上出现两个影子,那俩影子不分你我的缠在一起,梁师傅捂着小团子眼睛回自己帐篷,他老婆羡慕一会也回去了,剩下的女孩儿们把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同学a指着樊夏的帐篷,小声咆哮:“卧槽卧槽卧槽!学校里还有人为他俩谁帅撕逼,这情况还撕个溜溜球啊!”

    同学b愤愤然锤着胸口,说:“光天化日拉手黑灯瞎火亲亲,真是不给我们单身狗活路啊啊啊啊!”

    同学c痛心疾首的说:“亲亲亲亲屁啊!教主你肌肉白练了吗?直接扑上去把禁欲的花老板这样那样好不啦!不知道我们都在等看现场直播吗?!”

    同学d打了她一下,生气的说:“你哪只眼睛看见蠢冬是攻啦?wuli夏夏气场那么强,他才是攻好不好?!”

    方莹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隙里看向帐篷,说:“你们好污!”

    袁昕眼睛亮晶晶的,摆出噤声的手势说:“嘘嘘嘘小点声,等会儿他们知道我们在看就不亲了可怎么办?”

    ☆、第三十章

    帐篷里的俩人并没像外头姑娘们想的那样发展,吻了二十几分钟就去洗漱。出帐篷的时候,袁昕不怀好意的拿着手电筒照他们脸,发现嘴唇都又红又肿,在樊夏叼着牙刷使眼神杀的时候满脸调皮的跑远了。

    樊夏和周以冬窝在一个睡袋里,抱着说了会儿话,又摸摸亲亲半天便睡下。

    半夜,樊夏手机催命似的响起来。

    毕竟是在野外,樊夏怕发生意外情况,他和周以冬就没有关机,难得张程挑了个好时候。他也知道樊夏睡觉会关机,这个时间还会打来,樊夏就知道是有急事,瞬间神思清明,直接问:“怎么了?”

    电话那端意外的安静,樊夏凝神听了会,听出了细小的啜泣声。

    张程是挺娘,但他从来不哭。当年有人膈应他的行为举止,摸进寝室在他枕头底下放了血肉模糊的死耗子,张程枕着它睡了一宿。隔天发现的时候,相当害怕老鼠的张程被吓得尖叫了半小时,嗓子活活喊破了,却也没哭出来。唯独他老爸去世时,无声的流了两天眼泪。

    樊夏:“老三,你冷静下,先告诉我你在哪。”

    张程似乎吸了吸鼻子,过了会儿才颤着声音说:“我、我没事儿,我刚才……现在好了。对不起啊老四,吵到你睡觉了吧?你快继续睡吧,我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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