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不饿,我弹钢琴给你吃啊 作者: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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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说:“你太棒了!”
樊夏亲回去,说:“你也是。”
亲着亲着味道有些不对,俩人都上了手,摸摸嗖嗖一通后,便从椅子上转到卧室床上。周以冬突然又停了手,和樊夏拉开距离问:“你想做吗?”
躺在床上的樊夏喘着气,手伸进周以冬衣服里摸了摸,说:“还行。”
周以冬迅速脱光,跑去冲了个战斗澡,出来浴室直奔床上,帮樊夏脱了衣服裤子再坐到他腰上,还控制力道没压到他。
樊夏:“……”
他头疼的问:“这又是干什么?”
周以冬弯下腰亲他,说:“你不是不喜欢在上面,我怕你累,等会我动,你享受就行了。”
以前他怕樊夏疼,现在怕樊夏累,无时无刻都想着让樊夏攻。对周以冬来说,他打炮的目的就一个,不是自己爽,而是让樊夏爽。
樊夏心软成水,轻声说:“我挺享受的。”
他坐起来,亲着周以冬的胸膛,说:“也喜欢你上我。”
周以冬的心口被撩拨得砰砰直跳,周小冬精神抖擞的立起,只待振翅高飞,却还忍着,问:“真的吗?我读书少……”
樊夏:“真的,你上我的时候,我都很舒服。”
说完觉得自己这老脸以后都不用要了。
为了让樊夏舒服,周以冬当晚很卖力,樊夏被冲撞得快要灵魂出窍,又怕明天再腰酸背痛,便有些纠结。
他在网上没查出所以然来,就把自己会累成狗的事儿归咎在周以冬时间长上,半路扭头看向电子钟,发现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就断断续续的问:“快到、了吗?”
周以冬停了动作,喘着气说:“还没,我继续吗?”
樊夏还没爽够,就说:“继续吧。”
十分钟后,樊夏:“这次、快到、了吗”
周以冬:“好像、快了。”
再过十分钟,樊夏:“你不、是说、快了?”
周以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又停了,说:“你不想做了吗?”
樊夏抬起腿放在他肩膀上,屁股向下蹿了蹿。
做了一个小时,俩人才结束战斗,心思各异的抱着睡。樊夏想着明天要找到能尽情打炮又不会腰疼的办法,周以冬想学学技巧让樊夏更开心。
隔天周以冬起了大早,轻手轻脚的松开樊夏,一个人悄然下床,拿着手机下到客厅。他不能去和别人学,就想找钙片看看。然而他又不知道网站,乱七八糟的找了一通,蹦出来的弹窗不间断霸屏,关掉一个又来新的,走了‘激情妹妹和你裸.聊’就跳出‘美女主播邀你进来’。
周以冬全神贯注的关弹窗,忽而听见樊夏不冷不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樊夏:“你在看什么?”
☆、第二十七章
弯着腰的樊夏对周以冬手机屏幕上的‘寂寞少.妇的那一夜’十分惊讶,半晌没说出下一句。
周以冬木呆呆的坐着,有心关手机又怕樊夏误会,着急的说:“我想看的不是这个!”
樊夏:“……”
口味还挺挑。
他直起身,说:“哦,你慢慢看。”
周以冬:“……”
他再不犹豫,关掉手机跳下沙发,从后搂住樊夏的腰不让他走,说:“我是在找钙片,想学学人家的技巧,想让你以后能更舒服点的,对少妇主播激情妹妹不感兴趣,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出来了,你相信我!”
樊夏拍拍他的脸,笑着说:“信你。”
周以冬蹭着他的后脖颈,说:“我这么爱你,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
樊夏:“男人也不行。”
周以冬愣了愣,然后笑了,说:“对,谁都不行。”
他认为樊夏那句话是在宣布所有权,霸气十足的同时让他觉得很甜蜜。
樊夏:“钙片是什么?”
周以冬:“……基片。”
樊夏扯开他的胳膊,“基片又是什么?”
周以冬:“……是gv。”
樊夏一头雾水,“我知道av,gv又是什么鬼?”
周以冬:“……就是两个男人做.爱的片子。”
樊夏:“………………”
所以周以冬说的技巧是指床上的?
好半天,樊夏才憋出来一句:“找到了……让我也看看。”
周以冬:“……”
周以冬淘了小米,又严格按照比例放水,一切搞定之后,樊夏按下了电饭煲的开关。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樊夏问:“你还想弹琴吗?”
周以冬盛粥的手顿住,说:“不想了。”
樊夏很意外,周以冬只和他说过一次钢琴的事情,他从那简短的话里感受到周以冬对钢琴的喜爱,还以为周以冬的回答会是肯定的。
他想问为什么,却发现周以冬的表情有些落寞,怕问出口会戳到什么让他疼的点位,就用自己的勺子舀了一口粥塞进周以冬嘴里。
周以冬吃出来甜味儿,三两口咽下去后又张开嘴,樊夏笑着又喂了一口。
其实刚刚的周以冬的确有些落寞,因为他还爱着钢琴,那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自己也不是不想再弹,而是不能。
周以冬手残得快要生活不能自理,却精通文艺类行当,也不像自己形容的那样没有天赋,否则国际大师也不会收他做徒弟。
他的老师无妻无子,看好周以冬的潜能,也很喜欢他对钢琴的认真和执着、对人的坦率和真诚,就把他带在身边培养,几乎当成儿子来对待。
后来,周以冬的一个师兄翅膀硬了,因为些事和老师起了冲突,最后甩手而去。周以冬很感激、尊崇他的老师,看他老人家很难过,就发了誓,说自己永远不会弃老师而去,无论将来能否出人头地。
老天的确很操蛋,它给了人说誓言的心境,却不会告知人未来的变数,于是誓言逐渐变成为了被违背才存在的、一文不值的名词。
周以冬在发誓的时候没想过会遇到大洋彼岸的樊夏,又在未来和樊夏之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他离开了定居在澳洲的老师。
当时老师说,他走了之后就不要再弹琴了,周以冬答应了。
他记得老师当时的表情,那是比师兄离开时更难过和失望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去老师那。
可他不后悔,比起钢琴,他更爱的是樊夏。如果一定要放弃其中一个,那还用想吗?
当天下午,趁着咖啡店忙着的时候,樊夏离开花店走了。他前脚上了车,后脚就收到周以冬的微信。
周以冬:你去办其他事吗?
樊夏:嗯。
周以冬:开车注意安全[示爱]
樊夏:[亲亲]
周以冬:[亲亲][亲亲][亲亲]
樊夏回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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