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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逆(H) 作者:大刀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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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做得比他好。

    你这样成全我的过程,再应该不过。

    思罢,苏砌恒关上门,同时开启另一个开始。

    ※

    傍晚韦尔斯携小熙回来,韦尔斯直觉:「家里来过人了?」

    「啊,嗯。」分明没干什么,苏砌恒却莫名心虚,转移话头问小熙:「如何?好玩吗?」

    「好玩~」小熙尽管跳级,可仍保留了这年纪该有的天真活泼,而且在遇到韦尔斯后更加明显,俩孩子连手闯出的大小祸不计其数,从前一皮起来,能把整屋给掀了。「下次舅舅一起去!」

    「好好。」嘴上答应,可自己到底不习惯人多场所,尽管过去,好歹出过名一阵子,而他一向低调,就怕被人发现身分,惹来麻烦。

    不过再谨慎,麻烦仍至……还高唱「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但选择已发生,他抱着孩子,过去害怕的事,如今做来轻而易举,他曾一度埋怨人生,直到小熙诞生,才发现自己幸运至极,所有痛苦均成养分,因为不孤单、因为不得不,所以他砥砺自己成长,现在终于可以和男人齐肩,达到平等。

    原来平等是这样来的,不是旁人施予,更不是看谁钱多、社会能力强,而是自己解放自己。

    晚餐后照例放两个小的收拾厨房,苏砌恒洗澡出来,看见扔一边的手机显示来讯。

    他滑开看,是男人离开不久后传的。

    「谢谢你的姜汤,对不起弄脏了屋子。」

    还附了很不符合他形象的卡通图,看着贱贱的。

    「不客气。」他回讯。

    男人又回来:「这样会加分吗?」

    「……」苏砌恒干脆已读不回了。

    又见fb那儿有动态,他点入瞧,未料本不以为会回复的,被回复了。「苏砌恒」回答:「珍惜我拥有的,以及我能拥有的。」

    实在想不到这会是男人的回答……他忽然对他这一年历经感兴趣起来,于是细细翻阅起那位「苏砌恒」的纪录,最初只有照片,后来才慢慢增加文字,他去了很多地方,没一处是单纯平静的,不是战乱中,就是天灾后,而他也从旁观到参与救援,始终没露脸。

    有人问他为何放下台湾,突然跑去做这一些?「苏砌恒」回:「我想以『自己』的力量,试着回馈这个世界。」

    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唐家……吗?

    苏砌恒惦着,下面回言一票「感动」「男神不死」……当然亦有说他过气在沽名钓誉的,他见了,不知是为谁出气,忍不住回:「加油,我会记得这年代里你做的事情。:)」

    同样是张悬的歌,他曾经很想唱这首歌给男人听,如今……算是另一种实现了吧。他因他而改变了自己,无论好坏,总是抛不开的,苏砌恒看着那一串记录,玫瑰色眼镜又回来了,真糟啊。

    他开始想:男人分明善于利用筹码、运用人性,为何关于脆弱一字不提?

    他历经这么多,却只留下看不出情绪的只字词组。

    「苏砌恒」拍了个发黄的面饼:「someone gave me his&hing. lord i'm doing all i bsp;to be a&er man.」

    这儿简直成男人树洞了,他在这里展现另一个自我,用旁人名义。苏砌恒终于领会偷窥的快感,他在账号按下赞,当然不排除这是男人计谋一部分,毕竟他使用的是「苏砌恒」的账号,可看po文着实瞧不出啥,他笑自己被害妄想得过分,尤其历经两人想法上巨大的乌龙差异,也许……他该单纯一点看待他。

    他关上计算机,某方面,心有感激。

    倘若不是有人运用着,否则这无主的粉丝页,早该淹没在浩瀚网海中,遭受关闭了。

    第69章 《宠溺》13

    唐湘昔回到位于西雅图的住宅,恍若遭受一场三温暖。

    太难解释眼下心情,索性放弃,萧蔽日打来关心,唐湘昔:「急什么,才刚有进度。」可口气分明掩不住得意。

    萧蔽日:「哦,上床了?」

    「……」唐湘昔噎了噎:「他同意我追求。」

    那边沉默好一阵,唐湘昔炸毛:「我正在享受恋爱的过程!」

    萧蔽日:「好吧,老爷您慢慢儿享受,但别忘在不举前追到,否则奴家担心您得伯拉图到死了。」

    他浓浓同情透过国际电话传来,这还是个古代的性别倒错者……唐湘昔一边os一定要抽空和他经纪人谈谈人生,一边磨牙,饱汉不知饿汉饥,他有千万种手段能把兔子生吞了,问题是能吗?舍得吗?

    他四十了,年轻时觉得天下我有,哪样不是手到擒来?到现在才明白真心难得,不可强求。当初想法子撮合管叔游姊,以及两颗太阳,就是不想他们同自己一般,死前徒剩遗憾伤感。

    他想起老爷子死前召他进去问话,问他:「身为唐家人,你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他不知每个人被问到问题均不相同,于是琢磨了会,很样版地答了:「没能让唐家更上一层楼。」

    老爷子听言嗤笑了声,癌细胞扩散到眼球,导致他眼盲,双目浑浊,可朝向自己时,唐湘昔不觉悚了一下,彷佛被人看透灵魂。

    老爷子转回去,眼睛朝着天花板说:「我的遗憾是听了个白痴的话,硬要传什么宗接什么代,到头来还不是给你们这些小崽子掌位?」

    唐湘昔:「……」

    唐家老爷子是他们伯公,仅有一个女儿,可脱离了唐家,年轻早逝,于是最后只能从弟弟的儿孙里挑,拚了一生,这般结果,换成唐湘昔难免也觉不是滋味。

    然而老爷子却道:「也是我自己当年傻,硬要抢,抢了又搁不下,到死前都没得到想要的……就是这么个沉重的位置,我都恨不能扔了,你们却在下头挣,这唐家可真像个蛊盅……」老爷子咳了咳,用几乎罕见的温情道:「有遗憾就别跟唐家瞎缠,不值得……」

    他当时以为老爷子病胡涂了,净说些瞎言瞎语,此际回思不禁胆寒,兴许老爷子什么都明白,所以他选择冷冰冰的唐湘罭──不像他们被迫争气,那人的人生里仅一个「唐」字,单纯直白得不行。

    人各有志、适才适所,现在换他哥全家旅行,满世界走遍,时常拍摄各地照片上传fb,他浏览动态,唐湘芝精神明显比在台湾更好,前阵子通讯,还说胃病不药而愈,气喘也几乎没怎发了。

    他吁口气,最后一丁点的放不下,终于彻底散了,跟手边的烟一般,抽到了底,仅剩灰烬,飘飘上天。

    他捻熄烟,改登入另一个账号──这是苏砌恒以艺人名义经营的,当时人跑了,公司随便拈了个出国进修的理由,后来偶尔帮忙转贴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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