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胭脂泪 作者:桃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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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想看她笑话?
她猜想出原因后,心里头愈发的羞怒燥闷,可却没表露半分,姿态恭敬的端跪着,倔强地要叫他绝挑不出自己半点错漏。
殿中极静,静得令人窒息,却迟迟等不到他出声。
而她身子娇不经跪,只这么一会便吃不消了,双膝又是酸又是疼,偏一声不吭,咬牙硬是忍耐住……半晌后,她终于等到他发话──
“皇后起身吧。”他顿了顿,“身为国母,就是在自己寝宫,也不该放浪形骸,着装暴露……自己去拾掇好再来见朕。”年轻帝王清洌的嗓音染着寒霜,能刺入人的肌肤,更别说他话语中明晃晃夹枪带棒的嘲讽。
她被这话臊得红了双颊,眼眶委屈地转着水光,忍了又忍,深吸一口气才缓声柔柔地说道──“臣妾……知错了,谢陛下宽容。”
她膝盖极酸,起身十分僵硬,拽着被子的手不经意间松了些许,红稠锦矜浅浅地滑下她雪腻的光滑肩头,细致乌黑的秀发披在两旁,一下子,那白红墨三种色泽极端的对比又轻易地勾住了他的目光──柔细发丝拂在她颊边,衬得一张嫩生生的羞怯小脸更加白皙,她五官本就精致明媚,天生一对桃花眸,丰嫩双颊两朵粉霞未褪,不着脂粉就娇艳非常,忽地她偷偷抬眸望了他一眼,剪水双瞳波光荡漾,晶灿灵动,似瞋还怒。
他目光洽洽与她对上,心中微微一动,却又旋即冷哼,她这行径装得是恭敬了,可那双眼里顽劣不敬的心思可没好好收起来!
她没料到竟会叫他抓住,吓得赶紧又垂下眼帘,脸颊顿时一烫……要死了她,做啥没忍住偷偷瞧他呀!
她撇开脸想赶紧唤宫女前来服侍更衣,可眼角一瞥竟瞧见宫门竟是紧闭的,抿了抿唇又收住声,知道定是他吩咐过不让人进来,她在心中一叹……罢了,便自己来吧。
她柔荑揪紧了身上的锦被,怕锦被掉落更是走得极慢,身姿柔柔款摆,莲步轻移至紫檀衣箱处,才浅浅弯下柳腰,自红稠锦矜中伸出一只如羊脂白玉的雪腻膀子挑拾着宫裙衣物。
而在她的身后,秦彻一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
在她跪伏时,他好不容易压下欲望,一直到身下龙根疲软才唤她起身,可不过见着她不经意露出光洁的双肩,以及她那含着娇瞋的一眼,美目流盼,眼波动人,诱得他下腹的欲望瞬间又灼烫复苏……她款款走动时,白嫩细滑的小腿肚在曳地的大红锦被中时隐时现,裸露的还有一双……小巧白皙的莲足。
她竟没穿罗袜!他心中忍不住暗骂着她轻浮、放荡!可眼神却偏偏移不得半分。
俏生生的莲足如玉钩优美精致,竟是不足一握,十个脚趾也生的圆圆小小,可人得像是一颗颗玉白的小珍珠……他瞧着,不自觉喉头就滚动了两下。
她步入透光的琉璃屏风后,他目光亦跟了过去。
锦被滑落地面,窈窕的身影在透着光的屏风后若隐若现。
娇惰小皇后 第四章 心思
她系着肚兜的细带,一双修长玉臂高举弯折,挺起饱满胸房,雪丘高耸,乳尖向上翘着,把小兜儿撑得高高的,随着穿衣的动作乳波轻轻摇晃,娇软腰肢微微摆动,玲珑曼妙,他看得喉头愈发干渴,可下一刻,他猛地别开了眼。
该死!
他暗咒着,眸底浮起一层厌恶之色,这女人这番姿态必定是故意诱惑他,春困不醒?这不他一来就醒了?还不知羞地脱起衣服,所欲何为?昭然若揭!他不会叫她得逞的!
屏风后,平时都由宫女服侍着装的小皇后自己穿起这些复杂的衣服,虽不致手忙脚乱,但也折腾了不少时间,半柱香后她才穿戴完整,随意绾起一头乌发,着一身绣着金色凤纹的红色衫子走出屏风,因动作了一番,脸色红润,十分精神可爱。
他冷冷扫过她这一身,腰身紧收,红衣娇艳似火,层叠的裙摆上银线绣着朵朵莲花,走动间暗香浮动,波光闪闪,一头青丝用着凤咬明珠的金簪绾了起来,腮边垂下柔细的发丝拂过一张娇俏的芙蓉面,愈发明艳动人,一双桃花媚眸眼波鲜活,会说话似的,他不过才瞧上一眼,心中竟又微微一动。
她长开的身段十分诱人,揉和着少女的娇柔纯真,偏偏又通身大方贵气,朝着他婀娜多姿的走来时,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难言风情……他暗道这周家倒是会生女儿,倘若他是重色之人,岂不是要夜夜笙歌?
然后……从此君王不早朝?
呵,好个周家!
不一会,她就恭敬地走到他面前停下,微垂着白皙秀颈,柔声问,“陛下可是有要事要吩咐臣妾?”
冷峻的帝王有多讨厌自己,她一清二楚,自是不会认为他是来就寝的,她深知他顾忌着自己是周家的女子,故绝不会碰她。
既然不管她怎么讨好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意,她又何需献媚?所以她不逼自己做好皇后的身分,这小日子怎么舒爽怎么过,反正她怎么做他都看不顺眼,她做啥压抑自己的性子。
只是,当着面时她还是得摆正姿态,免得给他寻了错处折辱一番,比如方才,他果然一抓到她的错处就冷言冷语的嘲讽。
她等不到他发话,心中却不以为意,哪一次他见着自己不都是这般阴阳怪气?她早就稀松平常……只是一想到他嫌恶的话语,胸口仍难免微微一刺。
良久,他才对外出声冷冷喊道:“练鹏,把东西拿进来摆好。”
外头的大太监一得令,开门后,立刻吩咐下属小心地搬着厚重的香榧木木版进来,版上泾渭分明纵横交错,乃一棋墩是也。
宫人小心的布置着,练鹏亲自将装盛玛瑙制成的黑白棋子放入玉盅,才恭敬无声地带人退下。
从头到尾,无一人敢直视帝后圣颜。
她目光浅浅闪动,瞧其手下宫人的质素,就知道他的御下之术有多厉害,上令下达,知尊卑,懂进退,这教训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可他才继位不过半年,就有此成效。
她知道总有一天他终会成为千古一帝。
同时,她也明白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绝不会是她的良人。
嫁给他,嫁给这深宫,她从来不是自愿的。
见他落座,修长玉指持着黑子,她却不发一语垂眸站在一旁,只要他没发话,她不会自以为他是想和她对奕。
“过来,坐下。”
得他吩咐,她才听令落座。
他下了第一子,见她仍不动,冷冷道:“该你了。”
“臣妾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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