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启下的男人(3P)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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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拿着手中的公交ic卡刷了一下,随后将ic卡收好便直接站在了前面没有过去。
迟暮脸上的笑容僵掉,他妈的,果然是个难搞的货,不过没关系,小爷我是越挫越勇,勇往直前,为了我的第一桶金,啊哈哈哈,天赐的两级不能不要啊~~~
迟暮!加油加油!金元宝先生就在你前方,朝着目标出击!二话不说,想也不想,迟暮快速决定放弃这个宝座,起身直奔前车厢的那毅。
“喂,你怎么又刷了,我都说我刚才上车前有给你刷过的。”还有三步之距,司机大叔突然来个急刹车,迟暮忽忽悠悠的踏着迷踪步就朝着那毅冲了过去。
那毅的余光早就扫到莽撞冲来的迟暮,收腹、提臀,微微躬身往后一闪,用一只手扶着头顶的把手施力,不费吹灰之力的躲过一头朝着他侧腰扎过来的迟暮。
只听咣当一声,迟暮擦过那毅的身侧一头顶上司机大叔背后的铁板,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愣是给人那铁板撞凹进去,悲催的迟暮自然没有看到那毅勾起的唇角,凄哀的捂头大叫,因为他没有扶着把手,又一个晃荡下来,直接四仰八叉的倒在车厢上来回滚了几滚,惹得车厢内其他乘客哈哈大笑。
“喂喂喂,我停不下来了,谁扶我一把啊?司机,司机停车停车,我的头。”迟暮被颠的七荤八素,他周围的乘客更是连连往后退闪着避开他,就好像他是什么传染性病毒似的没人愿搭理,人情冷暖,社会就是这般现实,明明是举手之劳也无人愿意出手,错了,是举脚之劳。
最后举脚之劳的还是那毅,他正站在最初的位置,只是很随意的长腿一伸,迟暮便被挡了下来。
“唔,我的老天爷啊~~眼冒金星了。”抓着那毅那包裹在暗色条纹裤子下的长腿,迟暮踉跄的爬起来,还傻帽的不曾知道这都是那毅故意在戏弄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一脸感激的对那毅说:“谢谢啊。”
噗,那毅楞是憋住没笑,差点就毁了他一直以来沉闷少言的冷漠形象,冰冷的眼神扫扫灰头土脸的迟暮,那毅没有做声。
卷2第117章友情提示
只是迟暮五指间的热度,竟似被神奇的魔法数倍放大一般的灼人肌肤,无心的触碰给了那毅前所未有的淡淡感觉。
结果那天迟暮迟坐车一直坐到了终点站,那毅下车的时候迟暮还在车上和司机理论着,司机要他赔偿车栏板,迟暮瞪着眼睛和司机嚷嚷不要他们赔偿医药费就不错了,结果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来二去的这一老一小就跟人吵了起来。
而迟岚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吵醒的,瞬间睁开眼睛的他无意识的去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接听:“喂?什么,我是,好,好,我马上,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的迟岚心急如焚,他还不清楚迟暮到底为何会身在警察局?抓起闹钟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刚欲掀开被子下床,腰间猛然传来一股力道,迟岚这才忆起昨晚的事情,低头看下去,果然是全释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仰着头冲他笑。
“起来,送我去警察局。”迟岚十分会废物利用,而当下也不是迟岚与全释斤斤计较的时机,再说臭不要脸的全释昨晚还挺要脸的,那个,其实这些想法只局限于迟岚没进卫浴洗澡之前。
气呼呼的坐上全释拉风的跑车,迟岚扭头望着车窗外一路急速倒退的城市风景不语。
“你信不信我直接开上高速?”戏谑的神色,玩味的口吻,全释的确作势欲要打舵调转车子行驶的方向。
“你想怎样?”迟岚蹙眉低吼,眼中跳跃着两簇愤怒的小火焰。
“过来,给我吹个萧。”全释和颜悦色,转深的眼眸告诉迟岚他并未在对他开玩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全释知道他可以死上千八百个来回。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吹箫,要么跳车。”这是趁人之危的威胁,其实全释只是说说而已,就算迟岚最后不妥协,他还是会去警察局领出迟暮的。
满心惦念这迟暮的迟岚哪里还来的清明思路去分析全释的话?他就知道如果他赌气跳车的话,就算不会被后面上来的车撞死也没准会摔死,结果他死了,迟暮还在警察局里。
心不甘情不愿,愤怒的几乎对全释张开血盆大口,迟岚越是露出这般歇斯底里的申请,全释越是优哉游哉的浅笑出来。
一双纤美的手伸向正在驾车的全释裤裆间,迟岚咬牙切齿的威胁:“好,如果你不怕我咬断你的命根子,那么我愿意。”
“啧啧啧,怎么会呢小刀疤,哥哥的肉棒把你的假牙粘下来也不会被你给咬断,坚硬着呢,呵呵。”全释挑眉戏谑着脸色铁青的迟岚,笑眯眯的欣赏着迟岚粗手粗脚的掏出他的宝贝儿,而后俯下身去闭上眼睛吸进了嘴巴里。
我去!全释险些在这美妙的时刻出口成脏,实在是,实在是太过销魂,虽然粗暴,但迟岚柔软的小舌头似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游弋似的贴着全释的东西乱窜,快感如同激光一般瞬间打进全释的身体以及四肢百脉。
低头偷偷看下,入目的是迟岚露在外面的耳唇玲珑的曲线以及肩窝连绵起伏的有力线条,真想一脚刹车在路边停靠下来,然后摇下座椅欺身上前把迟岚给吃了。
不行不行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就麻爪了,还开个毛车啊开?为了击溃自己的欲望感知,全释竟是神经大条的冲着给他吸吮性器的迟岚讲起笑话来:“呼~刀疤,如此美好的和谐时刻,哥哥我觉得应该给你献上一则对身心有益的笑话,你可听好了,话说有一头黑牛和一头花牛在吃草,在山下吃草的花牛不经意间抬头望向了在山坡上吃草的黑牛,它见黑牛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又想着自己吃的这草啥味没有,便忍不住好奇的冲着黑牛大喊:黑牛大哥,你那草到底是啥味的啊?黑牛被花牛吵得烦了,便抬起头朝着山下的花牛看看说:草没味。啥?草莓味?啊哈,花牛听后忙不迭的奔到山上去吃黑牛在吃的那片草,咀嚼了一口叫嚷起来:黑牛大哥你骗人,这草明明啥味都没有,哪里是什么草莓味?黑牛斜视花牛说:我说草—没味!花牛挠挠头,草没味,草莓味?呃!!!”在欲望里沉浮的全释说完了自己在那哈哈大笑,惹得迟岚直翻白眼。
见全释笑得猖狂,迟岚实在忍无可忍,大吼一声:“请你把车降到一档,我要跳车!”
“操!咋的,搁这和老子玩宁死不屈呢?你裹了么你?还好意思在这玩‘飞车’?”对于迟岚的吹箫,全释只能说只有那一下子还像那么回事,整根伞状头都被含入,可以就仅限于那一口而已,第二下不如第一下,第三下不如第二下,全释算来算去,貌似迟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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