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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上启下的男人(3P)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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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随意找个地儿给你送回去得了,困死我了。”全释哈欠连天,与其在这和他这城府极深的大哥绕圈子打太极,莫不如节省时间的随便给他送到哪里。

    “小释。”全霭又睁开了眼:“还是我来开吧,等到了我们在换过来。”

    全释想想,随后接受了全霭的提议,车子在道边停了片刻,随即换了驾驶者,窝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全释如全霭所料,没多大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鹰眸落在那般滑出衣袋的手机,全霭斟酌片刻用两根手指夹了出来,随即按下了关机键,这个夜,他不想还有什么人来破坏。

    月疏星稀,有微风袭过,别墅外的探灯投射出两道长长的光影,全霭将车子开得平稳,缓缓自开闸的大铁门下驶入别墅林荫小路。

    主楼前,车子已经熄火许久,全霭扭着头朝着歪头靠在车窗上睡得酣甜的全释注视着。

    月亮不知何时自树梢后悄悄探出了头,花园内花木葱茏,夜风将阵阵清香吹送而来,这夜有点美,尤其那星星点点洒落在全释面颊上的月光,让小男人的面部轮廓登时立体饱满起来,看得全霭为之神动、为之心动。

    “唔…”睡梦中的人,永远不知道他梦呓的声音听起来会有多么的粘腻,呜咽了两声,全释有转醒的趋势。

    “小释,晚了,你也累了,不如------今晚就留在我这儿吧?”低哑的声线荡着绵绵情意,声音不大,却在这夜凉如水的夜里听着格外的空灵传情。

    全释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把滑落下去的身子撑起坐正,揉揉眼抓抓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恰有一股子野风挤进车窗的缝隙钻了进来,令大梦初醒的全释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睡眼还有些惺忪,小男人毫无形象的裹了裹衣衫打开车门下了去,晃晃荡荡的朝着门口走去,全霭鹰眸明亮,唇角上扬。

    啪嗒,全霭伸手为全释打开了客厅的大灯,然,入目的场景却要还困着的全释有些恼怒,不满的开口道:“你在装修?”

    “楼上还有一间卧房。”全霭笑得阴险,说道便自行拉起全释的手腕向上走去:“来吧,别计较了,床很大。”走了两步,在迈上木梯的前一秒全霭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的问着双眼皮直打架的全释:“或者-------你也可以再驾车返回你的公寓。”

    “切!”果然,全释斜眼瞪视一脸坏笑的全霭,随即抽掉被全霭拉在手掌中的手腕不屑一顾的顶着全霭从男人的胸前擦了过去,甩着脚步直奔楼上可以睡觉的卧房。

    全霭故意放慢脚步,在楼梯上稍等了一会才跟过去,卧室的大灯没有开,只有床头那一盏昏黄的小灯给漆黑的房间里增添了温暖的色调,稍加运用则会是很好的调情用品。

    鹰眸很快叨住那把自己四仰八叉摔倒在柔软丝被中的赤裸身躯,全霭笑得宛如一条偷到鸡的黄鼠狼,全释裸睡的习惯才是全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他开那家什么[刺激疯吧]的最大原因。

    男人反手将卧室的房门锁死,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就算不锁死也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然,锁死的感觉会令觊觎全释的全霭感到满足与塌心,偏爱这四四方方小小的空间里唯有他们兄弟二人。

    男人随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中的浴室间,心情舒畅的淋了一个浴,哪里还有疲惫不堪的样子?全释就像能给全霭提神的一针鸡血。

    不想暴露的太过突兀,全霭最终穿着一条纯黑的底裤从浴室间中走出来。

    男人故意把房间中的百万大床摆放在极为古典的落地罗马窗的正中央,紫罗兰色泽的窗帘分挂两侧,皎洁的月光斜斜地投射进来,会将窗中的氛围营造的极为神秘美妙,整张大床全部融合着高贵的紫色调。

    不知全释是不是久经风月之事已经习惯了每晚拥人入眠,此刻全身赤条的他竟孩子般的抱着本应该让给全霭枕着的长枕睡得昏天暗地。

    时尚感与绅士风度结合的花轮头早已被压得变了形,却丝毫不影响全释那雅痞的形象。

    全霭最喜欢的就是全释那双桃花眼,看在他的眼中永远都是那么的煽情挑逗,除此之外,便是全释这一身小麦色泽的健康肌肤,男人就该阳刚一些,他最讨厌那些皮肤白得几乎比女人还要吹弹可破的男子,完全没有了男人原本的硬气与刚毅,找那样的男子莫不如去找个真女人,想必无论是抚摸起来还是使用起来都不会比那娘娘腔的男人差。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18同床共枕

    侵略的目光,正放肆地游走在全释这具宛如对全霭敞开、又毫无防范意识的身体上。

    侧卧而眠的全释宛如一幅光影素描,硬朗的线条将男人的块面铺开,皎洁的月光将男人的腹肌刻画得极有层次,鲜明了睡梦中全释身体上的明暗交界线。

    男人的侧面线条宛如打了高光,在凄迷的月色下显得十分的流畅,硬朗之中还融着一丝绵软。

    单薄的身躯却不失力量的修饰,那臂弯微微隐现的青色筋脉,腹下完美的六块肌肉,浓重的毛发以及遮掩不掉的阳刚与那上下错开夹着丝被的笔直双腿。

    罪恶的大掌始终在这具毫无防备的身体上盘旋,落下、抬起、抬起、落下,如此反复多次,最后也不过是把那呼之欲出的情欲强势的浇熄下去,化作指尖那一点力道,轻柔得宛如一片羽毛,悄悄落在那被月光洗礼着的侧身线条上缓缓摩挲。

    暗夜里,有男人的叹息声回旋,良久,全霭收回那不规矩的手指,更收回那不规矩的心思掀开全释半夹在腿下的被子抬腿上床。

    有些烈性的味道自全释的身体上飘入全霭的鼻尖,那是冰点与缠绵的结合,味道忽浓忽淡,会随着人体温的变化而变化,全霭并不反感这股味道,或者----他早已强迫自己爱上了这抹只属于全释的味道。

    大掌终还是忍不住的抬起,轻柔的落在全释压趴的花轮头上细细摩挲起来,鹰眸闪烁:不知道,这兄弟的情谊何时演变得如此不纯粹,不知道,这不纯粹可否天长地久………

    同床共枕、同床异梦。

    翌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中午才爬起来的全释根本就没瞧见全霭的身影,不过他更加奇怪的是---------竟然没人电话骚扰他?

    下意识的伸手在床边摸索,这才想起这是哪里,全释没有叫,他还算了解他那工作狂的大哥,日上三竿的时间段还想在家中找到男人的身影吗?那可比登天还难。

    只是,奇怪,电话哪里去了?卧房中并没有找到,打开卧房,门外几乎可以用破破烂烂四个字来形容,家具全部被苫上了防尘罩,立邦漆、多乐士堆积在墙角,折叠梯、各种工具随处可见。

    全释斜眼,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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