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直看着自己蓝冰不禁皱眉,视线望向远方冷冷的说:“看够了吗?”
夏云海瞬间回神,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插入裤带,随后咳嗽了一声说:“额,那个,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蓝冰打断了,只听她淡淡的说:“你为我而来不知道我是谁吗?”
夏云海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接,想要否认似乎又说不出口,一时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其实夏云海平常不是这样子的,他身居要职,脑子与身手都不是一般的灵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蓝冰的面前他所有的聪明才智都不见了,仿佛这个女人有魔力一般,将他的大脑给暂停了。
不知何时起风了,蓝冰拉了拉身上披着的外套,转头看着夏云海微微一笑说:“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要接近我,但是我想告诉你,不想死的话就离我远点,否则惹上我的代价是你付不起的,后悔无期。”
话落,蓝冰抬步离开,朝停放的车子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你远点?你是穿肠毒药吗?”夏云海看着她的背影失声问道。
抬起的腿顿时停住,微微抬头呵呵一笑说:“穿肠毒药?不,我不是,我是比穿肠毒药还要毒上千倍万倍的火罂粟。”
夏云海并没有被她的话吓到,而是走到她面前挑眉说道:“是吗?那太好了,我这一辈子最不喜欢,但唯独罂粟深得我心,看来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蓝冰邪魅一笑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最近天气太冷,我正缺个暖床的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的手已伸进了夏云海的风衣里,如烈焰一般的红唇覆上了他的唇瓣,就在两唇相触的那一瞬间,夏云海如遭雷击,浑身上下电流不止,他的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感觉到他的僵硬,蓝冰心中不禁冷笑,心想夏家的公子也不过如此嘛,只不过一个简单的吻而已,就让他如此紧张,那要是再劲爆一点,他其不是要晕过去了。
想到这,手上的抚摸更加轻柔,唇瓣也不再只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夏云海被她摸的心慌意乱,本能的想要推开她,可是手刚刚伸出就停住了,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了,因为她的唇很柔很软,就像小时候吃的一样。
原来只是想戏弄于他,却没想到他的唇好似甘泉水一样清甜,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更是让她迷恋,他的怀抱那样暖,暖的似乎可以溢出水来,将她冰冷的心包裹,一时间恍如置身于阳春三月。
见她停上了所有动作,夏云海的心不禁有些失落,本能的紧紧抱住她开始反客为主,唇上刚刚有动作,蓝冰就醒过了神,张嘴便咬了下去,瞬间口中腥甜。
“嘶……”唇上吃痛,夏云海不禁痛呼出声,就在他刚刚出声的时候蓝冰已离开他的怀抱。
擦了擦嘴角上沾染的血,蓝冰冷冷一笑说:“味道不错,不过这技术就不怎么样了,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说话时她媚眼如丝,说不出的魅惑,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盗贼一样,逗弄着自己的猎物。
被她一语言中,夏云海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仿佛让她知道是自己的初吻很丢脸一样。
蓝冰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竟然说中了,看了一眼一脸暗沉的他淡淡的说:“看在你把初吻献给我的份上今天的事便算了,下次再惹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语毕,打开车门上了车,随后发动车子掉转头就离开了。
夏云海看着扬长而去的她,乱了心神,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一举一动,一频一笑无不妩媚至极,就连那冷冷的一笑都深深打动他的心,难怪她会叫火罂粟,真是人如其名。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的思想中时,他的同伴来到了他身边,看到他如一只呆头鹅一样愣愣的站着,不禁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说:“老大,回神了,再看眼珠子就掉出来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夏云海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
“哎呦,好痛!”来人捂住被打的地方,痛呼出声。
之前打电话的另一个同伴幸灾乐祸的说:“活该,叫你调侃老大。”语毕,转头看着夏云海说:“老大,怎么样?妞上钩……”
还未说完便见他突然大声说:“老大,你的嘴唇怎么流血了?”
夏云海伸手摸了一下嘴唇,放下手看了一眼手指上的鲜血淡淡的说:“没事,一点小伤,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吧,拜拜!”
言罢,随意的挥了挥手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你有没有觉得老大不对劲?”
“有,非常有!”
“会不会是因为火罂粟?”
“会,非常会!”
给了他一记白眼说:“你能回答点别的吗?”
“能,非常能!”
“啪……”一巴掌落下,打在了夏云海之前刚刚打过的地方,痛呼声又响起。
时间飞逝,一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洛辰与夏琳的婚礼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举行了,眼看日子一天天近了,夏琳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由于身上一天比一天痛的厉害,她已经无力行走,一大早起床后她就告诉父母说自己要去乡下看看,几天以后就回来。
夏先生及夏太太并没有阻止,因为他们觉得女儿应该要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样对她的身体也好,本想陪她一起去,但是无奈夏琳坚持说想一个人去。
爱妹如命的夏云海本来是非常坚持自己陪她去的,但无奈工作上出了点紧急状况,临出门前一直嘱咐夏琳要等他回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