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三天的一大妈终于出院了。
傻柱砸烂老阎家的玻璃到现在都还没有换新。
许大茂还在算娄晓娥离开了多久,再不回来她的床就彻底要变成何雨水的了。
傻柱搭把手把一大妈扶进了屋。
他已经想明白了,自从结婚之后,白莲花天天和他同床共枕,抛开结婚之前的事情不谈,白莲花绝对是一个好女人。
就算结婚之前有错,那也是为了养孩子,谁让那俩孩子爹死了呢。
所以阎埠贵说的都是编的,再乱说打掉他一嘴牙。
“这姓阎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已经开始以二大爷自居了,我呸,也不看看他那副贼眉鼠眼点头哈腰的汉奸德行。”
“柱子啊,这事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就好了,千万别往外说了,我现在可不是院里的大爷,以后也没说话的机会了。”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这姓阎的长久不了。”
傻柱面带坏笑的撂下狠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说他一肚子坏水,绝对一点都没错,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孬点子。
看着易中海动手做饭,傻柱还是主动接过去帮忙。
易中海已经找人把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传递出去了,那个大老虎和小黄猫应该早就收到信了。
这都三天了还不过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断绝父子关系不就是在忽悠人嘛,怎么能相信呢?
不管信不信,现在半个南锣鼓巷都知道阎埠贵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了。
或许这就是阎解成以前的狐朋狗友想要的结果。
据说还特意去通知了阎解成。
一碗菜,一碗红薯粥很快出锅,易中海扶着一大妈坐下。
“一大爷,一大妈,这样,我欠的钱呢,先还一小部分,至少先把身体养好,剩下的就以后再给。”
傻柱说着就把一迭钱往一大妈手机塞。
欠了几百元这事一大妈知道,现在手里这点也就十几元的样子,推辞两下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主动还钱,她收的心安理得,一不要利息,二没有催,三家里缺钱,她实在想不到不收的理由。
可易中海不愿意,把钱抢回来又塞进傻柱的手里。
这笔钱他都答应白莲花不要了,这钱就绝对不能拿。
“柱子,你有孩子,还钱千万别着急,你一大妈治病的钱是从许大茂那里借的,许科长可真是一个好人。”
“上个月的工资找人存起来留着养老,等到这个月发工资,欠钱就能都还上,一切就都过去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一大妈刚出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段时间她亲眼看着原本颇丰的家底直接见底。
一贫如洗都没有这么快。
那可是几千元,就这样没了。
傻柱欠了那么多钱,还这点钱,易中海竟然还从她手里抢走。
这夫妻本是一体,这哪里像是一体了?这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想到这里一大妈心中愈发的苦闷,最气的还是自己没能生出孩子。
一个受过旧社会熏陶的女人,最多是嘴上说两句,心里是不会真的去怨恨他的男人。
更普遍的是自怨自艾。
“何雨柱,你还要不要回来吃饭啦?你要是不吃就提前说一声……”
中院里满是白莲花的声音。
傻柱是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
这个就叫万家灯火总有一盏为他而亮。
有人在家等着他的感觉真好。
“好好好,马上回去。”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我不会让姓阎的那一大家子坏到流脓的玩意好过的。”
别看何雨柱是个大厨,可骨子里他依旧是个大男子主义。
家里怎么能是男人做饭呢?
之前他自己在家都不做饭,只吃从厂里带回来的剩饭,现在嘛,有白莲花做饭,总比剩饭好吃。
如果说以前傻柱是‘我的老二让我选择她’,那现在是真的相处出来感情了。
至少他自己很开心。
易中海把傻柱送出了门。
“阎埠贵应该不会纠缠不休了吧?我确实是有个弟弟,但是当年逃难就失散了,你这突然说钱给外甥了……”
“要是查无此人怎么办?”
“阎埠贵一个小学代课老师,他查?凭什么查?以后要是有人再说起这件事,就说交给亲戚保存了。”
“别的一个字也不要说。”
“这样也好,没了这个一大爷身份,今年院里的人闹起来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易中海脑子里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先吃饭吧。”
在家里的阎埠贵心情就更不好了,这两天他和刘海中拉拢了许大茂几次,结果许大茂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甚至把‘一大爷’给他都不行。
让许大茂当一大爷,他继续当三大爷,刘海中这么大的让步,都说服不了。
只能说明许大茂是铁了心不当院里的管事的。
那过年的饺子怎么办?
本来今年的定量就少,这三整两不整的,怕是这个年不好过了。
这要是一年不如一年,不知道玩打击多少人的心,这日子没盼头了,人也没有盼头了。
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大门处突然进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虽然穿的人模狗样的,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城里人。
“同志,你找谁?”
“您是院里的三大爷吧,我上次来还见过伱呢,我是崔大可啊,接替许科长放映员的就是我。”
“这是我的工作证。”
阎埠贵看了三遍都没有看明白为啥许大茂会选择这样一个人。
“好,还用不用我把你领到许科长的家里去?”
“不用不用。”
崔大可的突然造访,许大茂确实有一点惊讶。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小子肯定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许科长,您这里肯定是啥都不缺,这是老乡送我的山货给您带来点。”
“别看很轻,用水泡开,那老香了。”
槐花在哭闹,秦淮茹抱着就进了里间。
“嫂子不在家吗?这个是百货商店上好的丝巾,丝绸做的,比头巾好多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又何况带了这么多东西。
“来来,坐下说,以后来就来吧,不要带东西,都在轧钢厂上班,有什么事情在厂里说一声就好,没有必要这么麻烦。”
可惜崔大可听不出来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他经常下乡放电影,没有在宣传科多交流,语言艺术这方便进步不是很大。
人情世故连吃带拿去哪都不空手倒是学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