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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第294章 别上学了,干脆在家尽给你生儿子得了(求全
    第294章 别上学了,干脆在家尽给你生儿子得了(求全
    在家里偷摸,浅尝辄止了一下。
    程学民下午去了一趟燕大图书馆,虽然是放假期间,但图书馆这边并没有闭馆。
    正巧今天礼拜天,轮到陈书民在当班。
    “学民,你回来了?”
    陈书民有段时间没看到程学民,见到他突然出现在图书馆,真的不要太惊讶。
    跟着赶紧上前打招呼。
    “昨儿刚回来的,正好在学校里溜达了一圈,便过来看看你!”
    “怎样?老陈,都礼拜天了,还在当班呢?”
    程学民笑着跟老陈打着招呼,确实好久没过来看看啦。
    “我还能怎样,就这样!平时闲着没事,一般都在图书馆。”
    陈书民打开书柜旁的侧门,把程学民迎了进去,说道,“现在学校都放假了,其实也没什么人,左右都是躲出来图个清静!”
    “我家里的情况学民你也知道,现在更是都在放暑假,吵闹的能把这个家,都给你掀了!”
    “所以眼不见为净,多出来图个清静,顺便也写点稿子,补贴点家用!”
    程学民听了点点头,老陈家里确实够闹腾的,大大小小生了五个!
    大的刚上初二,小的两周岁都不到,再过几年,可以说是超生游击队。
    家里又是老陈一个人工作,他媳妇是家里的包办婚姻,文凭不高相当于文盲,学校方面多为照顾,按教职工家属给安排了一份临时工,但工资票证有限。
    平时也得亏老陈写的稿子,补贴家用。
    特别是受到程学民这个牲口的刺激,老陈今年来的产量,也是跟发情了的母猪似得,一篇接着一篇。
    不过都是短篇,字数篇幅有限,稿费也算可观。
    就这!
    还跟北岛他们几个志同道合的,搞了一个《今天》的草台班子杂志社,邀请程学民供稿入股。
    程学民过来坐坐,就是过来问问《今天》杂志这期的发行怎样?
    他去大西北拍摄电影的时候,正是老陈这边定稿定刊,已经在刊印装订的时候。
    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应该也已经发行了吧?
    “家里人多热闹嘛!”
    “老陈我跟你不一样,我就喜欢家里人多,吃饭都靠抢的那种,真的蛮好的!”
    程学民接过陈书民的话,笑着回了一句,倒没有主动询问起《今天》的销量问题。
    “那是学民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要是也能跟你一样,在学校外面自己买套两进式的院子,前后十几间屋子的那种,我也喜欢!”
    陈书民没好气的怼了一句,跟着又和程学民正经说道:“不说这些了!”
    “学民,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我们《今天》杂志社又发行了第二期,首版是一千册!”
    “跟第一期的销售量差不多,但是反响弱了不少!”
    “这应该是我们选择的发行时间,放在暑假有关,燕京城内的高校大学生,基本都放假回去了!”
    “所以未经跟你商量,我跟北岛芒克他们商量了一下,就没有后续加印!”
    首版印了一千册,但因为高校放假了,所以预期的销量,并没有第一期的那么火爆。
    对于这一点!
    程学民也早就有心理准备,毕竟他们就是一个名不经传的野鸡杂志社,连燕大的校刊都比不上。
    首期的火爆,面向的读者也基本都是各大高校的在校学生,以及刚刚返城的知青们。
    可现在他们第二期发行选择在了暑假,一来学生都放假回家了,二来是返城知青也陆陆续续得到的安置,并没有刚返城没有工作时的迷茫和恐慌。
    再有就是,前后相隔的时间太长了。
    小半年的时间冷切,再火爆的流量,也都全部被冷却流失了。
    所以程学民对这个预期,还是有心里准备的。
    听了也是点点头,安抚陈书民说道:“这个是正常的,不加印也是对的!”
    “老陈你觉得有必要,等月底开学的时候,加印一千册,也没问题!”
    本来程学民的打算,是准备以《今天》这个野鸡平台,打造他的文学平台,可现在想想当时有点想当然。
    在没有注册发行权的情况下,即便你再怎么折腾,也只能算是编外的小打小闹,根本上不了台面。
    别的不说!
    就程学民刚回来之前,他们地区的榆林文学,每期的销量可能还没《今天》的高。
    但人家是编内,只要有火爆的稿子,就能加刊加印面向全国发行,多多益善。
    反之《今天》呢?
    也就只能在燕京各大高校小范围的发行,还得免费送,不能卖。
    因为是编外,没有资格卖!
    这种只赚吆喝的文化输出,没钱途啊!
    “唉,芒克他们跟你的意见倒是不谋而合,可我们的经费就靠学民你那点稿费维持,有点难搞!”
    陈书民苦笑了一下,他们又何尝不想,等开学季各高校学生回来,再加印一下,把他们的影响力,再冲上去。
    可加印是要钱的。
    前面首版的经费,还是程学民授权给他丈母娘《十月》转发的稿费,在维持着。
    现在加印,上哪找经费去?
    “第二期的稿子,还没有给《十月》转载吗?”
    程学民闻言有点错愕,现在应该缺经费的,毕竟他丈母娘给的转载稿费,还是蛮可观的。
    维持一期的加印,问题应该不大!
    “还没到时间!”
    “我们跟《十月》的约定是,我们这边首发一个月之后,她们才开始转载。”
    “而且到现在为止,《十月》那边也没提一下这个转载的事……”
    陈书民更加苦逼的说道,他也不好上门去问。
    别真是人家《十月》也不看好他们,这次就不转载了,可碍于程学民的关系,就没跟他们点破?
    “一个月啊?!”
    “那行,我回去问下什么个情况!”
    “她们《十月》还要转载的话,那我先把刊印的经费垫付一下!”
    “不转载的话,那我们再合计合计,想想别的办法,杂志我们还是要搞下去的!”
    程学民听了也意外,往日他那丈母娘都是跟着屁股后面,催着他写稿约稿来着。
    怎么这次转载了上篇,可下篇就直接没了音信?
    或者可能真是一个月的约定时间没到,人家没有主动提,也有这个可能。
    但多少,事先打个招呼还是要的吧?
    “行行行,回头学民你问一下顾老师!”
    陈书民听了程学民的话,心里多少放松了不少,毕竟《今天》这个杂志,他付出的心血最多。真不想就这么才一个开头,就昙一现搞不下去了。
    反正有程学民这一句话,他是真的有主心骨,放心了不少。
    等程学民回来的时候,在外面逛了一天的冯母程母她们,也都回来了。
    碗饭的时候,程学民有顺嘴提了一句。
    冯母倒没有说不用,说是这次的转载放在了下个月,那个时候正好是开学季,稿子的受众读者也几乎都回到了城里的校园里,销量肯定会比暑期的要好。
    果然!
    都是打的一样的主意。
    老陈那边准备月底加印一波,面向的是燕京几个高校的大学生。
    但丈母娘的十月,他们打的就是全国各地已经返城的大学生。
    毕竟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多数还在农村,暑期期间怎么可能会跑到城里去,专门买一本杂志呢?
    冯母这边也说了!
    知道他们《今天》杂志的经费紧张,所以会在这个月,给汇出转载稿费。
    程学民听了心里就有数了!
    丈母娘他们单位每个月的汇款日,是二十二号,距离月底还有十来天,时间上十分的充足了。
    毕竟是加印,不用定稿定版校对,拨款给钱就给印,一千册洒洒水一天就搞定。
    当天晚上!
    媳妇儿冯家幼又张罗着自家婆婆,去华侨公寓那边的房子睡。
    可程母说什么也不去了!
    昨晚初来咋到,被那股新鲜劲头给冲的,什么都给忘了。
    今天缓了一天神的程母,怎么可能还会往儿子儿媳妇的新房那边蹿?
    再说四合院这边,又不是没有空屋子住?
    也没有很繁琐的布置,就安排了程学民他妈跟他姐,带着庆娃在他们的那个东厢房主卧睡。
    反正里面有两张床,她们娘仨一人睡一张都可以。
    小姨子冯家末跟表妹秦晓莲还是一样,睡她们之前的屋里。
    想继续过去蹭姐姐跟姐夫的空调?
    那没戏!
    本来昨天晚上,冯母就没让冯家末跟过去的,是打算安排她们都在后院睡的!
    可想到亲家母第一天来,不得去儿子儿媳妇的新房看看?
    所以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去。
    这一下!
    搞得冯家幼脸色就不要太臊了,怎么一家人都知道,他们夫妻两口子要干什么似得。
    羞死个人。
    但!
    再怎么臊羞,还是得过去哈!
    ……
    牲口!
    冯家幼有想过今晚是很折腾的一晚上,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的牲口。
    怪不得书上面都说,久别盛新婚,是非常有道理的!
    而且她这男人,比当时新婚不要太牲口几倍。
    他这是要自己这才刚生下一个,又要给他再怀上一个,往后大学干脆不要读了。
    就在家里给他程学民生儿子吧!
    这个问题!
    程学民也确实得考虑考虑一下,得去医院开点避孕套回来。
    否则一个接着一个生,确实也不太像话。
    程学民也没有想过生那么多,膝下有一儿一女就够了,所以再让冯家幼生个女儿就行。
    但也不能生的这么密,等换个一两年就好。
    好在这两天,正好是冯家幼的生理期刚过的安全期,应该不至于那么准。
    至于后续的生育安排。
    反正就是在1984年全面实施计划生育之前,把一儿一女的任务完成,就不用面临因为超生,而下岗丢工作的事发生。
    所以,现在给程学民的时间,其实还是蛮充足的!
    至于第二胎依旧还是个带把的?
    那也不生了!
    这就活该他老程家人丁兴旺,人口越来越多。
    当然!
    要是冯家幼下一胎能来一对双胞胎,那肯定是再好不过。
    可惜,无论是程学民这边,还是冯家幼她们那边,往上数三代,都没有过双胞胎的先例。
    可生双胞胎这种事,真的完全靠基因遗传,夫妻双方上一辈都没有的话,那他们这一代想要有,希望渺茫。
    除非基因突变!
    在这个年代,基因突变并不是没有,但要是放在几十年后,更多的情愿相信是头上变色了,也不相信什么基因突变的鬼话。
    “媳妇儿,要不你在家里多睡一会人,我把小松鼠抱去院里。”
    一晚上的折腾,其实程学民的眼皮也直打架。
    不过今天说好了要跟大舅哥一起去燕影厂,所以八点之前肯定是要出门的!
    眼看太阳都能晒屁股了,媳妇儿冯家幼被折腾的根本醒不来,程学民关心的问了一句。
    “不要!”
    “学民你自己去吧!我跟小松鼠在家再眯一会儿,等下再过去!”
    “妈要是问起来,就说……就说……反正你帮我找个借口理由吧!”
    冯家幼迷糊着,想要找个借口理由,可实在想不出就让程学民自己去编。
    反正都是他给害的,折腾起来真是牲口。
    “那行那行,要不要我下楼给你买点油条包子豆浆……”
    “不要!你别跟我提豆浆,我现在就想睡觉,你快走快走!”
    行!
    程学民也不好再废话,再废话下去女人的起床气,非得被逼出来不可。
    “学民,就等你了!”
    “有吃早饭吗?没吃的话,路上随便买点!”
    家里这边上班的都基本出门了,没上班的也都起来了。
    大舅哥冯家钊在前院,一直等着程学民,见他进来后,招呼着赶紧出发。
    “我去后院跟外婆她们打个招呼……”程学民是想去后院,跟他妈打个招呼,让她们上午别太早过去,让媳妇儿睡个回笼觉。
    “走了走了,外婆跟外公都出去晨练了!”冯家钊确实有点羡慕,还是年轻好啊!
    “啊!”
    突然,感觉腰上一阵吃痛,发现是自家媳妇儿偷偷的捏了他一把,顿时让冯家钊头大。
    这能怪他吗?
    现在媳妇儿你可是全家的宝,全家都在盯着呢,他冯家钊敢乱来一下下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