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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有病
    “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节省时间了。网”林锐笑了笑道,“只要你把vx毒剂藏匿的地点给我,你就没事了。”
    “vx毒剂?”贝蒂有些狐疑道,“什么vx毒剂?”
    林锐摇头道,“都到现在了,你不承认还有用么?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你们秘社通过在开普敦的十几个秘密资金账户,分多次转账了大批资金,而这些资金都用于在黑市上采购了vx毒剂。就是你们准备暗杀哈洛特的那种致命毒剂。而且我们知道,你们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使这批剧毒化学药剂武器化。”
    “化学武器?”贝蒂神情异样地道,“这是谁提供给你们的消息,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这些你就不用明白了,你只需要知道一点——不交代出这批化学药剂的下落,你会很惨。”林锐平静地道,“我是一个有点守旧的人,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所以我也尽量不打女人。但是等其他人到了之后,可不会像我这么客气。他们大都有过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服役的经历,完全知道该如何逼供。”
    黑珍珠贝蒂咬牙道,“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从来不知道什么vx毒剂。”
    “这个态度很糟糕,真的很糟糕。”林锐摇头道,“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在你临死的时候,你最好记得,我给过你机会。”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贝蒂冷冷地喝道,“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各为其主,都是为钱卖命而已。不过我确实没有什么vx毒剂。更不知道你所谓的大批化学毒剂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你敢说你不知道?”林锐微微一扬眉道。
    “现在这种情况我有必要跟你说谎么?亚洲人,你只不过是个小角色。桑图雅克战局风云诡谲,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得更深。我和你没有什么话说,我要求直接和你的长官对话。最好是银狼或者赵建飞。”贝蒂冷笑道。
    “那你就慢慢等吧。我背着你跑了一夜,有些累,先睡了。”林锐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她道,“别动什么其他念头,我已经检查过了,你被捆得很牢固,根本就不可能动。”
    贝蒂瞪着他道,“你就这样捆着我?”
    “不捆着你,难道我还要放了你么?”林锐耸耸肩道。“你大可放心,我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哼,说谎。见过我的男人都对我有兴趣,而且你可比其他男人看到得更多。”贝蒂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瞟了林锐一眼道,“除非,你不是一个男人,或者是个性取向不太正常的男人。”
    “你再勾引我都没用。我当然是个男人,而且是个真男人。只不过,我现在对太放荡的女人不怎么感冒。以前我倒是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不过自从病了之后。我就留下心理阴影了。”林锐故作忧郁地道。
    “病?”贝蒂眼珠一转,忍不住大笑道,“你果然是个不行的男人。”
    “不是那种病,是另一种。”林锐用手指轻轻扫过她光滑的肩膀,叹了一口气道,“你知不知道,非洲最有名的是什么病?”
    “hiv?”贝蒂的脸色微微一变。
    “没错,就是艾滋病。要不是得了这该死的病,我怎么可能干上着一行呢?你知道,治病需要很多钱。而当佣兵,来钱快一点。”林锐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贝蒂的头发。
    贝蒂虽然还在笑,但是已经没有那么自然了,“不可能,晨星公司怎么可能招募艾滋病患者?你在说谎。”
    林锐走到她身边叹了一口气道,“我原以为在这片土地上会少一点歧视。想不到连你这样的人,也会看不起我们。我们只是病了,不该受到歧视。你明白么?”
    贝蒂突然感觉到林锐手指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起鸡皮疙瘩,她强笑道,“当然,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那就好,其实我也很寂寞。每天对面着那么多的死亡和不幸,我也想找点温暖的感觉。这个夜晚太冷了,或许我们可以……”林锐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拥抱住了贝蒂。
    贝蒂的身体突然一阵僵硬,肌肉都紧绷了。她强笑道,“现在已经晚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是的。你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好,又是这样的年轻。我真的不是很忍心让你和我遭受一样的境遇。”林锐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强忍着推开了她,然后快步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贝蒂看到他的肩膀都在抽动,似乎是难过到了极点。
    等他一走之后,贝蒂连忙喘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了。万一这个该死的家伙真的有病的话……贝蒂连忙摇头,像是要把这种可怕的想法甩掉。但是她无论怎么摇头,心里却总是有点发毛。刚才被林锐触摸过的肩膀和头发似乎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认为自己不该再去撩拨这个年轻人了。
    林锐走出了地下室关上门之后,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贝蒂刚才脸色的表情简直太精彩了。她就像是从一个久旷的荡妇,突然变成了一个连手都不愿被人碰的贞洁烈女了。就在刚才,林锐抚摸她头发的时候,她那种恐惧厌恶,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表情,让林锐简直笑得抽了。这个浪荡风骚的女人,这一下总该老实了。
    笑了一阵之后,林锐才走回地下室,找了个安静的墙角躺下。
    贝蒂看到他下来,心里忍不住一阵后怕。她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该这么浪,要是这个该死的家伙真的忍不住,要对自己施暴的话。贝蒂简直不敢想了。
    她怕的倒不是施暴。她经历过的男人虽然不多,但是也不会太少。她怕的实在是这个家伙万一真的有那种病的话。贝蒂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尽量把自己蜷缩得紧一些。把捆在身上的床单尽量多的遮住自己的身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在那个家伙终于没有动她的意思,而是靠在一边睡着了。这让贝蒂总算是稍微心安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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