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407：没有任何胜利是在幸福中争取的（求月票！）
    记者们都离开后，勒布朗.詹姆斯坐在自己的更衣柜前一言不发。
    对他而言，罗杰那一巴掌比此前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更耻辱。
    扇耳光和打架完全不一样。
    打架一般发生在两个地位平等的人之间，无论输赢，那都是一次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平等竞争。
    人们总嘲笑沙克和科比的打架水平，但没人说他俩是怂货，是娘炮，因为他们是在正常的打斗中败下阵来。
    而掌掴，往往发生在地位更高的人与地位更低的人之间。除了肉体上的伤害外，还存在严重的精神羞辱。
    这就是为什么一些带有抖m倾向的艺术电影存在大量掌掴的镜头，而不是普通的拳打脚踢。
    在nba，沙奎尔.奥尼尔是最喜欢扇队友耳光的人，因为他深知一记耳光对男人的羞辱性有多强。
    他曾在更衣室掌掴了克里斯.韦伯，而这也成为了魔术队用韦伯交易得到罗杰的导火索。更多的人认为，这是克里斯.韦伯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关键时刻缺乏自信的根源，因为他被鲨鱼这个地位更高的人在心理上“压制”了。此后在季后赛里，他遇见别的球星总是会不自信，会下意识的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这之后，鲨鱼又在野球场上掌掴了第一次试图挑战自己地位的科比.布莱恩特。
    鲨鱼的这两次掌掴行为其实都在宣誓同一件事情：记住，老子才是老大！
    如果鲨鱼直接一拳打在他们脸上，可能还达不到这种宣誓地位的效果。
    罗杰也干过这事儿，但不是对队友，而是对帕特.莱利。
    细心的人都能看得出，罗杰和帕特.莱利的恩怨情仇基本也都在那场比赛后终结。自那以后，罗杰和帕特.莱利之间的纠葛就变少了。那一耳光扇飞了帕特.莱利的体面，也正式确立了两人的地位。
    而现在，罗杰用这种强势的方式羞辱了勒布朗.詹姆斯。
    这是罗杰对自己地位的宣誓，也是对23号的压制。
    很多人都说罗杰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进队第一周就暴揍斯科特.皮蓬，新秀赛季就打断迈克尔.乔丹眼眶骨的愣头青。
    但罗杰在某些方面也从未改变，他还是那个不容侵犯，能动手绝不会和你多废话的家伙。
    罗杰不会冲裁判抱怨，不会在媒体面前发牢骚，更不会坐下来和你讲道理。
    如果你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就会用最直接的方式回应你。
    想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扇耳光，詹姆斯的拳头就不禁捏紧。他不是第一个，但比帕特.莱利更耻辱的是，罗杰扇帕特.莱利时好歹是伪装成救球时不小心的触碰。但扇詹姆斯，罗杰毫不掩饰，比多年后的威尔.史密斯还干脆。
    更糟糕的地方在于，即使被掌掴，舆论也并不会站在勒布朗.詹姆斯那边。
    在耐克时代，他们可以没收不利于lbj的录像，或者对不利于他的事情进行冷处理。
    但这个时间线里，耐克的影响力极其有限。
    他们再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掩盖lbj的罪行。
    再加上锐步启动强大的宣传机器，勒布朗.詹姆斯推罗杰的行为将被整个世界所唾弃。
    球迷们喜欢看对抗，这也是大多数竞技体育运动的精华所在。
    但凡是商业价值足够高的运动，大多都有极强的对抗性。
    可无聊什么运动，球迷们几乎一致讨厌奔着故意伤害对手而去的那种对抗。
    综合格斗比赛中你可以肆意击打你的对手，但故意戳眼的行为却令人不齿。
    篮球比赛里对抗得足够凶狠的人会受球迷爱戴，但耍阴招伤人的行为却被鄙夷。
    勒布朗.詹姆斯不但被打了一耳光，还成了一个得不到任何人同情的反派。
    并且这一次，就连一些克利夫兰的媒体也不再支持他。刚刚接受采访的时候，詹姆斯已经被好几个克利夫兰当地媒体质问了一些很尖锐的问题。
    毕竟，他没能兑现自己的承诺。他又一次输给了罗杰的勇士，还是一支没有阿玛雷.斯塔德迈尔的勇士。
    想起这些糟糕的事情，勒布朗.詹姆斯就无比痛苦，他从9胜1负的光芒中瞬间坠入黑暗。
    他非常无助，他的职业生涯看上去毫无希望。
    过去两个赛季，他拥有一个完美的借口——克利夫兰骑士队的阵容太过平庸。
    这是客观事实，骑士队的天赋从来算不上好。
    可这个赛季，再用阵容当作借口显然就说不通了。
    骑士队的阵容绝对比大多数队伍的天赋更好，他们的防守是全联盟的噩梦。
    詹姆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夏天，当球队引进ak47和拉里.休斯时，他就想过一件事：如果在拥有出色队友的情况下我依然失败了，那该怎么解释？
    他无法解释。
    他只能默默承受着输球的代价。
    备受打击的23号独自坐在更衣室内，直到很晚才起身想要回家。
    但在球员通道内，他却遇到一个不速之客，一个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个导致他落得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詹姆斯对面，罗杰的脸上也写满了意外，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被自己掌掴的家伙。
    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炸裂，所以新闻发布会后进行的时间比较长。
    罗杰洗过澡后让球队大巴先行回酒店，然后自己留下又接受了《体育画报》的专访，所以出来得晚了一些。
    谁能想到，他居然和詹姆斯同时走出了更衣室，并在即将抵达地下停车场时相遇。
    这简直比一个经验丰富的职业赛车手拐出维修站时不小心蹭到墙的概率还低。
    在发生那么多事情后，此刻的相遇注定不会以沉默收尾。
    勒布朗.詹姆斯停下脚步，直视罗杰的眼睛，像是在兴师问罪：“那实在太过分了，罗杰。”
    “为什么”，罗杰也直勾勾的盯着那个23号，毫不避让，“为什么你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扬言要超越我的是你，扬言这个赛季要完胜我的是你，在空中推我的也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你挑起的事端，在你进入联盟之前你的和你的团队就在不停的碰瓷我。过分？你在媒体面前演一演得了，别他妈跑到我这儿来演，你就像《教父》里的弗雷多一样令人作呕！”
    罗杰火力全开，丝毫没有给勒布朗.詹姆斯面子。
    可罗杰真正说了什么羞辱人的话吗？不，他只是把lbj做过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仅此而已。
    “但我可没有一耳光扇在你的脸上”勒布朗.詹姆斯打算做最后的挣扎，“你知道，我不会有把比赛搞成私人恩怨的心态，那不是我。我推倒了你，但我只是想尽力防守，可巨大的惯性让我来不及刹车。联盟里有很多类似的情况，如果你仔细去看录像你就会发现这一点。我从来都不是那种球员，那种寻求针对性身体接触的球员，那不是我的比赛，也不是篮球的一部分。而你呢？你恶意伤害了我！”
    罗杰忍不住笑了，多么经典的勒布朗.詹姆斯式发言啊。
    惯性，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种球员.太经典了。
    这些虚伪的东西果然是刻进了基因里。
    罗杰走上去，贴着勒布朗.詹姆斯的鼻尖：“迈克尔、沙克和科比，他们都对我充满敌意。但你知道吗勒布朗，他们中没有任何人像你这个软蛋一样，为自己的敌意找这么多借口，这就是你和他们的最大区别。你想挑战我，但你连这一点都不敢承认。听着，在我退役之前，你这种软蛋永远不可能击败我，永远不可能，我向你保证！”
    “混蛋，你应该向我道歉，而不是说这些废话！”
    “我？道歉？是什么让你如此傲慢？勒布朗，你以为你是谁？”
    罗杰冰冷得毫不留情，年轻的23号敢打赌，如果有人把罗杰的身体切开，里面肯定看不到任何神经和血液，只有各种仪表和零件。
    这个冷血的混蛋根本就没有人性！
    “我会让你以及全世界知道我是谁的。”lbj不再伪善，他第一次当着罗杰的面挑战了他。
    罗杰不屑的直视着詹姆斯的眼睛：“一辈子也不可能，你永远拿不到我的剧本。”
    如果说之前，勒布朗.詹姆斯和罗杰之间的敌对关系还有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没有捅破。
    那么今晚，此时此刻，他俩的私人彻底破灭，连面子上的和谐都不复存在。
    勒布朗.詹姆斯对罗杰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罗杰也正式把这个23号列入了自己的头号猎杀名单。
    他们此时的关系，比迈克尔.乔丹和以赛亚.托马斯还更糟糕。
    此时，速贷中心球馆的工作人员发现詹姆斯和罗杰正发生口角。
    他们迅速走上去将两人分开，以免在场下爆发冲突。
    勒布朗.詹姆斯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他必须击败罗杰，否则他的职业生涯将变得一文不值。
    第二天，罗杰掌掴lbj以及詹姆斯在球员通道挑战罗杰的新闻，让各大媒体狂欢。
    无数球迷都关注着这些消息，这意味着新闻频道不缺收视率，报纸也不缺销量。
    espn同样非常开心，因为12月的骑勇大战肯定会迎来一个收视率的高峰。从迈克尔.乔丹、卡尔.马龙、帕特.莱利，到沙奎尔.奥尼尔、蒂姆.邓肯、科比.布莱恩特、ai，再到勒布朗.詹姆斯。
    罗杰就像是销量经久不衰的超级英雄漫画里的主角，横跨了几个时代，面对不同的对手，都总是能够成为联盟的焦点。
    不过接下来，勇士队将面对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禁赛。
    马特.巴恩斯和斯蒂芬.杰克逊为罗杰出头的行为，是金州匪帮出色更衣室氛围的体现。
    但也让他们被禁赛了三场。
    罗杰掌掴勒布朗.詹姆斯，可事出有因所以只被禁赛一场。
    当然，勒布朗.詹姆斯也未能幸免，他因为那被千夫所指的肮脏动作而被禁赛四场。
    不过和他受到的屈辱比起来，那都不算什么了。
    联盟对勇士的禁赛处罚便宜了罗杰的小迷弟卡梅隆.安东尼，丹佛掘金在24日面对缺少三个主力的金州勇士轻轻松松拿下比赛。卡梅隆.安东尼全场轰下28分，命中率高达66%。
    相比起不尊重罗杰而坠入深渊的lbj，这场比赛倒更像是对一直以来都非常尊重罗杰的甜瓜的一种奖励。
    比赛中，特写镜头给到了勇士队替补席。
    罗杰、马特.巴恩斯、斯蒂芬.杰克逊和阿玛雷.斯塔德迈尔在着装令的影响下，都西装革履的坐在场边。
    现场解说戏称：“这四位穿西装的家伙如果组队打nba，肯定会颠覆这个联盟。”
    言下之意也很明显：勇士队今天被削得太狠了。
    掘金兵不刃血的拿下比赛，赛后，卡梅隆.安东尼接受采访时却并不兴奋：“如果赢的是有罗杰的勇士，感觉大概会更好。”
    一旁的安德烈.米勒耸耸肩：“闭嘴吧梅洛，如果是罗杰的勇士，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好的感觉。”
    安德烈.米勒说得没错，因为25号的背靠背比赛中，罗杰复出后的勇士让杰里.斯隆再次折戟沉沙。
    这场比赛，爵士队的一年级后卫德隆.威廉姆斯展示了他作为探秀的一切。
    他全场比赛轰下24分，面对压迫夹击也能及时送出助攻。他与卡洛斯.布泽尔的挡拆，让人们梦回90年代的三角中心球馆。德隆.威廉姆斯简直就是一个组织能力减弱，但个人攻击力加强了好几个档次的约翰.斯托克顿。
    但罗杰用38分的强势表现轰杀了爵士，斯隆老帅赛后摇头，开了个玩笑：“联盟应该无限期禁赛罗杰，我想所有人都会支持的。”
    又一场胜利，勇士队的战绩变成了7胜6负，没有让负场大于胜场的事情发生。
    可对埃里克.斯波尔斯特拉来说，局势却并不那么乐观。
    这场比赛，罗杰打了42分钟，杰森.理查德森38分钟，泰肖恩.普林斯39分钟。
    而勇士最终也只赢了爵士4分而已。
    在缺少替补的情况下，勇士打得很辛苦。
    如果这是季后赛，那无所谓，该拼就拼。
    但常规赛若是场场这么打，勇士队肯定会被伤病击败。
    因为防守策略的原因，这个赛季的勇士需要进行至少9人的长轮转。
    但凡少一个，首发都要承担极大的压力。
    好消息是，马特.巴恩斯和斯蒂芬.杰克逊禁赛期一过就可以归来。
    坏消息是，球队不能出现严重的伤病情况。
    并且，罗杰的替补依然没有着落。
    蒙塔.埃利斯很有才华，在更衣室氛围的影响下也很有激情，拼劲十足。但几场比赛打下来他已经证明了他和大多数高中生新秀没什么不同。作为需要长时间培养的高中生新秀，他目前的实力很难在一支争冠球队打稳定的轮转。
    也许他可以在一些特殊时刻发挥作用，但稳定轮换不能由他来做。
    事实证明，罗杰这种新秀赛季就能奠定巨星地位的高中生新秀，历史上仅此一例。
    目前，加里.佩顿依然是最理想的替补，有防守，有一定投射能力，有控运，有经验。
    可问题是，他是唯一不受勇士队良好氛围影响的人。
    他就像是取经路上的僧人玄奘，哪怕进了盘丝洞也无动于衷。
    他失去了斗志，而作为更衣室内唯一没有拼搏精神的人，他的与其他人也渐行渐远。
    这种被排斥的感觉让佩顿更加受挫，让他的状态进入恶性循环。
    11月27日，勇士又艰难的战胜了西雅图超音速。罗杰42分，但雷.阿伦也有35分。若不是拉沙德.刘易斯今天手感糟糕，全场17投仅仅4中，勇士的胜率估计又要被打回50%。
    罗杰打了43分钟，杰森.理查德森43分钟。比赛最后，杰森.理查德森体力几乎透支，这也是雷.阿伦今天表现如此出色的原因。面对疲惫的防守者，君子雷绝不会心慈手软。
    加里.佩顿获得了五分钟出场时间，他还是无法完全适应替补的角色，还是想在衔接段用单打来证明自己，可最终证明了个寂寞。
    最终勇士以3分优势险胜，对杰森.理查德森和小王子来说，噩梦结束了。国王猎犬和国王武夫的回归，会极大缓解他们的压力。
    对对罗杰而言，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
    鲍勃.巴斯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求交易，他愿意将布兰登.巴斯、加里.佩顿和一些一轮选秀权摆设货架。
    但各队都拒绝和勇士队交易。
    这种针对很正常，大多数时候王朝球队在交易中都会举步维艰。
    因为没人想帮王朝球队输血。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勇士队缺一个替补一号位，所以没人会傻乎乎的帮勇士补强。
    他们更愿意看到这个缺点一直存在。
    自由球员市场上则没有让鲍勃.巴斯满意的球员，现在市场上能签的一号位角色就那几个。
    fiba大杀器萨鲁纳斯.贾斯科维休斯在进攻端很有才华，但就和他的前辈马修利奥尼斯一样，他解决不了防守的问题。
    来自名校肯塔基的落选秀杰拉德.费奇经过一个夏天的努力后依然不具备nba级别的对抗。
    从步行者退役的雷吉.米勒是个不错的选择，全世界都知道他还能打，油箱里依然有油，并且他没有戒指，但他的回答简单粗暴：“告诉罗杰，去他妈的。”
    就在这场比赛结束后，加里.佩顿也正式向球队申请买断。
    nba不允许球员自己出钱买断自己的合同，但允许球员和球队商议以较低的价码进行买断。
    加里.佩顿愿意放弃大部分薪资，他不想再待在这个团队了。
    鲍勃.巴斯叫来了罗杰，罗杰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让他走，金州匪帮不需要懦夫。”
    加里.佩顿没有生气，他反而笑了笑：“你这样的超级巨星懂什么？你从没有经历过不幸，没有经历过这种落差。你一直很幸福，所以你这种混蛋什么也不懂。随便你，羞辱我吧，尽情做你最爱做的事情。而我只会留给你最后一句话：祝你好运。”
    说完，加里.佩顿起身，准备去更衣室收东西。
    “瞧，直到最后，你依然是个自大的自我主义者，骄傲得以为可以对我说教。你又懂什么？你根本不懂我们在做什么，你根本没有勇气。1994年在即将被掘金黑八之际，你并没有率队力挽狂澜，而是和队友里基.皮尔斯发生口角，相互指责，并扬言要和他用枪做个了断。这就是你，一个关键时刻出卖球队和队友的混蛋。你没有成为赢家的勇气，一直如此。”
    加里.佩顿转身回来，走到罗杰身边，生气的捶打桌子：“够了！你不懂我的不幸！你不懂成为替补还被人无视的感觉！我已经做了一切，我接受了替补的身份，我接受当一个角色球员。可你们呢？你们根本不重视我！我从没有像你一样幸福，有为你倾其所有的队友和管理层！”
    罗杰依然淡定的坐着，扭头盯着佩顿：“幸福就是狗屎，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谎言。你觉得毕加索幸福吗？海明威幸福吗？他们都是痛苦的可怜虫，但不妨碍他们取得了成功。作为赢家，我也可以告诉你，没有任何胜利是在幸福中争取的，你永远看不到胜利背后的那些不幸。”
    说着，罗杰看了看自己上赛季季后赛几乎断掉的手指和真真切切断掉的肋骨，想起了那些为冠军牺牲健康、数据和地位的队友。
    然后，罗杰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佩顿。
    “你真的接受当一个角色球员了？不，你还想出手，你还想当球星，你还想告诉全世界你是加里.佩顿，还想提醒全世界你曾经也阔过，你无法接受即使替补上场也只能干一些脏活累活的事实。无论是在圣安东尼奥还是纽约，亦或是在旧金山，你都是这样。
    你一直想拥有巨星的光环、众人的瞩目、队友的拥簇，漂亮的数据，你想拥有那一切安逸的东西，而这就是为什么你只能当个可怜的失败者。你不懂牺牲，也不懂胜利，更不懂真正的幸福。滚吧加里，带着你莫名其妙的骄傲滚蛋，就当我们从未合作过。只是拜托，别再自以为是的对我说教。”
    说完，罗杰走出办公室，头也不回。
    鲍勃.巴斯耸耸肩：“我想，罗杰从来不需要好运，他只是需要一个替补。”
    加里.佩顿没说话，站着沉思了几秒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鲍勃.巴斯叹了口气，准备继续寻找合格的替补。
    不过这之前，他得把加里.佩顿的买断申请签了。
    可当他拿起笔却发现，桌面上的申请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