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扯后腿的另有其人,并不是我,
抱着的大腿却是小南,
扯后腿的是,少伟,虽然我也在扯,不过没他扯得厉害,
少伟和小南是同乡,国家领土这么广阔,能是同省的校友已是特别的缘分,学渣般的存在,遇到小南这样的,必定是要傍上的,特别喜欢粘着小南,跟我有一拼(想想,如果小南不是遇到了我,被我所耽搁,应该也会顺利保研吧,具体怎么耽搁的,且听分析,但肯定不是爱情,大概没有爱情就是被性别相同所耽搁了)
不管少伟、我们几个学习的渣渣都看中了小南,以小南为队长自发的组建了队伍,
课业任务是测量二校区局部区域的地形图,班级成员按照分组划了片区分头行动,7成绩较好应该是被别的小组给拉拢了去,
我们可就全指着小南,听候小南的安排,现在想来,当时也不知道是在测什么,总之就是按照老师教授的仪器的使用方法,换着点位测量并记录数据,最后形成图纸,想想也是蛮厉害,那个仪器是一个像摄像机一样的全站仪,据说很贵,跟摄像机有的一拼,
那时我们在大一结束后又一次回到熟悉的校区,那段时间很是兴奋,也很自由,没有课堂的约束,都是室外的自由活动,只有最后的交作业时限结点,我想,要是我们组没有小南,应该是难以完成那次课业的,挂科危矣。
白天就是围着校园测量记录数据,中午就会找个食堂,围着圆桌吃饭,下午还会偷会懒,七八个人正好组成三国杀,(这游戏当时正盛,玩的上头,同类型的还有天黑请闭眼、uno...),
几个人常常玩游戏玩的忘了正事,被组长小南提醒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场,小组成员除了少伟和我,还有春哥、辉哥、鸣,彼时的我,还有些争强好胜,常常因为游戏情绪挂脸。通过游戏,有时也能感觉出不同人的性格来,辉哥的沉稳自是不必说,少伟就是比较沉不住气的,春哥属于游戏玩的多了有些技巧,鸣那是巧言善辩,跟他社团chairman的席位不无关系,常被大家调侃一句周高官,当然后来我也常会被他调侃。
本来以为和大学的同学并没甚交集,没想到却回忆满满,至少那会是不用戴着口罩、强迫足不出户的日子阿,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毕业经年,不知他从哪里得来我要结婚的消息,知道我对象还是河北人,调侃我即将入籍,电话祝福了一番,当时的我正在人潮涌动却莫显孤寂的车站等车,隔着电话感到了些许的温暖,虽然没有收到礼钱,不过一句衷心的祝福,足矣。
但是要提的一点是,我知道他和小南一样,有一个高中就开始谈的女朋友,但一直也没有他们好事将近的消息,他一直有着先立业后成家的思想,不知道为啥,为那个苦苦等待的女生所不值,还能看出他保留的不成熟,也是好的一面,也请他成熟一点。
小插曲:大姚是凡哥的助攻,测量实验,硬是鼓捣着要和7一组,被7嫌弃,最后没能如愿,最终7是和同寝室的在一起的,一般一个寝室的还是会要好一些,不过7和我也很好。
我们的测量实验是切切实实的搞测量,大家都晒的黢黑,前专业同学的实验是戴着工帽敲小锤,大家都因为在工业院校真切的体验了一把工业生产建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