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奥福利特星球一条条星博逐渐爬上星球榜热搜,最后爬上了主星热搜。
#不给你们看直播,是怕你们自卑。#
#4s强者日常训练量——普通人致死量#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在压力场里活着都很难#
#没人发现带耳朵林栩拧真萌炸了吗?!#
#我爸说,如果换这个狗儿少年粉,他给我钱让我去追星#
吴克看了眼星博,没敢读给霍风启听。
前面还比较正常,在夸奖,赞叹林栩拧作为4s强者,日常训练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他强大可怕,他能在这么强大压力场里完成一个多小时训练量。
就是外面,正常气压下他们都做不到啊。
随后,当林栩拧宣传团队把他准备去参加训练时视频和照片放出来后。
“放着!让我来!”
“我可以,我很可以!”
“这是我老公!我老公!”
“这是我媳妇!我媳妇!!”
“啊啊啊,第一次知道,狗耳少年笑起来这么甜,这么邪气,他对着镜头那一笑,我腿都软了。”
“和白天记者发布会时,那种可靠镜头完全不同!”
“之前是天才少年,精英中精英,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他掌握中。而那一段视频,我天哪,他就仿佛是我们学校校草,调皮又可爱,偶尔旷课早退,老师看到他笑脸就没办法。”
“调皮还会做坏事,捣蛋又可爱。啊啊啊啊啊,你看他那条尾巴了吗?存心在抽打身边那人。”
“那是肖御飞,过去是霍风启亲信,鬼主意特别多,一定是他惹到了林栩拧,所以才会让林栩拧气哼哼用尾巴抽他。”
“太可爱了!而且他好,好,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少年感!!!”
“嘤嘤嘤,我太可以了。”
吴克大概看了下那些评论,不知道怎么说,反正霍风启在爬起来前最好别知道,有这么多人窥视他家栩小狗。
此时此刻,霍风启还在和自己栩小狗聊了会儿,就互相道了晚安。
林栩拧忙了一整天了,白天忙公务,晚上还有训练,他现在还要写论文,真是有点惨。
“栩小狗论文又被踢回去了。”
一开始霍风启觉得严格要求也挺好,但现在他却觉得第一军校那些教授和老师,是不是闲着没事而做?
给栩小狗找麻烦呢?
不想教,就别教了,他去给栩小狗找其他教授,找其他更好老师!
干什么每次都折腾他栩小狗,弄林栩拧累够呛,还睡不好觉。
“那军校教授不是答应给林栩拧辅导了?”吴克有些不解。
“就那学校老师帮忙写论文大纲被踢回去了。”霍风启能说什么,“自己都不合格呢,还教栩小狗?”
不过,“第一军校那些教授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那教授写大纲都不行,他们还要怎么样?”
“想上天吗?!”
“栩小狗强大是精神力,又不是要理论知识怎么强大。”
“你明天找那个校长谈谈,再这么教,我就不让栩小狗去他们学校读书了!”
霍风启说这气话,可真是...吴克摇摇头,“我明天联系欧阳烈校长,但欧阳烈对林栩拧期待有点过高也是真。”
就因为这份期待值太高,反而要求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转头发现,林栩拧居然也可以接受,甚至能顺利完成,这让那些第一军校老师在惊讶同时也忍不住又给栩小狗加码。
现在问题就是,那些人没底了是不是?
栩小狗饲主都心疼了,反正不允许,不可以这么欺负栩小狗。
让他们有个度,别老是没完没了加码。
——
奥福利特星球,林栩拧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快节奏,又暴露在众人视线下生活。
白天,一身西装笔挺,沉默寡言跟随着肖御飞等人前往奥福利特星球各个地方,听从别人反映,并商量解决策略,以及考虑事情如何处理。
晚上,用晚餐后,开始一小时训练,结束后做一个多小时功课。
不过这几天,第一军校老师似乎对他客气放宽了很多,没有像之前那么严苛。
林栩拧松了口气,他自由时间也稍稍多了点。
这天,他回酒店时,经理还在给林栩拧介绍酒店一些设施。
虽然林栩拧团队不允许他去某些地方,但作为经理不论是为了娱乐性还是为了其他目,希望林栩拧去看看。
这让周祜有些烦他,考虑明天把人换了。
林栩拧这年纪确是爱玩,过去在林家一门心思学习,到了霍风启身边也是静静陪伴,所以如今照顾他周祜也怕自己一不小心没看住人,心野了。
主星确有很多好玩,但要说玩野,肯定是其他星球。
远离主星,远离众人视线范围地方。
有些底下拍卖行还和星际海盗勾结,虽然他们这抓得严,抓得紧,但又不是没有。
周祜很烦这点,最烦是他从林栩拧眼中看到了兴趣。
忍不住割隔开他和那经理距离,顺带给肖御飞发了条消息,让他赶紧过来。
“赌场?”林栩拧听着介绍还有些惊讶。
“对,除了少数几个星球完全禁止赌博外,其实绝大多数星球还是允许在某些有执照地方一定金额小型赌博。”那经理见林栩拧终于对某些事情感兴趣,立刻更积极给他介绍,“放心,这里赌博金额很小,最高一局上限是三百。”
周祜冷笑,“一天下来,输少说也能有好几万。”
“这不会,我们顶楼赌场除了几个vip客户外,超过金额都会请他离开。”可经理却没说到底说多少金额。
鸡贼着呢,林栩拧想。
他们所居住楼层其实就在赌场下面一层,奢华又独立。
之前没听介绍,他只觉得楼上有些吵闹,看来这隔音做也很不错。
“要去看看吗林先生。”经理又期盼又小心翼翼问道,“我们对新客户有三千筹码馈赠。”
“他不去。”周祜一口拒绝。
之前那个记者突然对刚来林栩拧直面采访,还是直播,打是什么心思,大家都不是傻子。
如今这个经理一而再再而三在忽悠林栩拧去赌场,当人是傻子吗?
不说林栩拧去赌桌,但凡被人拍到在门口路过都会有麻烦。
“恩,我现在还有工作,不能去。”林栩拧见周祜反对,便也没坚持。
“没关系,如果怕被人看到可以带上特质面具,此外赌场没有监控...”
“这点就没意思了。”林栩拧指了几个地方,“你也说过我们这走廊没有监控,但这,这,还有这,都是监控,当我精神力是摆设吗?”
那经理脸色立刻尴尬,“抱歉,这我也不清楚,刚来没多久。”
“看来你们经理换人还挺勤快。”周祜嘲讽道,“也不知道阁下能做多久?”
那经理脸色更难看了,不过林栩拧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对方明摆着下套,他们没接,反而回击,也是理所当然。
成王败寇罢了。
不过刚走到自己房门前,对面那奇怪那叫天瑜保镖拿着外套从里面出来,见林栩拧,突然上前,“我家主人邀请你上楼。”
周祜一愣,张嘴就怒道,“有完没完,栩拧才多少?他来这是...”
“主人问您去吗?”那白发男人比林栩拧还高一个头,但如今却恭敬又微微鞠躬,身体紧绷,似乎...
“去。”林栩拧喜欢对方神秘和违和感,“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和疑惑。
“你从什么时候跟着他?”林栩拧打量着眼前男人,他感觉到对方身上怪异与强悍。
“三年前。”白发暗暗松了口气,并非不能回答问题。
“嗯,有意思。”林栩拧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着让他在前面引路。
那经理激动刚要上前,说什么,却被林栩拧阻拦:“你不用去了,周先生也是。”
有些问题,有些怪异地方,自己迟疑事情就会在某个瞬间,引刃而解,瞬间解开。
他,似乎猜到对方身份了。
“请。”
林栩拧跟上时,还饶有兴趣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男人,笑了笑,“你知道你主人薄情寡义吗?”
“不,不是,主人很好。”那白发丝毫没有犹豫,口气坚定又固执。
“恩!”林栩拧似是赞同他说,可随即摇头,“骗你~我才不这么觉得呢。”
那白发虽然不知道林栩拧这么说目,但他没有资格多问。
不过即将走向赌场时,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面具递给他,并让他脱下外套。
“您放心,今晚事情绝对不会泄露给第二个人知道。”白发接过林栩拧外套,与他主人外套一起叠放在手臂上。
“那经理?”林栩拧原本只是想要调侃下,“不是知道了吗?”
“他不会开口说出不该说话。”那人漠然又平静恭请他进去。
林栩拧挑眉,顺着他目光向赌场内,望去。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是焦点,有些人天生就会吸引世人目光。
这个自称天瑜男人是,绝对绝对是上天宠儿。
他只是身着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洁白纤细手臂。
修长双手拿着最原始扑克牌,那52张卡牌在他手中如同有灵魂一样,被他翻转出漂亮牌花。
修长指尖捏着一张牌,放在桌上。
左右两边赌徒已经额头冒出一阵阵冷汗,双唇抿紧。
而他,却如同左右凡人神明,蔑视注视着两边赌徒,也同时掌控者他们命运。
“哦~我甜心你来了。”
那英俊面容带着桀骜不驯帅气,与之前温和儒雅截然相反。
黑夜中他,充满了危险和神秘。
林栩拧笑了声,“不是你邀请我吗?”
“算到今晚阁下或许有空。”那双冰蓝色眼眸紧紧盯着自己猎物,但修长手指,却飞快给两边送上牌。
“来这里打工做荷官?”林栩拧靠在赌桌旁,饶有兴趣看了眼,便收回目光。
毕竟胜负已分,知道答案他自然没兴趣了。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天瑜放下最后一张牌。
“你要来一局吗?”他突然开口,“我们就赌,他们谁会取胜。”
“这不是明摆事情?”林栩拧有些惊讶看着他。
天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收起牌,“你说对,胜负已分。”
“谁说!”坐在左侧男人怒拍桌子,“我就不信我这牌还会输!”
“不打自招。”林栩拧笑着接道。
“我们走吧,”天瑜把牌往天上一扔,“去玩点有意思。”
林栩拧跟着他走向赌场二楼,“我有任务在身,不会下场。”
“有点道理,”天瑜有些遗憾停留在一件包厢门口,“但我想要你进去陪我赌一局。”
“看着我赢。”那冰蓝色眼眸里充满了亢奋。
他喜欢赢,但他又不喜欢一直赢。
他厌恶一成不变,又厌恶会输。
林栩拧没有拒绝,而是跟着他走进那扇门。
别有洞天啊,林栩拧打量四周。
这赌桌上已经做了十几个人,似乎都在等姗姗来迟天瑜。
这有一半都不是什么好人,身上煞气和血腥味林栩拧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还有一半...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不好地方各不相同罢了,林栩拧坐在天瑜身后,下颚撑在自己手心里。
“今天随便玩玩,一人3个亿,”
“发牌吧。”
天瑜觉得让在场所有人等他都似乎是理所当然,“真遗憾,今天在这只能随便玩玩,等下次我们出去时,或许可以在后面添个零。”
在场绝大多数人没办法跟着笑,只是神情各异看着眼前这个嚣张男人用修长手指拿起牌,还和自己身后年轻人闲聊,“不怎么样。”
“是。”林栩拧非常肯定点头,“甚至有点糟糕。”
“哎,我还以为你是我幸运之神呢。”天瑜有些遗憾耸肩。
“怎么可能?或许我是铲除你终结者。”林栩拧诧异看着他。
天瑜一愣,随即不顾场合哈哈大笑,“有点意思。”
他知道了,天瑜反而加了注。
这让原本听他们闲聊说牌不好人反而有些迟疑,到底是真是假?
这东西除了技巧,运气外,就是心理战。
不过在场都不是等闲,一个个更不是输不起,而是来找刺激。
“既然如此,我也加。”身旁,直接穿着奇怪衣服,看上去就像星际海盗男人不在意挥挥手,“毕竟来玩,求就是痛快。”
“谁不是呢?”他斜对面人笑了声,“加。”
“男孩们都加了,我这个唯二女孩怎么能落下。”
“加。”
“加。”
气氛被逐渐点燃,林栩拧感觉眼前这看似是赌场。
实则是一个斗兽场,铁笼一开,从四面八方涌来都是一头头食肉动物。
确有意思,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热闹又刺激,更何况亲自下场人。
第一轮,他们几乎不管输赢,都在疯狂加码,似乎刚出牢笼,互相怒吼咆哮着。
彰显自己强大,也在互相试探。
这一局,被那红色长裙女士侥幸获胜。
第二轮,这次他们不在意味咆哮。
而是开始琢磨,思考了。
天瑜运气确不好,他一连熟了四场,都把他自己气笑了。
微微仰头,看着侧身林栩拧,“你果然不能给我带来幸运。”
“想赢?”林栩拧反问他。
天瑜反而奇怪回头看向他:“难道我是看上去喜欢输人?”
“我还以为你只想输呢。”林栩拧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要...”天瑜回头,继续要牌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栩拧压住,他没问。
但林栩拧让他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这一局,天瑜胜了。
下一轮,下下轮,再下一轮。
这是在场隐约猜到林栩拧能记住牌,哪怕那牌一闪而过,快大概只有一秒。
他却一眼就能看清,并记下。
众人看向他目光充满了危险,天瑜也惊讶瞪大眼睛看着他。
与别人警惕,充满杀机不同,他是充满了惊喜和趣味,“你可真是有意思。”
随即看着自己如今手中牌,笑了笑:“不过幸运女神可不会一直在你身旁眷顾。”
“这可不一定,”林栩拧满不在意捏住了天瑜手中牌,“加码。”
“多少?”
林栩拧看着在场众人,一字一句:“全部。”
又忽然笑了声,面具外嘴角微微上挑,充满了挑衅:“敢吗?”
庄家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己面前剩下牌,天瑜也看了眼他。
这赌场,不老实。
在场这群人里有几个不动声色对视一眼,“敢!”
“加!”
“我也加!”
“我就不跟了。”扔下牌,举起手表示不玩了。
“我敢加,你还敢要牌吗?”叼着牙签,身上肌肉鼓都衣服都要包裹不住男人对林栩拧挑挑下颚,“小朋友,再要一轮?”
林栩拧自始至终没有看牌,“我再要,你全压?”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好!”
下一轮牌再次捏在手心,林栩拧甚至还撩起袖子,双手不离桌。
面对挑衅,天瑜感觉到身边少年多了几分亢奋和跃跃欲试。
他看了眼桌上牌,如果没记错,他们这一把不可能赢。
庄家都已经出手了,除非出千,但林栩拧怎么做?
他应该不会,不不不,从资料和了解里,他肯定不会。
天瑜坐直了身体,和其他人一样牢牢盯着林栩拧一举一动。
那少年垂下眼帘,轻笑声,让对方先开牌。
如今还愿意跟,除了极个别就是纯粹疯外,都是与庄家有勾结。
天瑜舔了舔嘴角,他不觉得林栩拧会输,他和自己一样,不喜欢输。
所以,又要怎么赢?
少年站起来,缓缓举高手,把牌一张一张散落在桌面。
每一张落到桌子上卡牌都是面朝上,而数字...
天瑜屏住呼吸,才能缓解他此时不可思议表情。
冰蓝色眼眸却闪过一丝震惊,什么时候?
他比任何人盯着林栩拧都牢,天瑜也想知道林栩拧会怎么做。
可明明都坐在他身边,还定盯着,为什么会没察觉任何异样?
“这不可能!”一个和庄家勾结男人脸色阴沉拍案而起。
“为什么不可能?”林栩拧反而挑衅反问,“是输不起,还是...”他看向庄家。
“我要求验牌!”那男人一字一句咬道。
“如果庄家愿意验牌,是怀疑我出千,还是说明庄家心知肚明我手上是什么牌?”说着林栩拧开始绕着桌子慢慢走,“嗯?”停留在荷官身后,贴着对方身体,想要摸向牌。
“不,这一局没有任何问题。”荷官摁住了林栩拧手,不敢轻易转头:“这位先生您和您伙伴赢了。”
林栩拧轻笑声,“是吗?”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慢条斯理擦着手指,“我先告辞,祝各位今晚愉快。”
扔下手绢,转身走毫不留念。
天瑜看着那一堆推到面前筹码,坐在那没动。
而是脑子里依旧询问着自己,什么时候?哪里?怎么会?
还有,他真不要这笔钱?
眼前筹码加起来可比他从林家带出来都多,天瑜对自己说,只要对方张嘴,这一切都属于他。
不,林栩拧应得。
“替我收拾下。”天瑜起身,弯腰捡起手绢,立刻跑出赌场。
林栩拧在赌场内遇见了前来找自己肖御飞和周祜,他一把揽住肖御飞肩膀就往外走,“我知道他是谁了。”
“祖宗,他是谁不重要,你来这地方,你家饲主知道,会打断我腿!”肖御飞收到消息时候已经晚了。
匆匆赶来,人也没找到,打听后只知道在楼上包间。
但包间哪里是他们随便可以闯进去?
更何况,一间间硬闯,本来没事儿都要闹大。
肖御飞想,最糟糕就是输钱,输多了,让林珑雪说她哥,让林栩拧长长记性也好,所以干脆就在楼下等。
如今,肖御飞终于见到人,带着面具,猖狂不可一世,甚至还仰头对着楼上人挑衅笑了声。
肖御飞顺着他目光看去,腿都要发麻了:“你在楼上招惹了些什么人?!”
“要是赏金猎人在这,肯定会高兴坏。”林栩拧带着他往外走,“没有一个干净。”
“那个叫天瑜也是?”肖御飞想到那个罪魁祸首,“今后别和他玩!”怕带坏自家乖巧小狗狗。
“他不一样,”林栩拧走向电梯,电梯门随即打开,三人进去,周祜转身摁下关门键时,林栩拧看到匆匆跑出赌场天瑜,两人视线相对,各自停下,林栩拧嘴角似笑非笑,而天瑜则眼中多了几分深究,一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都没追上来。
“他怎么了?”肖御飞也感觉到出对方不简单,但这个不简单到底是那种程度?
“你猜到对方身份了?”压低了嗓音,拉着他走出电梯,回房间后才问。
“恩,小亲王。”林栩拧耸耸肩,“应该是他。”
“你怎么能肯定?”还有小亲王不长这样吧?带面具了?
艹!“他来干什么?找你?为什么找你?因为你4s?”肖御飞问题和连珠弹一样密集。
林栩拧耸耸肩,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这我怎么知道,他可能闲。”
“肯定是因为你是4s强者,想拉拢你!”肖御飞想了半天,这目最明显,毕竟这个自称天瑜男人从一开始目标就在林栩拧身上,只对他感兴趣样子。
“那可不一定。”林栩拧随手把面具扔下,舒服躺在沙发上,半眯着双眸,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肖御飞有些急,他很想知道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怎么知道他是小亲王?”
“这个嘛。”林栩拧摸着下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那本书里有写到一段,亲王当初有一个非常喜欢小宠物,浑身白毛,又乖巧又可爱听话。
可惜,在一年前死了。
亲王伤心了很久,才振作起来。
这一段是描写小亲王善良喜欢小动物,但换一个角度看呢?
那白发就是他小宠物,白发在故事开始前一年死了,怎么死林栩拧不知道。
但那次之后亲王整个人变了,更会伪装。
他对那个所谓原著受是真爱吗?
肯定不是,如今伪装还不够彻底小亲王眼里,只有有趣和无趣两个选项。
白发现在还有趣,所以留在自己身边,当没兴趣了,可能就会□□好,让对方对自己唯命是从,随后外放。
林栩拧想,或许对方就是在外放后死了。
“谁知道呢。”
林栩拧记得那本书里,小亲王对许晓轩各种好,唯一一次不快便是许晓轩天真以为小亲王某天是因为宠物猫离世周年而难过,又买了一只雪白小猫咪给他。
而那天,小亲王让人把他赶了出去,并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理他。
直到下一个事件出现,而这时候许晓轩根本不敢给小亲王摆脸色,之前有几个月没理睬自己,外界都说他被抛弃了。
过去本来就嫉妒自己,看他不顺眼人立刻出来冷嘲热讽,嘲笑他,讽刺他,甚至给他找麻烦。
而那段时间并没有任何人对他伸出援手,甚至连小亲王手下也是。
这种冷漠和抛弃,让许晓轩很害怕,同样他是个聪明人,所以在小亲王找上门时,他反而率先道歉,表示自己不应该找代替品,那个小白猫在小亲王心里是独一无二,不可或缺,自己不应该以为能有东西代替他。
这么一来,两人才再次“和好如初”。
很讽刺了,书上写是许晓轩善良与体谅,是宽容和对小亲王爱意。
但结合现实看看,这一切不过是许晓轩明白两人身份差距,如果小亲王真不要他,他就不可能拥有如今身份和地位,以及令人梦寐以求权利和财富。
林栩拧把自己埋在沙发里继续回忆着,“如果真是这样,许晓轩不值得对方这么做。”
只是一条矿脉,就算特别,以小亲王心智和阴狠,还不是轻而易举骗到手?
为什么还要公开追求,公开恋爱,甚至还公开求婚。
对,故事大圆满地方就在于最后求婚成功,结婚了吗?没有写,生孩子了吗?没有写。
但当时小亲王已经把他哥哥,如今君皇以及他子女,一个个拉下马,踩在脚底下,成为整个帝国当之无愧卫冕之王。
那场皇权争斗,最后他胜了。
林栩拧想,难道是追求许晓轩是为了迷惑他哥,现在君皇?让对方以为,自己没有追求一个娘家很厉害人,以此来迷惑对方?
可能性很低,林栩拧今天接触后觉得,这个小亲王虽然足智多谋阴狠毒辣,但也有傲气,更不是会委屈自己人。
除非,筹码很高。
林栩拧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便选择暂时放弃。
“你是不是想要我告诉风启?”肖御飞喊了他几声,见林栩拧没理他,立刻气坐到他对面,“你今天去赌场还和一个男人...哼哼。”
林栩拧把目光落到肖御飞身上,突然想到了一点。
霍风启到底是谁伤?
最大利益者,真是现在台面上那些人?
他们确得利了,还不小。
可是,目光放远点,往后倒退着看呢?
霍风启在议员人气最高,权利不算小,因为他还太年轻了,再给他几年,又有君皇暗中相助,他会成为整个议员最有话语权人。
而他,暗中还是君皇人...
“风启是君皇人,你们有多少人知道?”林栩拧突然问道。
肖御飞一愣,抿紧双唇:“你觉得因为这个?”
“不排除可能,既然这件事上获利人并不明确,那就要把线放远点在看,铲除他,铲除了君皇培养了几年左膀右臂,而且最得利手下,谁得利?”
林栩拧双手合塔,一字一句慢慢问道,“现在霍风启铲除会引发舆论,但三年后再铲除他,就不是舆论了。”
“除了霍风启外,君皇不可能只有这一手,同时培养其他人现在如何了?”
“你们知道有多少这样人?”
肖御飞缓慢摇头,“我知道不多,吴克也是,这可能只有霍风启知道,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有可能,林栩拧并不否认这点。
“不过,如果君皇培养人一个个被铲除,他不可能会没行动。”
“也就是说,霍风启是他最大敌人,最需要铲除人。”林栩拧抿了下双唇,“但只要这次得手,难保幕后那人不会继续动手。”
“毕竟甜头尝到了一次,虽然会恐惧,小心谨慎,甚至还会停手一段时间。但巨大利益面前,他只会一次次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林栩拧缓慢深吸了口气,“他,还会动手。”
肖御飞感觉脊梁发汗,“你意思是小亲王?”
这次林栩拧却没一口答应,“这点还真不知道。”
那本书上没有写到这点,而林栩拧本身也无法确定这件事。
“谁知道呢。”他想。
那个小亲王显然是个疯子,但他同样也很聪明。
“或许不是。”林栩拧推测着想,“他不是贪婪者。”
“所以,只要还有第二次类似事情发生,就不会是他。”
肖御飞却不赞同,“为什么这么肯定?就因为和他玩了一次牌?”
“他喜欢胜利,但不喜欢一成不变,他是个疯子,但不是傻子。相反,这人聪明可怕。”林栩拧靠在椅背上,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个时间段里。
在所谓故事发生前,如果在故事发生后,霍风启这个强劲对手没了,而小亲王这人也会完全进化完成,到时候他们又要怎么与他为敌?
林栩拧又觉得不一定,“也不一定是敌人,或许是死敌,或许不是。”谁知道呢。
“你没和风启说我和他打牌事情吧?”林栩拧打算回房间休息时,突然危险看着肖御飞。
“我保证我不会打小报告。”肖御飞举起左手,发誓。
林栩拧迟疑点了下头,肖御飞下一句就是:“但我不能保证别人,特别是周祜,毕竟是他搞丢了你。”
林栩拧:...“其实我已经成年了,偶尔小玩两把也无所谓。”
肖御飞觉得也对,偶尔玩玩也没什么,刚想点头。
这时房门被敲响,肖御飞去开门。
门外站着就是之前白发,他提着一个箱子,并没有进门意思:“主人让您在赌场上引来32个亿给您带来。”
“这就是你所谓小玩几把?!!”肖御飞咬牙切齿指着那个箱子,“林栩拧我一定会告诉霍风启!”
林栩拧捂住半张脸: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