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莺燕飞旋,河东城,一处大宅院中,张辽与曹‘操’的父亲曹嵩正把杯而谈,平心而论,曹嵩受父亲曹腾的影响,是很好学很有文学素养的,与他‘交’谈,也是一番快事。. 。.
“贤弟。”曹嵩将曹家子侄全部叫来拜见张辽。
张辽看着那十多个从青年,到少年,到熊孩子的小曹们,一时无言,不说别的,单只曹‘操’的儿子就有七八个,妻妾六个,还有怀孕的,照这么发展下去,曹‘操’到死前,妻妾和儿‘女’的数目估计还要翻好几番。
张辽本还觉得自己纳了糜贞后,妻妾如今够多了,但和老曹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历史上,曹‘操’的崛起和强大,与他曹家和夏侯家的兴旺密不可分,这个时代家族还是最可靠的,如袁绍因为兄弟相争,家族不合,最终灭亡,以至于张辽也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学曹‘操’,做个种马,生一大群儿子,将来也是家族兴旺。
不过一想到十几二十个熊孩子,张辽就忍不住心中发憷。
曹嵩对于曹家的兴旺是很得意的,给张辽一个个介绍着:曹‘操’的儿子曹昂、曹丕、曹彰、曹植、曹铄、曹熊,‘女’儿曹清、曹宪,曹德的儿子曹安民……
其中曹昂最大,年已十八,器宇轩昂,比曹‘操’五短身材要好多了,至于历史上的魏文帝曹丕此时才八岁,黄须儿曹彰六岁,才高八斗的曹植才三岁,曹清、曹宪还是小萝莉。
看着这一群孩子,还有后面的曹**妾,张辽突然对曹‘操’很是佩服,能有这么大魄力将自己的家眷全部送过来,换作他是不行的。
年前朝廷下了诏令后,关东诸侯反应各自不一。
冀州牧袁绍只发了一些粮草,又写了数千字的自白书,装了一车,又臭又长,陈述了他昔日诛杀十常‘侍’的功绩,又哀叹他袁氏满‘门’被杀之事,反而引来天子和朝廷同情,在张辽看来,这厮就是在拖延,死活没派质子,反而指责张辽几番加害与他。
不愧是兄弟,袁术一粒粮草也没奉上,反而上表指责张辽昔日加害他之事,诬陷张辽乃董卓、李、郭汜之流。
荆州牧刘表送来了大批粮草和布帛,又派来了长子刘琦和伊籍,张辽将刘琦安顿下来,伊籍召为自己的属吏。
江东刚立足的孙策也送来了奏表,不过他的家眷早就在河东了,反倒不用派什么质子。
徐州牧刘表派别驾糜竺和关羽前来,奉上粮草,至于质子,刘备尚且无后,却是没有,而且他与张辽关系不错,也不用如此。
吕布与刘备类似,只派了使者过来,连粮草也没有,事实上吕布如今还靠的青州接济,否则早没粮草了。
益州刘璋不但送来粮草和奏表,还给张辽写了一封‘私’信祝贺于他,更表示了唯张辽之命是从之意,昔日张辽担任执金吾和司隶校尉时曾暗中相助刘璋,此时见了成效。
幽州牧刘虞送来大批粮草,更亲自赶回朝廷。
除此之外,河内张杨、弘农段煨、北海孔融,都放弃了兵马,将兵马‘交’给了张辽,亲自赶回朝廷,被朝廷任以重职。
比较离谱的就是曹‘操’,没有奉粮草,却将一窝家眷全部送过来了,让张辽颇是无语。
曹嵩介绍完毕后,让子侄一个个以孙子礼拜见张辽,张辽有些无语,不过看到器宇轩昂的曹昂神情自若的唤自己叔祖,他忽然觉得曹‘操’这个长子也很不错,历史上如果不是早死,恐怕要有一番作为。
八岁的曹丕已经会‘射’箭骑马,诵读经史子集,三岁的曹植也会来两句,让张辽不由更是赞叹,娘的,老曹家的血脉不错,应该还有个神童曹冲还没生出来,如果自己的儿子将来能有这番才能,他就要乐翻了。
不过曹‘操’的子‘女’教养的好,也得益于曹‘操’的几位‘妇’人,丁夫人、卞夫人,都是贤良淑德,才能教出这般佳儿,自己的妻子唐婉、蔡琰也丝毫不差,想必儿子将来不会比曹家的差。
从安顿曹家的院子里出来,张辽二话不说,回到府中就拉着妻妾开始造人,在这个时代,家丁旺盛才是根本,原本他还没在意这些,今日却受了刺‘激’。
……
关府,关羽看着伏拜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关平,抚须的手有几分颤抖,胡氏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
这几日,关羽已经代刘备拜见了天子,与妻子久别重逢,与张辽也是几番畅饮,他已经从妻子口中得知张辽对他们母子的照顾,尤其是对儿子关平的悉心培育,心中极是感‘激’。
他是个重义气的人,恨不能为张辽效死,但如今张辽一切安好,而兄长刘备还在徐州未曾安身,拜见天子事毕后,他便决定回徐州。
妻子胡氏此番自是跟随他前往徐州,但他没想到儿子关平却执意留在河东。
“父亲。”关平拜在父亲身前:“叔父尝言,父亲平生最重一个义字,孩儿一直以此自励,此番父亲和母亲前去徐州,是为义字,但叔父对我关家亦有大恩,此恩便有孩儿来报,恕孩子不能随父亲和母亲同往徐州了。”
“好!真吾子也。”关羽对此非但不怒,反而甚喜:“如此,汝便留在河东,跟随汝叔父。”
“多谢父亲。”关平连磕了九个响头。
胡氏多年来与儿子相依为命,却是不舍儿子,保住关平落泪道:“阿母也不走了,就随孩儿在河东。”
关平眼睛通红,却毅然道:“母亲与父亲分别十几年,终于相见,岂能再分离,若母亲与父亲不同行,则是孩儿不孝了。”
胡氏大哭。
关羽只能抚须。
……
夤夜,将军府中,红烛毕啵,锦被帐暖,张辽为新‘妇’糜贞宽衣解带,随着一声轻哼,梅‘花’朵朵,一番**。
糜贞紧紧抱着张辽,俏脸上‘潮’红未退,明眸中却满是幸福和欢喜,轻声呢喃着:“将军,妾身爱煞了将军,终是将军的人了,心中很是欢喜。”
张辽温香软‘玉’再怀,柔声道:“贞儿,从此便是一家人了,该改口了。”
“郎……君,郎君,郎君。”糜贞只是紧紧抱着他。
张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深深爱意,不由再次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