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点左右的时候,终于可以登机了。
这一趟的飞机人不多,薛遇和包潇潇进去的时候,感觉飞机也就坐了三分之二。
而且好像都是一些比较强壮的汉子。
她们平时也不爱看什么m国特工之类的片子,压根就没有多想什么。
最多就是看些成年人的动画片之类的。
薛遇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包潇潇也靠了过来,然后就是例行检查安全带,空姐吩咐关上手机。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
跟她们之前坐的任何一趟航班没有任何的不同。
很快她们就上升到了空中。
飞机在平稳的飞行中。
殊不知,这一飞机的人里面,薛遇是整个飞机上面人的目标。
在航行的第三个小时,处在薛遇和包潇潇的正上方的某一处不起眼的小孔洞中,正在徐徐的吐出一些烟雾状的物质。
本来两个人就处在睡眠中的人,睡的似乎更加沉了。
飞机的机舱内,几乎没有开灯,但是里面大家都没人放松。
因为航班正在悄然的改变航向,飞向一个不知名的停机场。
一切就在这么悄然发生着。
第二日的早上八点,包潇潇的助理收到酒店的电话,说没见到包潇潇入住,咨询情况。
她也打不通包潇潇的电话。
与此同时,正进来送机器的乔女士知道了事情,立马就意识到事情有问题。
“我司从未提出要去m国进行检测和申请专利,赶紧报警。”
此时她也飞快的联系到了她的顶头上司,杨宽。
本来已经随时要困的晕倒的杨宽也觉得事情有问题,第一时间告诉了路辞。
一向沉稳如水一般的路辞知道了,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带倒了一个陶瓷马克杯。
白色的马克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他很快就在这边报了警并且使用自己的人脉开始找人。
听说她们是坐的飞机来m国,路辞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或许这些天让他感到棘手的问题,只是一个烟雾弹,原来是冲着薛遇来的。
现在他还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尽管已经报了警,但是机场给出的消息十分不利。
“有几个机场人员已经辞职,并且她们没有上正常的航班,可能是被误导上了别的飞机。”
路辞听着汇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感觉自己的心脏都难受的要命。
因为他不确定薛遇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这应该是绑架。
“我找人查过所有公用的机场,昨天没有可疑飞机停靠。”
“那那些私人的飞机呢?或者是已经荒废的机场呢?”
路辞感觉自己的头也开始疼的要命,心疼加上头疼,让他整个人很不舒服。
“已经安排人查了。”
“好的,我知道了。”
路辞不敢停下来,赶紧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家里面,让家里面能找更多的人和关系帮忙找人。
不过这事告诉了路训,老爷子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消息。
所以路训和沈悦很快就来到了儿子身边帮忙,尽管看着儿子的状态不对,但是还是没多说什么。
因为要是薛遇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才是真的要出大事了呢。
不知道有多少方的人在到处找人,寻人启事也贴的到处都是。
但是某处深山的欧洲古堡里面,欧广文正在悠哉悠哉的喝着中药。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戒掉了酒,喜欢上了喝中药。
特别是薛遇熬的那苦的要命的中药,让他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等不了多久,她就会永远是自己的了。
一只白色的瓷碗被随手的丢下,里面残留着一丝丝的药液,还微微的冒着热气。
此时包潇潇和薛遇已经消失了整整一天了。
二十四个小时。
此时路辞也坐在车里面一遍一遍的寻找着,他知道这样可能是很笨的办法,但是他不敢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
甚至他已经在害怕她们是被带去了其他的国家里面。
他记得很多国家是从事违法买卖的,薛遇不知道会遭遇什么的。
都是他粗心大意,把她给弄丢了。
路辞看着路边陌生的大街,眼睛突然感觉到有些酸涩。
她要是受苦的话,他会感觉很心疼的,他宁愿自己替她来受苦的。
终于在晚上,杨宽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
“有目击证人看到机场四周有雇佣兵出现。”
终于,路辞终于忍不住一拳锤上了一边的车玻璃。
眼看着车玻璃碎掉,司机也不敢吭声,继续谨慎的开着车。
鲜血沿着路辞的右手滑落下来。
电话里面秦宽似乎听到了声音,只能硬着头皮说:“路总要保重好身体,咱们一定能找到薛小姐的。”
这时候,路辞也想到了薛遇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谁让他好好保重身体。
他的心又酸涩了几分。
要是没有了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保重身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到了路边的一个流浪汉正在抽烟。
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在他的心中,要是他开始作践自己的身体,那她会不会出现制止呢。
现在他的手正在滴着血,但是那漂亮的小人却不能出现给他包扎了。
殷红的血滴了下来,但是他像是麻木了一般感觉不到疼。
现在不止在全城寻找薛遇,包潇潇的信息也满大街都是。
就算是能找到她也行。
路辞在心里面甚至还微微的抱有一丝希望,或许她们两个发觉不对劲,逃了出来呢。
要是真的被绑架了,那无论对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什么都不如薛遇重要的。
但是没有人来通风报信,没有绑匪的信息。
什么都没有,什么痕迹都没有。
就算是雇佣兵的消息,也只能知道个大概,根本打听不到具体的雇佣兵消息。
甚至黑市的那里,也并没有出现两个女孩子的任何消息。
大家都在全力的寻找,但是就是没有头绪。
此时马上就要到两个人消失的四十八个小时了。
路辞比任何人都清楚,时间越久对两个人越不利,她们不知道正在经受着些什么。
想到这里,他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