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飞天的问话,众官员异常的都低下了头默不吭声,没有一人出声。
看到众官员的反应叶飞天心中便有了答案,但依旧再次问道。
“盐运司运同何在?”
见叶飞天再次问道,赵知章迅速扫了眼在场的官员起身对叶飞天行了一礼。
“王爷,今天盐运司运同曾闲未来。”
“哦,他也生病了?”
叶飞天似笑非笑的看着赵知章。
“咳,王爷,这,这下官不知。”
赵知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王爷,下官这就派人去找他。”
赵知章说完便作势要出去,但却被叶飞天打断。
“呵呵!无妨,明日本王让人去找他便是。”
叶飞天笑了笑似乎未在意一般。
“赵大人,本王过几日可能借你州府大牢用一用,不知是方便?”
听到叶飞天的话在场官员大部分心中都有些忐忑不安,叶飞天这话里可是透露出他这次来是想大干一场的,并不像以前好些钦差来只是应付了事。
“王爷,当然可以。”
赵知章说完顿了顿又道。
“只要您需要,下官可以把牢里的犯人全部另行关押,把牢房空给您。”
叶飞天挥了挥。
“不需要,只要给本王一间空牢房便行。”
听到叶飞天只一间牢房,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心中又松了一口气,觉得叶飞天只是想抓几个替死鬼交差而已。
但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叶飞天接下来的话让他们胆战心惊。
“本王要那么多牢房也没用,本王也没打算带那么多人回京,只要带主犯回去便可,其他参与盐税之人就地杀了便是。”
叶飞天见堂中气氛有些压抑便对赵知章笑了笑。
“赵大人,你这说是为本王接风洗尘,却只是让本王如此这般地吃喝吗?怎能不来些歌舞助兴呢?”
赵知章先是一愣接着便反应过来笑道。
“王爷,是有的,有的,有的。下官此前不知王爷您是否喜好这方面,所以便没有贸然叫她们进来,下官这就即刻让她们进来。”
赵知章言罢,将双手相互拍了三下。
随着赵知章的掌声停止,门外接连走进来三名容貌清丽的身着宫装的女子以及几名乐师,这几人对着叶飞天行过一礼之后,便开始舞动起来。
随着堂中的乐声响起,三名宫装女子开始舞动起来。
叶飞天一边看着舞蹈,一边又刻意与他们谈着一些风花雪月,厅堂中的气氛顿时缓和起来,不少官员向叶飞天敬酒,叶飞天来者不拒。
…………………………
午时。
北海王府花园。
一名身穿青衣老者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小心翼翼的修剪着枝条,每一次的动作都极为精准,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一边一名身穿紫色锦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在一旁有些焦急的看着老者修剪着枝条。
在老者又修剪了一条岔枝时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了几步走到老者身边。
“王爷,您倒是说句话,这次我们如何对付这燕王?”
原来那名修剪着枝条的青衣老者正是北海王叶海,而那名大腹便便的男子正是盐运使沈政。
“沈大人,这是本王那侄儿第一次派人来查盐税案吗?”
北海王叶海不慌不忙的继续修剪着枝条。
“王爷,这次来的人与以前的人不一样,下官怕这燕王为了功绩会铤而走险。”
沈政兵不认为燕王会与以前的官员一样走走过场便回京了,否则他也不会装病不去见叶飞天而是跑来北海王府了。
“燕王又如何,本王也是王爷,还是他叔祖,他能奈本王如何?”
“你以为本王那侄儿会不知道我们做的这些事?”
“沈大人,你就放宽心,只要本王皇兄还健在,便一切都无妨。”
“好了,本王有些困了,要歇息了,你先回吧。”
北海王叶海说完把剪刀递给一边的仆役便向内院走去。
“哎。”
沈政看着慢慢的远去的北海王叶海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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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
锦澜园。
一名侍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装着一些鱼食。
叶飞天不时的抓起一些鱼食投到池塘中,看起来似乎很悠闲似的。
“主公。”
就在这时陆绎从远处走了过来向叶飞天行了一礼。
“嗯,有结果了?”
“是,主公,已调查清楚,涉事官员的名单都在这。”
陆绎说完便递给了叶飞天一个折子。
“哦!”
叶飞天接过折子翻开大概看了看,片刻后便合上折子看向陆绎。
“这盐运司的运判未参与吗?”
“主公,并未发现此人参与此次盐税案。“
陆绎躬身应道。
“呵呵!没想到这盐运司还真有不贪的,本王正愁这次把盐运司的官都杀光后盐运司如何运转,有了他本王便不愁了。”
叶飞天本以为把这些人都杀了后需要自己从系统召唤人物管理盐运司,没想到在盐运司这淤泥中还能有洁身自好之人。
“让锦衣卫仔细调查他,不要本王刚杀了一批贪官,又找了名贪官补上。”
“是,主公,属下定让他们仔细查探。”
陆绎躬身应道。
“嗯。”
叶飞天举起手中的折子。
“这些都有证据吗?”
“主公,有大部分有,小部分暂时没有,不过如果可以抓住沈政,属下保证都有证据。”
“不,沈政先不抓,不能让他死的太便宜了。”
“还有北海王也先不抓。”
“明天你带着侍卫去把这些不管是否有证据的都当场杀了。”
叶飞天说完便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与钦差令牌丢给陆绎。
“把它戴上。”
“是,主公。"
陆绎恭敬的接过人皮面具与钦差令牌。
“分两天杀,不要一次性杀太多了,先杀品级小的官员,让有些人先高兴高兴。”
“是,主公,属下告退。”
陆绎躬身对叶飞天行了一礼便退下了。